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虽然还是原先的老城,但却早已物是人非,没有了先前的模样了。因为朱温已将都城搬到开封,这里已经不是首都了,故已不如先前那样了。福居到达洛阳城东门时已是未时,眼见城门口虽有岗哨,但却无精打采,且对过往的行人不管不问,心有担心的他刹时便放下包袱,大胆地向城内走去。然而,进了城后,一时间,面对着若大个洛阳城却不知该往那里打听寻找王班的下落去。试想一下,在这人口上万的洛阳城里,且不说他还是被通缉的逃犯。但凭他举目无亲、人生地不熟来讲,在这里寻人也如同大海捞针般,渺茫得很。身上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而自己所要找寻的事情却还一占眉目没有,怎么办呐,他漫无目地穿大街走小巷地逛荡着,无计可施的他苦苦思索,当他行进到穿城而过的洛河边时,当猛然看到五、六个乞丐正在唱着数来宝向洛河岸边的商铺乞讨时,对他们别一番感情的他,猛然中忽然一个想法窜进了脑海里,使他为之震,眉头顿开,刹时,随即便走上前向那几个乞丐问话求援去。
那五、六个乞丐正唱着“这几天,我没来,大掌柜的发了财,您发财,我沾光,您吃肉来我喝汤,、、、、、、笑谓喜,喜谓先,五彩祥云上下翻,要问来了哪一个,来了财神撒金钱,金钱撒在店铺内,富贵荣华万万年!”往前行乞着,猛见有人前来问话,领头之人不觉停下了脚步,回答并问询起来,
福居随即便亮明身份,说明自己的用意,要求其领自己去见他们的头领。
那领头之人当明白来人不仅是自己的同行,而且还是花子头时,自不敢怠慢,先安排自己的同伙继续往前乞讨后,随即便领其见自己的大头领去。
常言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当福居跟随那人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走进一所虽说上华丽但却宽敞的院子里与他们的花子头见面时,自是万万没有想到所见之人竟然是洪大鸣,不仅让他惊喜若狂,更让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兄弟,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人生何处不相逢,洪大鸣自也是欣喜若狂,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福居,一步上前便紧紧抓住了他的双手,泪水自是忍不住便在眼眶里打起转来,刹时间哽咽道;“福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福居与洪大鸣一阵拥抱后,随即便询问起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来。
洪大鸣将福居请进房落坐后,于是便把自己从回洛城逃走后,到这洛阳城内讨生活一事及这几年到此的打拼经过,简单扼要粗略说了一遍,随即便询问起福居这几年是怎么过来。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福居自也是毫不隐瞒,于是便把自己逃过黄河,避难结婚、以及投军及现在过河寻妻之事一五一十叙说了一遍,“洪兄弟,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啊!”
“福哥,别说你了,这谁都不会想到的,”洪大鸣自也是感慨万分,并立刻做出了保证,“福哥,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那王班在这洛阳城内。我保证五、六天内,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在那个地方住的。”说着随即便向刚才领福居而来的那个人发出了向全城寻找王班之命令去。
那人闻听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往外向所有的乞丐传达命令去。一传十,十传百,不多一时,洛阳城的所有乞丐便都知晓这件事,并全力寻找打听起来。
福居面对着他的雷厉风行自是感激,“兄弟,哥先谢谢你了。”
“福哥,咱们俩,你客气什么。福哥,你还没吃饭吧,走、走、走,吃饭去。”
福居在外面吃罢晚饭后,便在洪大鸣的安排下住了下来。对于寻找王班一事,洪大鸣更是拍着胸口打起保票来,面对着偌大个洛阳城无招无式,无从下手的他也只得听从洪大鸣的安排,息却心中之怒火耐心地等待起消息来。
八、九天的时间眨眼便过去了,有关王班的消息自是不时便传过来,虽然有七、八个之多,但细问下来,自是皆不是他要寻找的那个王班,面对这七、八个之多的情况福居虽然有些吃惊,但他坐下来细想一下,也就不足为奇了,你想,这洛阳城内人口上万,同名同姓的人能少嘛,看来这七、八个还不多呐,但确没有自己要寻找的那个王班,自是让他有些失望,有些灰心丧气,但他却并不死心,仍相信定会找到王班的。这日时间将要进入酉时,他正为连日来无有好的结果而忧虑担心时,又一个打探到王班消息的乞丐向他报告来。他为了能找尽快找到到王班,尽快救出妻子,自是不放过任何消息,他随即便向这个名叫于得水的报信之人寻问起这个王班的情况来。“兄弟,这个王班的情况与我所说的情况都一样嘛,”
“福哥,没错,都一样的,我们经多方打听,与你所说的情况一般无二的,不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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