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朱宝珍这才想想来,然而,那地方早已是人去草空了,面对着福居的不声不响的离去,她顿生一种失落感。
“公主,您放心,我已派人通知地方,各个路口已加强了盘查,他跑不了的,这个仇,我一定会给您报的,请您上马回去吧。”
“好的,朱宝珍答应着,一行随即便离开那个破庙回开封去了。
但说福居黎明时分趁着朱宝珍酣睡正香之时,无声地离开破庙后,便直奔开封城而去了,且不到中午时分,便到进了开封城,面对着这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梁朝之都城,他寻了一家客店住下后,休息了一下,吃罢午饭,便寻觅着打听王班的下落去。直到傍晚差黑时分,才步履蹒跚走回了客店,虽然没有打听到王班的任何消息,但却查清了梁朝各个部门的所在位置及所管之事向。是夜三更时分,浑身是胆的他虽然还有点累,但为了能尽快找回自己的妻子,还是换了衣服,带所用之物品,便直夺吏部这个掌管文官选授、勋封、考课的衙门里,寻找打听王班的下落来。夤夜之时,他便来到了吏部衙前,看四下无人又无任何动静后,从腰间取出飞抓,搭住墙头,而后揪绳而上,到了墙头上,将飞抓收回腰间,取问路石打于地上,眼见一无人声,二无犬吠后,翻身跳下墙头,而后便瞻前顾后,左瞧右看向衙门里面走去。
对此并不熟悉的他面对着黑暗中屋房自不知该那里查找,一阵四处查看,熟悉里面那个屋住有人,那个房没住人后,,他随即摸黑便走进了住有一个胥吏的房间里,将那人叫醒询问盘查起来。
“小子,你不用害怕,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胥吏猛然被叫醒,吓得自是哆嗦着,面对着问话连连答应道;“是、是、是。我保证一定如实回答的。”
“那你知不知道,原泽州刺史王班这个人?”
“回好汉爷的话,知道。”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回好汉爷,这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最好老实点,袒护他,可没你的好果子吃的。”
“好汉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必要袒护他的,没必要骗您的,再说我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说我袒护他有什么用啊?”
“不知道,你们这吏部不是掌管着官吏的选拔、升迁等事嘛,你怎么说不知道,你若在不老实回答,小心我杀了你。”
“好汉爷,你只知只一,不只二。我们这吏部是掌管官吏选拔、升迁这事没错的,可我们管的皆是六品以下的小官,五品以上的大官,我们根本无权过问,也管不了的,还有武官之事是有兵部掌管,我们这里也是管不了的。”
“这么说是我错了,那找谁才能问得到王班的下落呐?”
“这个你唯有找到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一问就知的,他一人之下,万万之上,大梁朝的所有事情几乎都经他手的。”
“是嘛,那太好了,他家在什么地方?”
“他的家就在朱雀门那里。很好找的,那家院子最大就是他家。”
“是嘛,那好,谢谢你了,”心急火燎的福居转身离开吏部衙门,也不顾天已经四更了,便又奔兵部尚书金銮殿大学士敬翔家而去了。
大街上,除偶尔有二、三条野狗在撕打、乱跑乱叫外,自是静寂得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福居窜大街走小巷,快步如飞,几个飞跃便来到了敬府大门前,看着大门左右高挂的灯笼上的“敬府”二字,他沉思了片刻,转身便来到敬府的后院,当寻到了一个有臭气的地方,看那里墙头低矮且易于进出便跃了进去。
敬府内黑暗一片,静寂无声,福居小心翼翼地由花院里向前走去。行动中刚走出花院进入住人的院落,一阵低语便从前面传来,福居正为不知到那里寻找敬翔而发愁之际,猛闻人声自是心喜,为了能打听出敬翔的住处,便无声地靠了过去,当他发现乃两个守夜的兵士怀抱着钢刀,并排站在路中间,正窃窃私语、有滋有味的交谈着一个有关女人的话题时,立刻便毫不迟疑动手扑了过去。
那两人自是不防,猛然被打倒后,自是吓坏了,面对明晃晃的钢刀,立时便磕头如捣蒜似的求饶起来。“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你可千万别杀我呀,我们可从来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好了,别嚷嚷了,你们只要如实回答问题,我不会动你们一根手指头,但若不老实,我就一刀劈了他。”福居说着便把钢刀砍在了他们面前,其中一名大汉还以为他要动手杀人呐,吓得“妈呀”一声大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转头连滚带爬奔逃而去。福居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听话而已,自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反其道而行之,气恼得自是怒不可遏,飞步追赶上去,一拳头便将其打昏了过去,而后,当他回身去寻另一个时,却发现他也已经趁此机会奔逃去了,气恼中他飞步便追赶过去。
那人吓得自是魂飞魄散,立时便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有刺客、、、、、、”鬼哭狼嚎的声音虽然不好听,但却把巡逻的兵丁们给引过来。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开场,自是恼羞成怒,追赶上去一刀便结果了他,而后,不等四面八方救援而来的兵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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