“这东西..我见过,叫做黑契,应该算是一种契约,算是卖身给了疯人院!”何足道说着,目光瞟向我,“不过,这好像是工作人员,也就是陈一峰那样的医生才可能有的,而且..数量极少,能拿到黑契的..都是一些极特殊的人,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这是那女鬼给我的,有了这个..才能走出疯人院,你们所说的那个茅山高手,就是开门的那个老头儿,他曾说过,我..我被卖身疯人院,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这是一种契约,如果解除不了,可能..可能我死都出不了那个地方!”我望着二人,何足道阴着脸,老臭虫脸色也不怎么看好,望着我叹了口气,“哎,这位小兄弟的事儿,恐怕..比那位的还麻烦!”
“你们所说的这个黑契...应该不光是契约这么简单。上面的文字,虽然我看不懂,但我感觉,这像是一些铭文诅咒,年代..恐怕也有些久远了,早已不是我等能涉及到的了!”老臭虫说道,“这件事恕我直言..我恐怕是束手无策了!”
意料中的一句话,我点头笑了笑,“没事,办法总是有的,您不必放在心上!”
何足道点点头,哎,那好吧,你抓紧时间先看那小子吧!”
“哎,对了,老臭虫,我顺便跟你打听个稀罕东西!”何足道忽然问道,“你知不知道..愚人执孝,智人持幡,百凤朝鸣,父子扛棺。”
“哦,你问这个干什么?”老臭虫一愣,何足道摇头道,“别管干什么了,你就说,知不知道点下落..”
“除了百凤朝鸣,这首百年名曲,其余三样...要说,他好找,但也不好找!”
“这世上,聪明人和傻子都不少,但真正的大智大愚..恐怕是没几个,至于父子扛棺,这秉承的是一个孝字,要真正的父慈子孝,父子齐心。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老臭虫说了半天,最后一句话,何足道脸色立马蔫了,紧跟着,老臭虫忽然来了个大喘气,“不过..有个人可能知道点!”
“哦,你说谁?”何足道急的问道,老臭虫朝他一笑,意味深沉,何足道脸色立马变了下,“你说他...那个老色鬼?”
“对,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百样人,红尘练心,真正自甘沉沦堕落的,恐怕就他一个。”老臭虫说道,“但有些人,有些事儿..他比你我可看得透彻!”
何足道冷了下脸色,“这个..一开始我也想到他了,可是..可是这些年他,他四处流浪,虚无缥缈的,谁知道他跑哪去了,你让我去哪找他!”
“这个..我还真知道点下落!”老臭虫笑了笑,“半年前,有人见过他,就在老东北沈阳,铁西区!”
“铁西区..小六路!”我惊了一句!
何足道一笑,“嘿嘿,不愧是老色鬼啊!”
老臭虫留我们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坐高铁奔了沈阳!
值得一提的是,临走前,何足道还狠坑了人家一笔,说刚逃命出来,没带钱,人家老臭虫倒也不扣,递给了他一个包裹,看那厚度,少说也得有四五万,出门还准备了一些家当,人手一部手机,另外,老臭虫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们送上了火车,连个身份证都没查,当然...前提我们得有啊!
本来就人困马乏,我这一道火车,我几乎就是睡过去的,倒是徐骁,一点都不为自己担心,火车上跟一个偶遇的东北妹子,聊得是热火朝天,撩拨的那妹子,都快春心荡漾了,要不是在火车上,没准直接就把人家给就地正法了!
不过也难怪,谁让人徐骁长得帅呢,一双桃花眼,一笑就泛滥,又是个情场老手,见多识广,撩起妹来都不带脸红的。
下火车的时候,那妹子一块下来了,还留了联系方式,临走前还一副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
望着那妹子远去,我对着徐骁伸了个大拇指,徐骁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哎呀,小场面啦,不值一提啦!”
“这还小场面,这么清纯的一个小姑娘,都能让你给撩拨的桃花泛滥了,如果不是在火车上,恐怕你都把人家就地正法了!”
“清纯,还清纯,我说大兄弟..你是什么时候瞎的啊?”徐骁瞪了我一眼,“就这种货色,比红灯区的姑娘也好不到哪去,一趟火车,几个小时就能被我撩趴了,拉出去,一晚上最多也就五百!”
“我靠,你要不要这样!”我望着徐骁,“人家前脚刚走了,你紧跟着就把人家说的这么一文不值,你这..你这比穿裤子不认人都来的过分啊!”
“哎,大兄弟啊,你还小,有些事儿..你还不懂!”徐骁望着我!
“需知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脸蛋化妆,纯洁靠装!”
“这世上..本就没什么清纯的小姑娘,有的..只是一些傻缺的老爷们!”徐骁拍了拍肩头,扬长而去!
我站在那愣了许久,忽然醒过神,“徐骁,你大爷的,你才傻缺呢!”
“哈哈哈..傻小子,现在才醒过神来,还说你不傻缺!”徐骁在前面笑着!
“好了,都别闹了,咱是来办事的!”
“哦,对对,正事..来办正事的,那..现在咱们去哪?”
“恩...红灯区!”
本来到了沈阳,我们该联系一下林芝和陈一峰的,但很无语的,我们坐高铁,人家做的客车,现在我们到了人家还没到呢!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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