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琪巧笑嫣然,将脸藏在枕头后面,笑吟吟地看着渐渐逼近的江晗,既像抗拒,又像无声的邀请。
江晗走到她面前,缓缓压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她的肩膀旁边,一只手拿过枕头,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副绝美的画卷。
陈梦琪也配合他倒下,柔软的发丝散乱在床单上,柔荑掩在檀口,好像无力地抵抗着男人渐渐逼近的**。突然娇笑一声,但觉香风阵阵,从江晗胁下逃了出去。江晗哪里会送让嘴边的肉飞走?反手一勾,怀里顿时多了一具温暖的娇躯。
“你好笨啊。人家刚才和你开玩笑,你还那么凶。”调笑一阵后,丽人媚眼如丝,吐气若兰,粉拳不满地敲打在男友宽厚的胸膛上,“哼,不理你了。”
江晗无语,看看一边的搓衣板,再看看面前好像吃了很大委屈的陈梦琪。。。。。。
“怎么嘛,那个又不会很痛的,不信我去坐一坐。”支起身子就想过去。
江晗怎么会让她去坐那玩意,连忙一把把这个不安分的小公主拉了回来,手掌触及那盈盈的腰肢,便是隔着衣裙也能感觉到那皮肤的细腻温润。“好好好,是我不对,别生气啦。”
“哼。”陈梦琪仍是嘟着嘴巴,好像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江晗低下头,对着那精巧的耳廓轻轻吹气道:“梦琪,别生气啦。”
陈梦琪只感觉浑身如遭电击,却又痒酥酥的,说不出的舒服,不觉扭动起来。但江晗怎么会放这条美人鱼游回大海,看着这副**在自己怀里翻来覆去,雪白的大腿在眼前时隐时现,不禁腹内火起,低头一口含住那圆润的耳垂。
陈梦琪嘤咛一声,无力的瘫坐在他怀里,檀口微张,不住地大口吸气呼气,偏生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仍由那讨厌的舌尖不住地游走。
那娇弱又无法反抗的模样仿佛是天底下最致命的,江晗只觉得高涨,再难自制,双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贪婪地品尝着那绝顶的触感。
“晗。。。。。。不行。”颤抖的呜咽声,将江晗拉回了现实,睁眼一看,只见那双美眸竟然扑闪着水花,两行清泪划过脸庞,无助地神情一如那时,面对那无理的刁难。。。。。。
下午的情景如走马灯般在脑中一闪而过,江晗一惊,强压下内心的躁动,放开双手。
陈梦琪坐起身来,背对着他,徒留下一头乌黑的秀发,尴尬的气氛再次蔓延开来。
江晗摸摸鼻子,只道是自己太过猴急,唐突了佳人。正想在说些什么,但却又是再难启齿,刚才的色胆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了,剩下一个不知所措的愣头青。
终于,江晗还是鼓起了勇气,上前温柔地抚摸着陈梦琪的肩膀。“是我不对,抱歉,梦琪。”
回答他的,是两片温润的嘴唇。。。。。。
江晗有点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脸颊,也不知道是什么能让陈大小姐突然如此热情,正想热情地回应一下。
“你快回去吧。。。。。。我爸爸,马上就回来了。”
从陈梦琪家里出来,凝重的脸色重新爬上江晗的面庞。今天下午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如果不弄清楚,怕是一晚上都睡不好。
虽然已经十二年了,他连一晚都没睡好。
如果没猜错的话,在讲台上那时,他是被人操控了,虽然就结果来说,操控他的人应该没有恶意,但想到自己的身体有可能随时背离自己的意愿,江晗就是一身冷汗。
操控他人的方法有很多,在血族的世界里,血统意味着阶级,阶级意味着一切。爵位低的血族是无法违抗高爵位血族的命令的。据克罗格说,这不是什么礼仪或者习俗,这是一种类似于古老契约的力量,任你修为多高,也无法反抗这种源自血液深处的战栗。就是在修真界,也有许多不可告人的门派拥有这方面的力量。譬如说有一种丹药名叫尸神丹,分子母两粒,服下子粒的人会对服下母粒的人言听计从,永远不生二心。不过这种丹药实在太过恶毒,在几百年前就被各正派之人连同丹方悉数毁去。
这些方法虽然千奇百怪,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需要一定的媒介。必须依靠特定的媒介来沟通双方,以此达到操纵的目的。但江晗试问自己,却发现难以回想起任何相关的记忆。
除非。。。。。。那遥远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脑海,如电光般迅捷的白影,那道炽烈的气息,那从水面升起的庞然大物。。。。。。如浪潮般将他席卷上绝望的孤岛。
不会的,期限还没有到,那人不会出现的,不会的!江晗猛的抓住自己的脑袋,奋力甩开脑中的杂念,却是徒劳无功,唯留伤神。
回首望去,陈梦琪的房间还犹自亮着灯火,帘影微动,也不知是风,还是人。
江晗苦笑着,突然发现自己好傻。
此时,在一片工地上,停着十几辆越野车,近百来个黑衣大汉抱手而立。
“大哥,他们来了。”手下人对着一个叼着烟的彪形大汉说道。
极目看去,又有将近一百来人渐渐逼近了场地。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紫色发箍的男人,脸上还挂着亲切的笑容,好似会面多面的亲友。
“三哥,好久不见了。”
“哼。”彪形大汉冷笑道,“七弟,别来无恙啊。”伸手向后一招,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子被扛了出来,破布一般丢在地上。
“七弟,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倒给我解释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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