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奇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万一他不上当呐?”
公羊成南分析道;“万一他不来,说明他胆战心怯,那我们更没必要和他打了。那史民安的女儿过不了今就会乖乖地跟你睡了。”
韩士奇自也别无法,也只能同意;“行,那我先谢谢先生了,你都带谁去?”
公羊成南看了一眼众家丁,随着点名后便让其备马去;“就韩红颜跟我去吧,其他的一个都不带了。”
那韩士奇不放心地再次问道;“你们两个人能行嘛?”
“放心吧,凭着我三寸不烂之舌,保管马到成功的。”成竹成胸的公羊成南说着随着韩红顔将马牵来,他翻身上马,出门打马便往史庄奔去。不多一时,便进了史庄,来到了那史民安的家门前,眼见大门紧闭,连马都没下,但迫不及待地喊叫起门来。“史民安,在家嘛,开门请借一步讲话如何?”
那史民安夫妇刚慌里慌张将东西收拾齐备,正准备起身出门逃奔避难,忽闻喊叫,三人一家立时便吓瘫在地上了。“坏了,韩士奇他来了,咱们全完了。”
福居自是心喜,起身便要迎战去;“韩士奇来了,怕什么,我正想找他们呐?”
那史民安自吓坏了,急忙上前便拉住了他衣服,恩公,你快走吧,这里的事你就别管了,不然,连你也会完的。”
“这事情被我遇上了,我怎能袖手旁观,不管不问呐?老丈,你就不要多说了,一切我自有分寸的。”侠甘义胆的福居又岂肯临阵退缩,而做逃兵让人耻笑呐!他甩掉史民安的拉劝,抬腿出门便怒气冲冲地飞身开门去。
那史民安一家三口自是吓坏了,一时间,眼看福居去开门,竟然不知如何才好了
福居抬腿三脚二步便到了院门前,毫无畏惧地便打开了门去,随着一步便跨出大门来到街上,然而,外面并无想像中的那样刀光剑影,杀气腾腾的场面,除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儒生模样的中年汉子,满脸笑容可掬站在大门外,另一个人手牵着两匹马站在不远处外,自是在无其他人时,自是有些诧异奇怪,愣了一下,才道;“嗳,你们是谁呀,有事吗?”
公羊成南客气地道;“请问,这是史民安家嘛?”
福居眼见来人无刀无枪,自也不好发火;“正是,你找他什么事?”
公羊成南自我介绍道;“在下响当庄,韩士奇的管家公羊成南是也。”
福居耳闻他并非韩士奇,且又看只有一个人,心中自是奇怪,心中自知他葫芦要卖什么药。“原来阁下不是韩士奇啊,那阁下到此有何贵干啊?”
公羊成南坦荡道;“我来一不为打斗,二不为争吵,是来和平解决事情的争端的。”
福居奇怪道;“解决问题,那你怎么没带人啊?”
公羊成南微笑道;“我带人干什么,我不是给你讲了嘛,我来并不是以打斗争吵解决问题,而是要和平解决的。”
福居不解地问道;“是嘛,那阁下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呐?”
公羊成南从福居一开门那刹那间,就已经知他就是那个抱打不平之人,故意揣着明白装湖涂地问道;“这个,请问阁下是谁呀?”
福居轻描淡写道;“我一个过路之人而已。”
公羊成南挑明道;“这么说,阁下,就是刚才抱打不平之人啦?”
福居直言不讳道;“不错,正是在下。”
公羊成南询问道;“那就好,想比阁下已经询问知晓事情的原尾了吧。”
福居坦言道;“这个,当然已经知晓了。”
公羊成南提意道;“即如此,那请阁下到响当庄走一趟如何?”
福居敬觉地问道;“走一趟是行,可去干什么呐?”
公羊成南简明扼要道;“当然是解决问题呀,就拿史民安这件事来说,他欠我家主人一头驴,你到那里算一帐,该是多少是多少,有钱你就付钱,没钱用你这匹马抵也可以的,互不相欠,不就完事了嘛。”
福居有些担心,生怕他使诈,“这个、、、、、、”
那公羊成南深知劝将,不如激将,提醒道“阁下,要是不去,不处理这件事的话,往后的事就不要再插足了,我诚意来请,你都、、、、、、”
“谁说不去了,别说你们响当庄了,就是龙潭虎穴,我福居也不怕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福居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答应后转身便进院牵自己的马去。
那史民安已经反应过来,一见福居要跟他们去,急忙便上前阻止来。“恩公,你不能去的,他们那是狼窝虎穴。”
胆大无畏的福居劝慰道;“史老伯,你放心,别说狼窝虎穴了,就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的,你不就欠他们一头驴嘛,到那里算一下把钱给他们,你们全家就没事了。”
史民安已经见识过,担心提醒道;“恩公,你不知他们的帐,是驴打滚帐,利滚利,还不清的。”
福居自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史老伯,放心,他们敢胡来,我也不吃素的。”
史民安苦苦劝阻道;“恩公,你就听我一言吧,不会害你的。”
“史老伯,你放心不会有事的。”福居牵马出院,翻上马打马便追公羊成南二人去。
那史民安一见他一意孤行,深知他此去九死一生的,刹时间,也不在逃难避险,带着妻儿便也向响当庄而去了。
响当庄在史庄的西南面,在南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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