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从牢狱中被放出后,深知自己受伤的身体必须得尽快找个隐蔽的地方休养,不然,就难以逃脱官兵的抓捕的。百度搜索≥筆≥癡≥中≥文刹时,忍受着浑身的疼痛,趁着夜深人静、无人发觉之际,便步履蹒跚地向进宫前与洪大鸣约好地方奔去。
那洪大鸣为了躲避官兵的抓捕,自是深居简出,正在洛河南岸边一个除福居与杨兴二人知晓,其他外人皆不知的小院内休息,当警觉的他猛然被院外的叫门声惊醒后,惊弓之鸟的他还当官兵搜捕到此,自是吃了一惊,起身便蹑手蹑脚凝神听了过去,当耳闻所传来的敲门声,与约定的无二时,急忙便点亮房灯,出房便快速开门去。当他打开院门一眼看清乃血淋淋、无了人样的福居时,自是吃惊不小,急忙便将其让进院内,而后关上大门,搀扶着行动不便的福居便进屋讲话去。
且说洪大鸣搀扶着福居进房,将其扶躺在床上,立刻便清理上药包扎起来,随着一番护理的完结,十多天只知福居被抓,而其他无有任何消息的洪大鸣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起来:“福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你是怎么被抓,这又是怎么逃出来呀?”
“怎么回事,一言难尽啊。”福居于是,便将从那日躲进柴火车皇宫被抓之事,一直到现在真宁放自己逃出,从头到尾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洪大鸣听罢,自是奇怪,诧异并吃惊道:“福哥,这一切怎么会这样啊?“
福居坚信道:“怎么会这样,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与官府合作,把咱们的一切都告发出去了。”
洪大鸣自是有点不信道:“福哥,这不可能吧?没人与咱们作梗的。”
“什么不可能,那利用柴火车进皇宫之事,除了咱们四个人知道外,你告诉哪个人了?”福居冷眼旁观地质问道:
洪大鸣冷静地回道:“这个,我谁都没告诉的。”
福居分析道:“是啊,这个问题你不会讲,那吴氏叔子也更不会对外讲的,但就在我将要进皇宫大门时,那韩勍带兵包围并抓住了我,而且在他与我言谈中,话中也说出了有人告发之事。不然,后来怎么会有抓捕你们之事呐?”
洪大鸣想来也觉得是那个理,“说的也是这个理,可这一切会是谁干的呐?”
福居焦虑地担心道:“这个只有调查才能知道的,暂时,我也不敢乱下定语的。嗳,那吴宝得现在怎样?”
洪大鸣轻松自信道:“他呀。听杨兴说官府在捉拿我们之时,他得到消息就已经离开洛阳回偃师去了。”
福居顺口问道:“大鸣兄弟,这个院落除我你知道外,还有谁知道啊?”
洪大鸣安全地道:“福哥,你放心,这个地方除杨兴咱们三人知道外,其他任何人都不知晓的,就连我的那两个跟班的都不知的。”
福居认真地问道:“大鸣,对于有告密者这件事你派人调查过没有?”
“福哥,我一直都没怀疑过,故没有安排人作过调查。”洪大鸣茫然不知所措道:
福居万万没有想到洪大鸣竟然天真到没有意思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由得直冒冷汗,语重心长道:“兄弟,人心险恶,世态炎凉。告诉你,从我救真宁公主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怀疑了,当时给你讲,你一直不信,假如咱们当时能上一点心的话,事情决不会这样的,我也不落得这样,你也不会四处躲藏的。”
洪大鸣闻言也自是后悔连连:“福哥,这事都怪我太大意了,当时我真应该听你的。福哥,那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福居生气道:“怎么办,咱们必须先找出这个告密者,不然,什么也做不成的。”
洪大鸣为难道:“可眼下一点线索都没有,官兵又到处抓咱们,怎样调查呀?”
“这个,”福居一时间,自也是为难,不知从那里下手,沉思了片刻,轻声问道:“大鸣兄弟,上次我救真宁被砍伤的那件事你派人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洪大鸣垂头丧气道:“那个别提了,可说一蹋糊涂,乱七八糟,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调查出来。”
“是嘛,如此来说,只能从我进皇宫这件事调查开始了。来吧,二十天也不长,咱们一天一天梳理,看那里有露洞,会是谁最有可能出卖我吧。”福居本想从那件事着手查出告密者,耳闻他无果,刹时,但转便思路提意道:
“行,那咱们就从第一天梳理吧。”洪大鸣同意并提意道:
两人刹时,便从吴仁明那里得到消息那天起,一天一天盘算梳理起那二十天中所做之事及所遇之人来,当一番细细盘算梳理,把一切怀疑都集中到洪大鸣的跟班刘前身上时,脉络逐渐显现,眼见只要找到刘前便可解决迷团,隔日晚,洪大鸣便令自己的拜弟杨兴寻找刘前去。
杨兴得令后,立刻便马不停蹄地寻找去,还当用不了一天之时间,就会在这洛阳城内轻松找到刘前的。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费了整整一天时间,直到傍晚也没有看到,不仅连刘前这个人没见到不说,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自是让他诧异吃惊。眼见天色已暗,回身便趁着漆黑的夜色向洪大鸣报告去了。
那洪大鸣当闻知时,自也是吃惊诧异,“杨兴,所有的地方,你都找了?所有人,你都问了?”
杨兴坚定道:“洪哥,你放心吧,那刘前所有常去的地方,我都亲自寻找过问了。”
福居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大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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