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船上,故事继续着……
回程的旅途略显寂寞,201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光只能通过书籍来消遣,饿的时候就到餐厅去吃点东西,顺便去欣赏免费的音乐。点了一份牛肉面,慢慢的吃着,轮船上的餐厅很大,能够同时容纳100多人就餐吧,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对面坐了人,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略略感到有些惊讶,因为这是一个女人,约莫二十六七左右的年龄,身材介乎苗条和丰满之间,一米六二左右的个头,白皙的皮肤显得水灵水灵的,身上穿着一袭带有水红暗纹的白色长裙,鹅蛋脸庞,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额头和左半边的脸颊,没有什么审美观的我也感觉到这是很美很美的,我不敢看过去,但又有一股强烈的**驱使着我,在内心深处贪婪的呼吸着阵阵的缕缕的飘逸过来的清香。
二十三岁的年龄是冲动的,我极力压抑着内心深处的自认为带有罪孽的情感的想法,邪不胜正,内心深处我默默地告诫着自己,事实却恰恰相反,内心深处的邪念往往能够占领道德的制高点的,我不敢抬头,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艰难。
“小哥,也是到上海的吗?叫什么名字啊?”甜甜的声音带着挑衅的味道在我耳边响起。
“是的,我叫陈戈,在上海财经大学读书,”我机械地嗫嚅道,依然不敢抬头。
“哦,小哥,抬头看看姐姐啊,姐姐很丑吗?”
我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她掠了掠额前的头发,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不,你很美。”我的声音小得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
“咯咯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就像小时候家里的风铃被风吹动后相互碰撞所发出的声音那般悦耳。
“那你喜欢……喜欢……看姐姐吗?”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能点点头表示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看出了我的青涩,那美丽的姐姐终于转变了话题。
“你也是从美国回来的吧,你在美国干什么?是留学生吗?”
天呀,像我这样的年龄,像我这幅样子,不是留学生,还是什么人呢?
“是的,我是univeranannarbor学校的留学生”,说到这个话题,我便不在那么结巴了,明显感觉自己说话流畅得多。
“哦,大学生。”那个美丽的姐姐似懂非懂的朝我点了点头。
“我叫张优,上海人,在美国华尔街23号工作,也就是摩通大楼。”张小姐用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向我作着自我介绍,“这次利用假期回来看望我的母亲,能在这里认识你真是一种缘分,希望回到上海能有缘再聚。”
“对了,我住在这艘船上的316房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联系,乐意为大学生效劳。”张小姐莞尔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款款而去。
看着张小姐离去的背影,我想到了家乡的胖妞,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想到了蒋丽。
胖妞,女大十八变,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那么胖乎乎的呢?蒋丽,也已经两年没有看到了,虽然以前在一个班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人啊,也许就这么奇怪吧!张小姐的身影消失在了转角的地方,目送张小姐的离去,我也结束了自己的遐思。
海上的夜是那么的黑,躺在床上,并不想让自己睡得过早,拿着一本书寂寞的打发着无聊的时光,我没有《围城》中的方鸿渐那么有魅力,也不可能会有那样的艳遇,平凡的小子,生活就应该是平常的,然而上帝总是喜欢开玩笑,让平常人的生活不是那么平常。
表上的时针寂寞的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三针一体指向了一个标准的十二点,关灯、睡觉。
“叮叮叮……”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我的心里蓦然一惊,我不敢开门,裹紧了身上的杯子。
“叮叮叮……”敲门声继续着,在安静的夜里面显得是那么的空旷、辽远,有一种不开门誓不罢休的倔强,豁出去了,开就开吧。
再一次不敢相信,站在我眼前的居然是白天在餐厅里遇到的张优,张优穿着睡衣、拿着洗脸盆站在我的门口,看见我打开了房门,大方的说道:
“刚准备洗脸睡觉,谁知道打开热水时,才发现热水水龙头坏了,只能到你这里借点水了,我知道你肯定睡得晚,学生嘛,睡得都比较晚。不打算请我进去吗?”
看着诧异的我,张优扑哧笑道
“请进,乐意效劳!”吓了一跳的我终于镇静下来,原以为是遇到了歹徒打劫。
看着穿着单薄的几近透明的睡衣的张优,突然,我萌生了爱惜之情。
张优麻利的洗好了脸,向我道了谢,就准备离开,作为男人,在这漆黑的夜里送她一程是必须的,张优没有表示拒绝。转弯来到3楼的316房间,走到漆黑漆黑的,没有电灯,我拉着张优的手,小心翼翼的用脚摸索着前进,走到门前,我让张小姐掏钥匙,张小姐花容失色,结局,大家都知道了,钥匙锁在了里面,大半夜的去找服务员是不可能的了,女人啦,该说你什么好。不得已的情况下,张优再一次尾随着我再一次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我的201房间,问题解决的唯一办法只有一个,借宿我的房间了,看着房间里的唯一的一张床,看着穿着单薄的睡衣的一脸无辜的张优,我不想伤害眼前这个没有归宿的女孩。陌生的男女,初次相识,居然就住到了一个房间里,这要是在民国,在清朝,那还了得?但现在已经不是民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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