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世杰并非有耍花招、玩阴谋鬼计,而是因为肚中饥饿,才罢兵住手的。“嗳,哥们,咱们吃罢饭,再打如何?”
福居道;“什么,你要是怕了,就认输算了。”
打架从未输的郭世杰又岂肯不战而认输呐“谁怕了,告诉你,打架这种事,本少爷我还从本没有怕过人,也从来没人能赢过我的。”
福居奇怪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战了?”
郭世杰解惑道;“我不是不战了,而是肚中饿了,想吃罢饭,再和你战,你是不是怕我吃饱饭,打不过我呀?”
福居道;“怕你,怕你我就不和你战了。”
郭世杰道;“好,等我吃罢饭,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福居猛然想起,自己也该吃饭了,“嗳,慢着,你吃饭去了,我怎么办,等一会儿打起来,一饱一饥,这比武不公平吧?”
郭世杰道;“这个只要你想吃,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可以还到李三饭店吃去。他会招待你的。”
福居提醒道;“可我没钱,那帐怎么算?”
郭世杰道;“这个不用你付的。”
福居生怕其反水,“行,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到时。”
“放心,我郭世杰不是那种小气人,不会找你算后帐的,你尽管吃去吧。”郭世杰说着便带人回家吃饭去了。
福居有了他的话,自不会犯傻饿着肚子,不多一时,便又回到了那饭店里,要起大鱼大肉来。那李三当面已知,自不怠慢,立刻便按要求,把好酒好菜、好鸡好肉、尽其所有、尽行端了出来。
福居自不客气,立时拣喜欢的,大吃特吃起来,酒足饭饱后,稍休息了一会儿,这才不慌不忙地借着晈洁明亮的月光,前往白日打斗之地而去。
郭世杰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不仅带来了十八般兵器,而且还在场地的四周生起了几堆火,使那里虽说不是明亮如昼,但也是明晃晃的,福居看他来到,起身便站了起来。并客气地问道;“怎么样,吃得还可以吧?”
“还说得过去,就是开水有点太咸了,谢谢啦。”
“哥们,今晚比武之前,我先说一下规矩,这十八般兵器,你想用那一个都行。只要能胜就算你的本事,你看如何?”
“行,只有你认可,怎么做都行的,我无所谓的。”
“那好,你看枪吧。”郭世杰甩掉棉袄,从兵器架上绰起一把铁枪,一个白鹤亮翅便攻击过去。
福居一声“来得好,”闪身从兵器架上抓了把钢刀,便招迎封挡上去。
两人刹时便又各赌平生之本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摆开战场,斗杀开来,这一场打斗自与白天那场不同,但见二人丢枪换刀,甩鞭弄剑,自是尽其所有,各显千秋。然而,虽然不同,但从戌时直到卯时,斗斗停停,歇歇打打,也未能分出胜负来。看天色大亮,折腾了一夜,互相佩服的二人随机便罢战一同用饭去了。
常言江湖好汉不打不相识,二人经过半天一夜的较量,虽然没有分出胜负,但英雄相惜,二人自是互相敬仰。郭世杰忍着激动问道;“嗳,大哥,打了半天一夜,也没来得及问一下,你如何称呼啊?”
福居也管官府正到处悬赏捉拿自己,直言不讳地便报出了自己的名子,“兄弟,我免贵姓福名居,字孝天。”
郭世杰闻听不仅惊喜,而且还佩服,“什么,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福居大哥呀,小弟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真是忏悔忏悔呀。福哥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啊。嗳,福哥,那官府正到处张榜捉拿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咳,这说来一言难尽啊,”福居于是就是从前刺杀朱温及现在寻妻襄阳之事,粗略说了一遍。
世杰自没想到他会有如此曲折的经历,心头自是感慨万千。“福哥,小弟想高攀一下,欲和福哥结为金兰之好,但不知福哥、、、、、、”
“这个,兄弟,我很想的,只是我这带罪之身就怕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郭世杰道;“福哥,你想多了,兄弟我不是怕事之人。”
郭世杰看其同意,二人随即便焚香结拜成为了异姓兄弟了,而后撤酒换席,从新入座开怀痛饮起来。
且说福居本想当天就走,但为了不拨世杰面子,便留下一连住了五日,虽然天天是席来宴去的,过得自是如同神仙。但心中有事的他却怎么也快乐不起来。常言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看已五日后,他吃罢早饭,便向世杰提出了离开的想法。
郭世杰本想换留他多住再几天,可当眼见他心事重重、心急如焚,也不好在换留了,为其备足了路费,又给他配了匹马后,便依依不舍送其离开了。
福居自是感激,翻身上马,便扬鞭催马沿着官道奔襄阳而去了。
且说郭世杰送福居离开后,心里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妥,总觉得自己应当帮助他一把,于是乎,在福居离开的第十天,他向家人交待了一下,便带马追赶福居而去。不想,不去还好,这一去不当紧,竟惹出了一场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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