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写点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写点东西。这些东西写出来有没有人看,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但总觉得是一个濒临死亡的垂死的病人,有些话不说出来,怕自己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三十六年前,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当时的社会是怎样的,我并不知晓。随着年龄渐渐大了一点,约莫八岁左右,恍惚到了记事的年龄,有一天,我的妈妈终于决定送我去上学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上学的意义,只知道可以离开家了,像哥哥和姐姐那样有地方玩了。就这样,我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一切并不是那么顺利。我的母亲也许是怕先生不要我,有一天,母亲让我在家数数,从一数到一百,看我数的挺顺利的,母亲拉着我的小手跑到了学校里,到了一所约有五六间大房子的院子里面,我看到了一二十个毛孩子在里面跑跑闹闹,母亲拉着我的手到了一间办公室里,我看到了一个留着短头发,穿着一件有四个口袋的蓝色上衣,其中左上角的衣袋里还插着一支闪闪发亮的钢笔的威严的先生。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就是老师。母亲拉出藏在她背后的我,跟眼前的这个人小心的说道:“您看我的娃可以上学了吗?”其实后来知道我的人都知道,现在的我都是那么的瘦弱,何况那时的我呢?母亲后来也总是常常说,那时的我活脱是一个营养不良,八岁看起来也就是六岁的样子,这话我相信,因为现在我已经三十好几了,然而看起来也无非是三十出头。总之,那时的母亲是非常的担心她的小儿子,生怕自己的儿子学校不愿意收,以后只能一辈子像她的爹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只能做一个庄稼汉了。言归正传,先生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慢悠悠的说道“几岁了”,“八岁了。”母亲抢着说道,小时候的我虽说很是瘦弱,但记忆却是那么的深刻。先生慢慢的扬起他的头,“八岁了,数数会吗?”“会,快,快数给老师听。”此时的我听从母亲的吩咐赶紧将肚子里面的学问倾囊而出,唯恐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全部忘记的,那么回家恐怕是免不了母亲的一顿打。先生听我数得还挺顺畅,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但无论发生什么也不重要了,反正后来我是获得了入学的资格,这个中山装从此就成为了我的老师,那时的小学只开设两门学科,语文和数学,中山装老师既教我语文也教我数学,在我的印象里,这一套中山装一直陪伴我结束了我的小学生活。学校的生活,对于那时的童年的我,是那么的快活,不需要一个人无聊的在家抱着脚趾数着玩了,早上一个人吃完了早饭。背着母亲为我快快乐乐的到学校,找我的小玩伴快活的玩,上课老师教点汉语拼音,教我们简单的加减计算,不是我说大话,那些内容,六岁左右我就都会了,哥哥姐姐早就教会我了,到学校最大的意义就是胡狗子和胖妞,狗子坐在我的左边,跟我是同一个庄子里面的,胖妞是我隔壁庄上的,也是我的小表姐,是我舅舅的女儿,也就是我母亲的哥哥的女儿。看着狗子那脏兮兮的小花脸,每天都要输给我十几个玻璃球,那就是童年的我的一大快乐。胖妞呢?印象里的胖妞可惹不得,每天都要欺负我,每天都要让我代替她做作业,这也是没办法,谁让她笨呢?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戚嘛。也许是因为我的成绩好,一年级的时候,老师让我做了班长。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也不记得是到了几年级,约莫是三年级吧,班里面转学来了一个男孩,那时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老奶奶,满头的银发,看起来很严厉的,在小孩的眼里面感觉很可怕,那天真的很热很热,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了,玩着无聊就趴在两块板搭成的课桌上睡觉,突然,班里面有人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好可怕,班里面的同学全部都被惊醒了,回头一看,原来是我们又敬又怕的老奶奶班主任在揍那个转学来的混小子,原来是天太热了,这个混小子干了一件大混事,把自己脱得个一丝不挂,躺在桌上睡觉,班主任老奶奶哪里能看得下去,也不知道班主任老奶奶从哪里找来的那种好东西,很细很细的那种小竹枝,揍起人来很疼的那种,后来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还常常说起这件事,虽然每次都是哈哈大笑,但笑过之后还是有头皮发毛的感觉,也许是这件事的震慑效果,从此班主任老奶奶在我们眼中的形象是那么的高大、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那时的我们没有什么作业,也没有什么玩具和娱乐活动,整个大中午的到处瞎跑瞎闹,整个小校园都是沸腾的,都是我们快乐的小小天堂。当然,对于我们男孩子来说,如果我们的活动空间仅在小小校园,未免是幼稚的,胆子大的总是会给自己开辟出冒险家的世界,毕竟,冒险是人类共有的美好精神,并且这种精神没有年龄的限制,。我们找到了大人们修水库的地方,那是一个荒废的地方,对于我们来说,那可是一个好地方,那是一个悬崖,悬崖的高度约莫有**米吧,相当于现在三层小洋楼的高度,我们男孩子从上面表演所谓的轻功,从上面跳下去,现在想想,还真是幸运,居然一个都没有断胳膊断腿,后来,我还特意专门去研究过这个地方,想重新回忆一番当初的感觉,单成年的自己找到的只是恐惧的心理。这里,我要说明的是,惊险动作,孩童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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