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天色漆黑如墨,茫茫森林除了张牙舞爪的树影,什么也看不清。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二女便转身去隔壁沐浴之屋沐浴去了。
尽管深处如此恶劣严酷的沼泽之中,二女也是一直尽可能的保持着身上干净清爽。稍得空隙,便会用清水擦拭脸,脖子还有手臂。不过经过连续两天的激烈战斗,二女身上早已黏黏糊糊,细细闻起来,还能闻到些许若有还无的味道,也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本身就有,反正二女对此颇为厌恶反感。所以在徵羽说要在此稍作休整时,二女想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好好清洗一下身子,还有衣服也是,一定要清洁干净。
也不知二女在那漆黑的小屋清洗了多长时间,反正没有一个时辰也有半个时辰,搓得身上的皮都快掉了,二人方肯罢休。接着二女将褪下来的脏兮兮的衣物浣洗干净,穿着事先准备好的树衣,羞羞答答地进了她们的树屋。
二人将衣物挂在篝火旁烘烤,娇羞欲滴地抱膝而坐,颔首低眉,咬着樱唇,羞赧地温柔浅笑着。虽然此刻屋外一片漆黑,此处也并无他人看到,两个少女这般着装相对,也不免耳红心跳,心慌意乱。
树屋里静悄悄地,二女相对而坐,不时眼神相交,韵秀的脸庞羞得更加绯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楚楚动人。
“笨蛋,你在干什么啊,别做这么猥琐的事好不好。”蓦然,隔壁传来了徵羽的声音。
旋即只听炎道:“嘘、嘘、嘘。。。。。。别这么大声啊,会被听到的。难道你对玲姐姐还有暮寒的的身体没有丝毫兴趣么,雪白无暇就如白玉一般的美丽**,难道你不动心吗,不动心吗?”说到最后,炎满是轻佻媟笑。
“笨蛋,谁会做这么恶心的事啊!我才不会像你这么猥琐,满脑子都是些思想。”
“却却,少给我装正人君子了,其实你很想看吧,你看你,脸都红了,机会难得哦。。。。。。”
“别这样啊,你这白痴,被发现会很丢人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着,动静越来越大。徵羽不断将他拉开,而炎却忍着疼痛也要看上几眼,两人扭打在一起,终于将那堵用树枝编织而成的树墙挤到,两个人一起跌倒在二女的树屋里,一下子呆住了。
原来二女听到二人对话,又羞又恼,连忙起身准备穿上还有些潮湿的衣裳,方一解下树衣,不想二人却将树墙挤到,正好跌倒在二人身前。
望着二女那如白玉一般雕琢而成的美丽**,二人俱是一怔,只觉全身血脉贲张,心乱如麻,痴痴地望着那娇艳欲滴的脸庞,明眸善睐,仿佛秋水碧波,勾魂夺魄。二人一阵意乱纷摇,口干舌燥,吞了一口口水,呼吸愈加急促。
二女愠恨羞怯,气鼓鼓地瞪着他们,羞得满脸通红,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楚楚可人。
二人第一次看女子身体,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只觉全身**似火,心胸起伏,血液似在沸腾一般,就要将他们融化了,鲜血不自觉地便从他们鼻孔喷涌而出,留了一地。
“两个大白痴——“玲羞愤交加,满脸晕红,全身因为愤怒而不住地颤抖着,随即在这岑寂的雨夜响起了一阵阵痛苦地哀嚎,炎和徵羽二人被玲好一顿修理,打得全身肿得似个猪头。
“为什么连我也要打啊。。。。。。“徵羽趴在树木铺成的地板上说道。
夜雨淅淅淋淋,一点一滴地击打着周围的树叶。
冷风飒飒,从树墙的缝隙中穿透进来,篝火在冷风中左摇右摆着,火光摇曳,照得人影忽长忽短。
徵羽抱拳在胸,倚靠在树墙上静闭着双眼,双耳机警地聆听着周围任何细微的声音。炎瘫倒在他身侧,鼾声如雷,一脸幸福的样子,时不时地嗤嗤一笑。
二女离得他们一段距离,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满脸绯红,时而轻嗔薄怒地嘟着小嘴,时而又满脸温柔地冁尔一笑,也不知梦见什么,竟笑得如此甜蜜。
这一夜,除了风雨,所有的一切都很安宁。
接下来一连十多天,他们也过得很平淡无奇,毫无涟漪,但是他们依旧不敢有丝毫懈怠,除了每天外出寻觅食物,几人还会抽出一些时间修炼,他们深知前路之凶险,必须变得更加强大才行。
时光荏苒,半月很快就过去。他们又重新踏上征程。
没有水中怪物的威胁,几人也有更多的精力来应对森林中各种突如其来的危险。虽然从树上穿过沼泽异常耗费体力,而且极易流失水分,他们不得不比在水中划行时休息更多的次数,喝更多的水,但是在树上避免了两面夹击的危险,行程慢了很多,可是安全却得到了更多的保障。
有时候,徵羽总是不自觉地就会想,如果当初自己就想到从树上穿过沼泽,天明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然而,这个世上,最无力的就是“如果当初那么做的话”这种事情,发生了的事实,再怎么后悔,它也改变不了。
徵羽几人在沼泽之森走走停停,一直穿行了两个多月,终于看到了久违的陆地。那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面长满了绿茵茵的嫩草,狂风吹过,绿浪如海浪汹涌,甚为壮观。
他们又惊又喜,柳暗花明,没想到碧落之森深处竟是如此一番天地。
在这绿意盎然的地方,神族是否便定居于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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