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
“师父?”师父的目光虽然温煦,可这样一直看着她,也让她惴惴不安。
“怎么了?”师父并没有停下,仍然微笑着,而手指,也开始轻轻触碰着她软软的嘴唇。
“我,我要休息了。”刚刚一说话,差点就含住了师父的手指,她又羞又怕,全身瞬间变得僵硬。师
父是完美无缺的存在,她心底里一向是隐隐有些害怕他的,今日所见种种,更加深了这种畏惧。
“哦。”师父站了起来,她才舒了口气,师父却开始脱衣服。
“师父,男,男女,授,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师父有怎样的意图,她害怕得说话都有些颤抖。
“然儿,我们以前不都是如此?”师父责备地看着她,语气微有不悦,好似她才是那个理亏的人。的
“可,我,我已长大……”话音未落,师父已脱得只剩下中衣,他上榻揭开被子,抱住她。随即,暖
暖的气流在她耳边回荡:“我是你师父,你是我徒弟,难道长大就不是了?还是,你长大就不听师父话了
?”
这样的动作,小时候还可算是亲近,现在,就太暧昧了。
“唔,没,没有……”耳边若有若无的气息让她浑身颤栗,差点逸出一丝呻吟,更觉丢脸之至。师父
的手只是搂着她,为何她感觉身体有如一团火那样燃烧?
任明昭用从小绿那里学来的调动真气之法,逗弄着杨乐仪,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已泛出一层雾气的
眼睛,咬着下唇拼命忍耐的神情,暗暗好笑,先前的不满也慢慢消退。不过,惩罚还不够……
他加重了力道。
任明昭只是刚刚学会,并不如小绿精于此道,但他内力强劲,远非小绿可比,因此杨乐仪身体此时的
悸动,比跟小绿在时,来得更为强烈。任明昭看着她呼吸急促,方才只是蒙着雾气的眼睛现已泛出点点水
光,更是欣喜,却仍保持平静的面容。
“然儿,我有些渴了,喝点水。”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抛出腰带,将案几上摆设的细颈玉壶卷起,倒
了一杯茶,又将茶杯卷了过来,稳稳拿住。他功力高深,几个动作下来,水没洒出一滴。
此时杨乐仪白皙的脖颈都隐隐透出粉红,他知她极热,故意仰头一口喝完,另一只搂着她的手却更加
重了传输真气的力道。
杨乐仪又干又热,却紧紧咬着下唇,不敢要水喝,生怕一出声,自己就控制不住的呻吟。
“还有些渴,再喝一杯。”任明昭故意又倒了杯茶。
任明昭倒第三杯时,见杨乐仪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舔有些干裂的下唇,假作不小心,手一松,茶水
瞬间倾洒在两人衣服上。
微凉的茶水透过湿润的衣服,传来一点点清凉,缓解了身上的越来越高的温度,她略略松了口气,赶
快运起玄玉功,镇定心神,这下终于感觉好多了。
“啊,师父?”杨乐仪看着将中衣缓缓解开的任明昭,不由一愣。
“衣服弄湿了,不脱掉会生病。”师父微笑着看着她,眼眸平静如水,好似一切理所当然。“你的衣
服也弄湿了,快脱掉吧。”
“呃?”本来可以说点什么话拒绝的,可师父看似温和的眼光中,却隐隐有种强大的气势,让她全然
忘记反抗,只能呆呆地看着他极其优雅地脱掉中衣,露出赤裸的上身。
这是她长大以来,头一次清楚地看见脱掉衣服后的师父。结实却非肌肉纠结的胸膛,如玉般光洁却紧
致的肌肤,而且,脱衣之后,那种淡淡的茶香变得更为浓郁,她刚刚清醒的脑袋又开始发晕。
“你怎么不脱?一定是太累了,那师父帮你。”任明昭说着,就来解她的衣服。中衣不比外衣繁复,
一般都是前襟一条不足五寸的小带与右下同样长度的细带,打了个活结连着,任明昭轻轻一拉,活结一松
,穿得整整齐齐的中衣就散了,他再将手伸进前襟,她的中衣就快被褪下。
她里面穿的是短肚兜,仅将双峰遮掩,任明昭这么一碰,已直接碰到她身体。师父的手似乎有电,所
碰之处一阵酥麻,虽是舒服可更让人难耐,她又急又羞,看师父沉稳安静的神情,心头大惭,惶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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