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包扎下脑袋,要不然待会变傻了怎么办?”
凤盏没动,只是把脑袋往她的怀里乱钻,只一会,步陌然胸前湖蓝色的衣衫上就染上了血迹。步陌然推了推他,发现他紧紧圈住自己的手臂,看似修长,却蕴藏着难以言喻的力量。
她不由得又是一叹,道:“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看我是否能帮上忙?”另一手努力去勾住自己的药箱,终于,够到了!于是打开药箱,开始熟练地替他清洗伤口和包扎。
药水倒上去的时候,凤盏的脑袋似乎缩了一下。
步陌然微笑,还以为他真觉得不疼呢,哼。
她看了下伤口,还行,自己的力道很准确,没有伤及什么,只是让他流点血而已。
“嫁给我吧!”凤盏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有力,眼睛突然抬起,直勾勾地看着她。
步陌然的动作愣住,也直直地看着他,道:“你在发烧,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凤盏的手狠狠地搂着她的纤腰,道:“我没被你打傻,我是认真的,从未有过的认真!”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步陌然先没有拒绝,反而问道。
“陌儿,你心思剔透,又怎么会不清楚我的心思?”凤盏的手一用力,步陌然一个踉跄,跌入了他的怀里。
步陌然叹了一口气,道:“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没说出口,我又怎会明白你的心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凤盏眼神灼热地盯了她一会,猛然地久捧起她的脸狠狠地贴上她的唇瓣,激狂二张扬,热烈而激情,仿若想把多少未曾说出口的语言都化为行动,通过唇舌之间的交缠传递给她。
步陌然一动不动,心却在深深地叹息,她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去,打开瓶子,随即,一股淡雅的响起缓缓地逸出,才那么一会,在激烈动作的凤盏就已经不动了,他的手下垂,嘴唇从步陌然的唇滑到她白皙滑嫩的脖子处,静止不动。
步陌然小心地扶起他躺好在软榻上,为他把脉后,步陌然这才走出房门,轻叫了声:“水竹!”
几乎是立即的,水竹就从小径的尽头处出现,一会儿就到了步陌然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道:“步姑娘有何吩咐?”
“我问你,凤盏这两天是不是常常喝酒?”
“是的,自从阎少爷出征后,少爷这两天晚上都没睡觉,白天处理完公务,晚上就在屋内喝酒,我们几个说过一次,少爷不听,此后就不敢再说了。今天,也是水竹自作主张把你给请来了,就因为少爷在喝酒的时候常常叫着你的名字。”
步陌然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好一会,才道:“你在门口候着,我待会把药方交给你。”
水竹应了一声,就站在门外不动了。
步陌然重新关上门,看着睡在软榻上的凤盏,俊俏的眉眼,完美的五官,这样的男子的确令人眼前一亮,一见倾心!当初自己陡然间看到他也有惊艳的感觉,只是,他的心思终究是太沉了!也太深了!自己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罢了,这次醉酒就当作一次意外吧。她摸摸自己的颈项,那里似乎还残余着他灼热的气息,不由得用手擦了擦。
过了一会儿,步陌然拿起床上的薄被替他盖上,找到笔墨纸砚后就开始写药方。写完后收视好自己的东西,刚要走出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慢吞吞地在凤盏面前蹲下,轻抚下他的眉眼处,轻声道:“我看,你还是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吧?今天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可就不许这样了。”
凤盏似乎毫无知觉,只有胸膛在微微地起伏着。
步陌然走出房门才道:“药方在桌面上放着,这两天凤盏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你再来找我吧。”
水竹应了一声,送她出去后就赶紧返回来,就看到凤盏头上用白布包扎了一圈,身体已经坐起,一手扶着自己的唇,怔怔地想着什么,眼神迷离而有人。
水竹心神一震,低着头不敢再看他。
凤盏见他进来,就慢吞吞地说道:“她走了?”
“是的,少爷。”水竹顿了顿,终于按耐不住了,道,“少爷,你的头……没事吧?”
凤盏咧嘴一笑,嘴角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道:“能有什么事?”
水竹不知他心里是否已经生气了,于是忙战战兢兢地问道:“少爷,您不怪我们擅作主张把步姑娘请来?”
凤盏挥挥手,道:“这事你们做得很好,下不为例。还有,退下吧,我想好好待上一会。”
水竹送了一口气,忙把药方拿下,很快就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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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步陌然的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她最大的重心放在颠茄的身子上,还请出了全城最有名的几个大夫为颠茄看诊,众人集思广益,讨论病情后制定出一套方案,力图让颠茄生产的时候顺利过关,不要出什么意外。
这天,正在书房里整理笔记的时候,只听到一声清脆熟悉的鸟叫声,步陌然一喜,连忙走到窗边,伸出手来接住碧儿。
先把东西喂给它后,步陌然忙迫不及待地拆开小布条,只见里面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一切都好,归期不定,勿念!”
步陌然心里茫然若失,师父还在那深山老林啊?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唉,这日子太难熬了。
正在想着呢,夏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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