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那么娇小的身体,只是那么一个眼神却足以让他这个大男人溃不成军。
只因,他太爱她了!爱到只要她一个眼神都可以让自己仔细揣摩,然后分析它的含义……
阎烈阳思忖半天,终究是妥协了,想到现在他们是已经是未来的夫妻了,得多点时间让她慢慢接受,于是就道:“那我先回去了,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步陌然没有应答,只是低着头。
阎烈阳捡起刚才被他肆虐过的圣旨,这张不久前让他欣喜若狂的圣旨此时已经面目模糊了,唉,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如此对待圣旨,估计自己会有很大麻烦吧?
他看了一眼步陌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手里捏着圣旨,想起刚才步陌然的表现,他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做错了还是做对了,但是,现在木已成舟,他绝对不会后悔!他会一直走下去。
“然儿,你好好休息,要注意身体啊,我会再去找烈焰之火的。”他再次叮嘱,一再不舍地回头,最后无奈,只能怏怏地骑马离去。
步陌然在客厅里静静地站立了许久,久到全身已经麻木了,还是不想动一下。
她想,她需要好好思考,接下来,自己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夜子腾匆匆地门外奔进来,给她看看手中的布条,小声道:“小姐,公子的信。”
步陌然呆滞的目光转向他手中的布条,迎上夜子腾眼里明显的关切之意,不由得伸出手接过那熟悉的布条,紧紧地拽着。
“小姐,要不要我去把阎烈阳揍一顿?”夜子腾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这场戏,他从头看到尾,心里虽气愤,想为她做点什么,却又需要经过步陌然的同意。
“不要告诉颠茄这事,她正在安胎,情绪最近波动得厉害,经受不住激动和刺激的。”含义陌然苦笑,颠茄一旦知道被迫解下了这道圣旨,估计会很激动,那时就不好了。幸亏,好早就把她打发回去了,也幸亏她最近很疲惫,总是想睡觉。
夜子腾简单地应了一声,颇为关心地问道:“那你……该怎么办?”其实,他心里也知道,以步陌然的为人,这点打击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她总归会走出来的。
“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拖了,只要现在还没马上成亲,就一切都有可能。”步陌然勉强露出微笑,道,“还有,尽量不要让惊郓知道,他也是一个冲动的性子,我怕他去惹来麻烦。”
“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知道了。”一袭单薄的红衣的聂惊郓脸色阴沉地站门口,肩膀上已经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积雪,显然已经站了一段时间了。
步陌然心惊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浓重的阴郁,眼里闪着阴狠的嗜血光芒,这样的聂惊郓已经不在那个单纯无邪的惊郓了,而是一个似乎是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修罗!
这样的聂惊郓,步陌然虽然陌生,却也不觉得突兀。
见过那样的师父,聂惊郓又怎么可能保持一如以往的天真无牙?只是她之前一直没有在想而已。
她走了过去,慢慢地用手扫去他肩上的雪花,轻声道:“惊郓,别为我做什么事,这个事,我自己会解决。”阎烈阳毕竟是手握军权的将军,尤其是他父亲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
惊郓,一个武林盟主,即使战斗力再高,在阎鞍和阎烈阳的眼里,估计也是不堪一击吧?
聂惊郓眼里涌起了一股愤怒,但看着步陌然平静的眼神,瞬间就平静下来,笑笑,一如以往干净的笑容,安抚道:“放心,然然,我会做我该做的。”
步陌然的手一沉,压在他的肩膀上,不容置疑地说道:“你该去休息了,注意你的脚,下雪天,正是你脚疼的时候。”
聂惊郓乖顺地点点头,道:“然然,你送我回去。”他挽住她的手臂。
步陌然点点头,看着他正常的步伐,心里微微一松,她眼角一瞥,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杜嫂,幽幽地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人,似乎每个人都有两面,表面的,和内在的,都那么难懂,就好像她从来没想到阎烈阳会突然给自己那么一出。
扶着聂惊郓回去后,步陌然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展开一直紧捏在手心里的布条,深吸了一口气才看。
还有十天才回来……步陌然望着帷幔顶,深深地吸了口气。
对于白洛天瞒着自己身份的行为,步陌然不是不怨的,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知道他是国师,知道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谈情说爱的,那自己还会任由感情发展吗?
而且,是自己从来不问他的……
以后几天,都城的大街小巷开始传着这赐婚的事情,阎烈阳和步陌然的名字可以屡屡从陌生人口中传出……
而步陌然,开始连续被人打扰,被人拜访。有人是因为阎烈阳的关系才上门的,对于这类的人,步陌然从来不接见。
有人触觉敏锐,知道这阎烈阳和步陌然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忍不住揣测起来,各种版本开始出笼……
步陌然虽然不想和人打交道,但有些人,她还是无法避免的。
看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步陌然轻轻地叹息,道:“有事吗?”
凤盏和莲心儿看着她,表情各不相同。
正文第085章 沉重
凤盏和莲心儿看着她,表情各不相同。
凤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情绪平淡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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