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待急忙接了过来,送到了朱温手里去。
朱温看罢,确认他们所言不假,真实可信,随即便命内待传唤真宁朱宝珍去。
且说那朱宝珍把福居放了后,心里仿佛如卸重担似的,自觉舒畅,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后,懒洋洋的她的还没起床,正在思考着如何寻找福居之妻张玉风,当猛闻内待入府传旨皇上招见时,自然知道因什么事传唤,急忙便慌里慌张从床上爬起,胡乱梳洗打扮了一下,连饭也顾不得吃上一口,便跟随着内待上殿见驾去。
朱宝珍跟随着内待一阵快步急走,不在功夫,便来到了金殿前,当猛然看到其姑表兄袁象先正在大殿前低头左右徘徊思考着什么时,她自是惊喜,奇怪地问道:“象先表哥,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那袁象先正为朱宝珍之事思考着对策,抬头看到真宁后,先声夺人道:“表妹,你说我在这里干啥,这还不是因为你的事吗?你给我说实话,昨夜放福居逃走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那朱宝珍一时间,还没有想好对策,耳闻问起,急忙回道:“表哥,不错,是我做的,怎么啦?”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呐,那你准备怎样对你父皇说呀?”袁象先担心地问道:
朱宝珍坦率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表妹,这个事非常严重的,我告诉你,上殿后你必须想好再讲话,一定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不然,我们可救不了你的。lt;百度搜索中gt;”袁象先严厉地敬告道:
“好的,那我上殿了。”朱宝珍答应着上殿去了。
“行,千万记着,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我们才好救你的。”袁象先再而三道:
“表哥,你放心,表妹我不傻的,我会讲对自己有利的话。”朱宝珍答应着便了金銮宝殿了,随着上殿,立刻便行拜起三拜九叩之礼来。
那朱温正在和女婿驸马都尉赵严交谈着,听到朱宝珍见礼后,抬头看了一眼,冷若冰霜地便开了口,“免礼平身,你起来讲话吧。”
“多谢父皇,但不知父皇唤女儿何事呀?”朱宝珍故作糊涂地问道:
“这是玉佩是你的吧,”朱温说着便将韩勍呈交上的那个上面有朱宝珍三个字的玉佩,让内待送了过去。
朱宝珍接了过来,一看便知是自己的玉佩,急忙回答道:“父皇,是我的玉佩。”
“那如此说,那福居昨夜确定是你带走的了。”朱温不冷不热地问道:
朱宝珍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地回道:“父皇,正是女儿带走的。”
朱温还当她定会掩盖,自没想到她会直言不讳,惊讶道:“那你带走他干什么?”
朱宝珍天真幼稚地说道:“父皇,替您分忧啊。”
“是嘛,那你都打听出什么消息了?”性格刚烈的朱温自是吃惊随着冷静道:
朱宝珍无奈道:“那福居横竖什么都不讲,我一无所获。”
“那他人呐,你把他关在什么地方了?”朱温冷冷地问道:
朱宝珍无可奈何道:“昨夜跑了。“
“什么跑了,你怎么把人给放跑了?”朱温自是吃了一惊,厉声叱问道:
朱宝珍辩解道:“父皇,我没放他走的,而是他自己跑走的。”
“跑了人,你还狡辩,你要不去放他,他能自己跑得掉嘛?你真乃活活气死我也。”喜怒无常的朱温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
朱宝珍装作无故的样子委曲道:“父皇,我只是想问出点情况,帮您分忧解难而已,我没想放他。”
“你这无用之东西,正事不做一件,反帮倒忙,真乃气杀我也,来人,把她绑了,推出午门斩首。”朱温气得自是怒火中烧,刹时,也不讲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随即便传下了杀人之命令去。
赵岩等众大臣一见,立时便跪倒在地求起情来。“皇上,公主她还小,只是不会做事,一时糊涂而已,决非有意放人的,还请皇上三思而行,法外开恩。”
袁象先也急忙求情道:“舅舅,真宁她还小,不懂事的,其心并不坏的,只是不知如何处理事情而已,你应该给她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让她学会如何帮助您。皇上,不看生面看佛面,刀下留人。”
性格刚烈残暴的朱温眼见众臣扑扑通通跪倒一片,皆与其求情,谏言有理有据,有情有法,字字含法,句句听之,让人为之动情,不觉心中之怒火顿时消散了许多,沉思后道:“你这死丫头,今天看在众臣求情的份上,孤王就饶你一命,不过,死罪可饶,但活罪难免,把她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进大牢,让她静过反思。”
“舅舅,真宁她还小,受不了那五十大板的。”袁象先生怕打坏了了人。
“好了,象先,别在说了,我已经够开恩了,要不是看在众臣之面,我是决不会轻饶她的,你回去后,好好开导开导她,往后别让她在做傻事就行了。”喜怒无常的朱温宽宏大量道:
“是,臣谨遵圣命,这就下去劝说去。”袁象先说着起身便下殿看朱宝珍去。
“韩爱卿,”朱温回头唤叫道:
那韩勍闻听真宁把人放跑。心中自是恨得不了,但一见他人皆在求情,也连忙跪下假惺惺地求情起来,耳闻朱温叫喊,急忙回应道:“皇上,臣在,谨听皇上圣御。”
“韩爱卿,我命你继续全力缉拿福居,不可懈怠,一定要那福居绳之法,以解我心头之恨也。”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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