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一生都被人操纵了,所以她察觉不出什么异象,就像是小说里写好的情节。
如果真是这样,她也不用再想这个问题了,无解的。
傅黑趴在阮萌的肩上,思考着阮萌的回答。
阮萌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所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我……阿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傅黑很小声的问,她没想过阮萌早就知道她的这些小破事了。
“多多少少能察觉到。”阮萌说,“我知道你不想说,想把这个当作秘密,所以我也不会问你。”
阮萌将傅黑摆正,用手戳她的额头,教训她,“你说说你,想隐瞒整件事,但至少你也该付出些行动,言灵这件事我就不说你了,就说现在录节目,你带的那个背包还要我帮你一起瞒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包里的东西都是你从家里掏出来的。”
傅黑听了阮萌的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人家还是小孩子嘛~”
“还小孩子呢,都二十三老大不小的了。”阮萌鄙视。
“我怎么就老大不小了!”傅黑觉得自己可年轻了,把被子掀开,站床上,“我,美少女,打钱!”
“嘁。”只比傅黑大两岁的阮萌发出不屑的声音。
傅黑居高临下指责,“阿萌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阮萌觉得自己身上莫名沉甸甸的,又背上了一锅。
傅黑:“你顶嘴!”
阮萌:“”
“你皮痒痒了是不是?”阮萌把站床上耀武扬威的傅黑拽下来,捏她小肥脸。
“不能揪我的脸啊!我的脸都肿了!”傅黑反抗着,但挣扎不出阮萌的胳膊,扑街。
几分钟后
“咕,阿萌,咱们明天是不是还要上街买东西?”傅黑问。
“对啊。”阮萌说,“现在不吃那个女人的醋了?”
“我用得着吃她的醋?”傅黑根本没在怕的,“我怕什么,这难道不是应该你心虚的事情吗?”
傅黑叉腰,“快点,夸我大方又美丽!”
阮萌:“……”
阮萌把傅黑按在被子里,“洗洗睡吧。”
傅黑听到阮萌这么说她,挣扎起来,但在被子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傅黑:qwq
“其实她要的东西挺好做的,夫妻肺片不只是没有夫妻,肺片也没有的。”阮萌突然夸了起来
傅黑一头问号,“什么,连肺片都没得吗?”
阮萌点头,“嗯啊,蚂蚁上树,既没有蚂蚁,也没有树。”
傅黑: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
“夫妻肺片是牛杂,老婆饼是小烧饼,好做,明天很清闲。”阮萌其实很满意这两道菜的。
“……”傅黑无语,“明明挺好吃的俩东西,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不是味儿呢?”
阮萌看着傅黑,说,“你明天可以不吃。”
傅黑:“真香。”
一夜无话。
早上,阮萌和傅黑快快乐乐的出门了,留下徐唱和艾伦在家看家。
徐唱扫着院子,艾伦颠颠的凑过去,“她俩和好了吗?”
徐唱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佛曰:不可说。”
“”
“佛曰?”
“佛是谁?”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为什么不让你告诉我?”
徐唱:“……”
他为什么要浪费这个劲儿和艾伦说话呢?
回田居的小路上
阮萌手里拿着东西,有些无奈的看着傅黑。
傅黑正冲着一群呆头鹅大喊大叫,“哇!好可爱啊!”
“别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不想养鸭子,改养鹅了。”阮萌说。
“我才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傅黑说的话掷地有声,可是她一直盯着鹅看的目光又使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了。
傅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我可以养丑小鸭嘛,这样鸭子和天鹅都养了!”
傅黑:“我是不是很机智,快点给我点赞!”
阮萌:“诶嘛,手滑了,赶紧再点一下取消。”
傅”
阮萌和傅黑有说有笑的回到了田居,不出意外,又在门口看到了行李箱,这次的行李箱,粉粉的,很少女心。
“咕,客人来了啊。”傅黑冲阮萌努努嘴,给她使眼色,“阿萌,你的机会来了,快点去搭讪。”
阮萌的头上冒出了一串省略号,“我搭讪了,然后就被你打死了。”
傅黑一脸诧异,“我怎么会打死你呢?顶多是把你掐的快断气了,松手让你喘口气,再继续掐,有节奏有规律的运动。”
阮萌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一位十分美丽的女性从屋里走出,看到阮萌,快步上前,接过阮萌手里的东西,说,“辛苦你了,我把东西拿到厨房。”
“谢、谢谢?”阮萌迟疑的说。
女性的脸上露出笑容,“你我之间这点小事,说什么谢谢啊,太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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