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知我错了,可已经这样你让我怎么办?”朱宝珍装作无可奈何道: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再做什么事,一定要三思而行,决不能再出现什么纰漏了,你不是三、二岁的小孩了,到时,没人能救你的。”袁象先严厉地说教道:
“表哥我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三思而后行的。”朱宝珍深知他是好意,急忙保证道:
“表妹,你先在这里委曲几天,等舅舅的火气一下去,我就会劝他放了你的。”袁象先看其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也不在埋怨了,刹时,安慰道:
“那我先谢谢表哥了。”朱宝珍急忙感激道:
“没啥的,你先在这里慢慢养伤吧,有什么事让她们通知我,我会马上到。”袁象先回身又对那些女狱卒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回去忙自己的事去。
且说朱宝珍被关之事,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到半天时间,便传遍了皇宫内外,时间不长,其七大姑八大姨等与之有关人员,皆来探望,一时间,是走了这个,来了那个,接连不断,直到掌灯时分,忙了一天,口干舌燥的朱宝珍才将最后一拨来看望之人送走,不由得才长长出了一口气,随着在春艳、春红二人的伺候下,用过晚饭,正准备休息时,一声唤叫便又响了起来,“公主,又有人来看您了。”她有些诧异,天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呀。虽感奇怪,但也不敢生气发火,更不敢拒人之千里外,因为是来人看她,那都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更是对她的关心,如果因自己的疲劳,而拒绝的话,不仅得罪人不说,而且还会落个不懂事的罪名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迎接来人去。随着牢门的打开,一个美丽惊人的女子在宫灯的前引下走了进来,朱宝珍当看到来人自己并不认识时,自是有些奇怪与诧异:“你是谁啊,咱们素昧平生,我又不认识你,你来这里看我做干什么?”
来人不是别人,她就是福居的妻子张玉凤也,她的到来,非为别事,而是在宫中听说真宁这件事后,心中思家想夫的她在也坐不住了,于是便决定趁着傍晚之机寻找朱宝珍,而从中打探福居之情况来。她决定先查明情况,而后,在说出自己的根底,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挥手让所有的人全都退走后,这才不慌不忙道:“公主,你不用奇怪的,我不是外人,乃你父皇的一个妃子也。”
“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朱宝珍诧异不解地问道:
“我叫什么名字这个你先不要管,而我来主要是来看看你的。”张玉凤神秘说道:
朱宝珍闻言更是奇怪不解。“看我,咱们素不相识,又不认识,你看我干什么?”
“她们都说你爱上了一个叫什么福居的男人,并因为救他而被关了起来,故此,我特来看看这是不是真的。”张玉凤故弄玄虚地说道:
“你胡说些什么呀?我怎么会爱上一个比我大很多有男人啊。”朱宝珍有些愠色。
“这不是我胡说的,而是宫里她们正在传说的,难道这不是真的嘛,那你为什么要舍己救他呐?”张玉凤故作糊涂地辩白道:
“事情当然不是真的啦,她们竟敢胡说,真该死。”朱宝珍气得脸色通红,怒骂道:
“那事情是怎么回事啊?”来人奇怪诧异地问道:
“事情很简单的,前一阵子我出外游玩时,被一群歹徒劫持了,正好他遇上了便救了我,为此,现在他被捉住,我便出手救了他,这一报还一报,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不是她们所讲的那样的。”朱宝珍轻描淡写道:
“原来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啊,那你放了他不后悔嘛?”张玉凤追问道:
“后悔个啥,他救我,我救他,这是公平相等的,在说人家先有恩与我,我不救你人家,这与理与情都说不过去的。你们都不知怎么想的。”朱宝珍生气地叱责道:
“那你觉得福居这个人怎么样啊?张玉凤岔开话头继续地问道:
“很好的,他这个人是个值托负并信赖的人,怎么啦?”朱宝珍直言不讳道:
“那你没问他,进皇宫干什么嘛?”张玉凤为了查明一切,弄清福居到底进宫是不是来寻找自己的,继续远离主题地发问道:
朱宝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回答道:“问了,他说找人。”
“找什么样人啊?”张玉凤紧追不舍地继续发问道:
“找他妻子张玉凤,左耳后有一个瘊子的人。嗳,你问这些干什么?”朱宝珍回过神来诧异地问道:
“不干什么,问清楚了,回去好你辟谣啊。”张玉凤急忙自我掩护道:
“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吧,你问的这些与辟谣无关啊,说你是不是我父皇派来套我话的,今天你最好给我讲清楚了,不然,你休想走出这牢门。”朱宝珍怒吼道:
“真宁公主,你想哪去了,你说的这一切怎么可能呐,假如你父皇派人套你的话,他一定会派个你认识且又信得过之人的,而决不会派我这样你即不认识,又不熟悉的人,来套你的话的。”张玉凤解惑道:
“即不是,那你来这里到底干什么,”朱宝珍面对着眼中充满泪花的张玉凤,心中忽然醒悟过来,刹时,质疑地问道:“难道你就是那福居要找的那个人吗?”
张玉凤眼见她已经猜出,刹时,也不想在隐瞒,便不慌不忙地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底细,“真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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