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在不开门,老子可就砸了。”
“干什么,干什么,”随着一声应答,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边穿衣边打开了边门,面对着气喘息息的众兵丁,诧异地问道;“半夜三更的,你们大喊大叫的干什么呀?”
“搜捕钦犯。”
“搜捕什么钦犯,这是李大人的府邸,没有什么钦犯的,你们到别处搜去吧。”
“什么李大人府邸,快把门打开。”
“这是节度副使李洪大人的府邸,擅闯是要杀头,想要进,必须得先通报的。”
“李大人的府邸怎么啦,老子是来抓钦犯的。跑了钦犯,你吃罪不起的。”叫门的兵丁们自不把他放在眼里,上前一把便推开了他,将大门打了开去,随着带领着队伍便冲进府去,逐屋逐院往前搜捕而去。
那门卫虽然气恼,可对方人多势众,自也无法,刹时,转身进院便急急向李洪的报告去了,
那节度副使李洪与自己的五姨太乱了大半夜,搂抱着睡得正香,猛被唤醒,自是气恼,困揉着双眼,连身都没起,便怒发冲冠地怒骂起来。“你们半夜三更的,喊什么,喊什么,叫丧啊,连个觉都不让人睡安稳。真是他奶奶的欠揍。”
“老爷,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来叫您的,外面来了许多兵丁,正在逐屋挨院由前院往这后院搜查呐。”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我的府邸也敢进来搜啊,真是无法无天了。”李洪猛闻自是吃了一惊,翻身便从床上坐起,慌慌张张穿上衣服便从后院赶到了前院来。当一眼看到无数的兵丁们如同恶狼似的,也不管房内是男是女起没起来,便冲进去翻箱倒柜,四处乱寻乱找时,自是气炸连肝肺,火烧胸中腔。冲了过去,一声大吼,如晴天霹雳般前往制止去。“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那些兵丁们搜寻正欢,猛闻自是大吃了一惊,一时间,面面相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搜。”带队之人为了完成任务,随着便传下了命令下,众兵丁们闻言,立刻便又如狼似虎、如火如荼地搜寻来。
那身为节度副使的李洪万万没有想到来人目空一切,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个气,那个恼,自是无法比喻、无法描写。刹时,恶从胆边生,怒从心中起,立时便将自己的亲军卫队给调了过来,将来人统统给围了起来。自是非要缴对方的械不可。对方不甘示弱,自是不伏烧埋,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正当搜查那一方不知如何应付之际,那杜冲刚指挥人手将这李府给团团住。猛然得知后,先派人通知王班后,随即便慌里慌张赶了过来。一见面便开口动问起来。“李大人,你这时何意呀?”
李洪并不认识杜冲,诧异地道;“你是谁,来此做什么?”
杜冲为了尽快化解眼见的之局势,大摆架子地回答道;“李大人,本人姓杜名冲,乃当今圣上亲派到此协助王班王大人捉拿福居的钦差大臣。”
身为节度副使的李洪本来以为这次杨师厚调离后,自己就可以将副字去掉的而成为正的,万万没有想到因为王班的在此而成空,本来就对王班心怀怨恨他现在猛闻这杜冲竟拿王班的名义吓唬自己,对此自是不屑一顾,冷嘲热讽地道;“原来是钦差大臣啊,幸会,但不知杜大人到此有何贵干?”
杜冲眼见他妄自尊大、不可一世,自不愿与其过多争究,冷若冰霜道;“进府捉拿福居这个钦命逃犯。”
李洪穷根追究道;“难道杜大人说这里藏匿逃犯不成。”
杜冲急忙解释道;“李大人,别误会,我并没有说你这里藏匿逃犯,我们只是进府搜查而已。”
李洪凑准理由,立时便叱呵起来;“是嘛,即然只是进府搜查,那你们也应该进府通报一声,你们如此这样,也未免太自高自大、目中无人了吧。”
杜冲急忙道歉道;“李大人,情况紧急,不得己而为之的,还请李大人宽洪大量。”
李洪自是气恼已极,恼羞成怒;“什么不得己,分明是目中无人,唯己独尊,不把我这节度副使放在眼里。今日你们速速离开倒还罢了,否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杜冲眼见其要发昏使横,急忙劝道;“李大人,你可不要胡来,我们这可是奉命捉拿福居这个逃犯的。”
李洪最后一次问道;“杜大人,你们到底走不走?”
杜冲自是不相让,仍旧苦口婆心地劝道;“李大人,你可要冷静。”
李洪眼见其还没有出去之意,刹时便发出了撵人之命令;“即然不走,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来人,把他通通都要给我赶出去。”
“住手。”
正当双方千钧一发,危在旦夕之际,王班一声大喝出现了。“李洪,你想干什么?”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李洪心中虽然对王班充满了怨恨,但也不敢表现出来,一时间,自不知如何辨解;“我,王大人,他们连招呼都不打,就强入我府搜查,这也未免太武断、霸道了吧?”
王班厉声叱责道;“什么武断,霸道,那是我的命令,你不思协助他们,反而百般阻挠搜查,你存何居心?”
李洪结巴着不知说什么,“王大人,我并不是有意为之的,假如他们早向我通告的话,我决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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