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情况就是这样的,至于下一步,你应当怎么做,这个不用我讲,你也明白的。”
韩勍听罢,自由些不信地追问道:“金老弟,你确定他要劫狱营救洪大鸣吗?”
金大莱打着包票道:“韩大人,我亲耳所听,千真万确,情况决对真实可靠的,而且明天我有两个弟兄就会前往各个牢房查探洪大鸣的关押之地的。为了你能抓捕成功,我从那里一出来,立刻便第一时间向您报告来了,不然,大冷的天,天寒地冻的,我能搅您的美梦、打扰您休息嘛。”
“金老弟,你不明白监狱的情况,他想劫狱,那是白日做梦。”
“韩大人,这个不管怎么讲,但他已经定下来,三天后要劫狱的。”
那韩勍沉思道:“金老弟,照你那么说,我只需在鱼饵周围布下天罗地网,其他的什么都不做,他福居也会自动送上门了。”
金大莱附从道:“韩大人,那是自然。”
韩勍疑惑道:“金老弟,你那么确定,可万一那福居不劫狱、或者有什么变动呐?”
金大莱闻言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个,韩大人,你放心,中间万一有什么变动的话,我会及时通知您的。至于劫狱一事,你尽管放心好了。他除了劫狱营救那洪大鸣这条路外,别的任何路都没有的。”
韩勍眼见其胜帣在握,刹时,二人便低声细语地合计起如何捉拿福居之计划来。“金老弟,即然你这么肯定,那我明天就安排下去,在监狱里给前来打探之人布个局,让他们以为那里很松懈,引他们上勾,而后,两、三天后在增人派将,全力擒之,你看如何?”
金大莱讨好道:“韩大人,你这个计策高,那福居定然会上当的。韩大人,成功后,你可别忘了兄弟我呀,”
“金老弟,你放心吧,我韩勍一言九鼎,决不会食言忘记你的。”
“、、、、、、”
侧身站在窗外的福居看着金大莱那狼狈为奸的嘴脸,真恨不得冲进去一拳揍扁他。福居虽然心头有气,但他必竟不是三生二岁的小孩,更知自己身在何处,自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暴露出自己的行踪。当他从韩勍与金大莱的交谈中得知福居就关在自己关押过的洛阳府衙监狱内的那个牢房后。说实在,他本来是想闹腾一下韩府的,恶心寒碜一下韩勍。自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现这事,会现出这么多有用之消息。他原本是想等一切准备稳妥再行动手营救洪大鸣的,现跟据眼见这一切的情况,深知如不赶在韩勍准备之前,救出洪大鸣。而等他安排好一切在想动手营救的话,就会困难百倍的。刹时便改变原先的主意,立刻便趁着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之际,蹑手蹑脚地便沿着原路,反回了起点,而后,悄无声息地离开韩府,寻杨兴、赵勇两人商量对策去。
话说杨兴、赵勇两人刚躺下还没有睡着,猛闻福居有事而来,两人急忙披衣便从床上爬起,当闻知金大莱就是他们怀疑的那个内奸时,二人自是吃了一惊,自是不敢相信会是真的:“福哥,你没看错吧。”
福居坚定道:“两位兄弟,我怎么会看错呐,千真万确的,而且我走时,那金大莱还在韩府喝酒呐。话说回来我冤枉他有什么用。”
“这个无耻之徒,净敢出卖洪哥,我宰了他去。”赵勇气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起身抬腿便向门口冲去。
福居自不会让他出去闹事的,而坏了营救洪大鸣的大事,伸手拦住了他,“你干什么?”
赵勇一脸不解地问道:“福哥,你拦我干啥?”
福居低声怒斥道:“你说干啥,你这不是宰他,而是胡闹,干什么你得分清主次,现在咱们重要的营救洪哥,而不是杀人闹事。”
赵勇疑惑道:“不宰他,他会祸害更多人的。”
福居气恼道:“赵勇啊,赵勇啊,我刚才已经给你说得那么明白了,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杨兴劝导道:“勇哥,福哥说得对,眼下,咱们的首要任务是营救洪哥,而不是东砍西杀。试想一下,即便你把金大莱杀了,咱们救不出洪哥,也是白搭。”
赵勇茫然不知所措道:“那你们说怎么办?”
福居道:“这个回来的路上,我已想好,他韩勍、金大莱不是欲趁咱们劫狱营救洪哥时捉拿我嘛,咱们就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营救洪哥如何?”
赵勇诧异地问道:“将计就计,那怎么个将计就计啊?”
明知山有虎,还向虎山行的福居于是就把路上想好的一个计划全盘托了出来。“将计就计就是这样,那金大莱不是把咱们的行动计划都告诉那韩勍了嘛,咱们就利用那韩勍已知三天后我要劫狱这个消息,明天晚上,咱们就杀他个措手不及,让他防不胜防。你们看如何?”
杨兴担忧道:“福哥,这个行是行,但是不是有点太仓促啊。”
福居道:“兄弟,是有点仓促,但成功的机会多,不然,等韩勍他一切都准备好的话,咱们也没有机会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情况啊。”
“福哥,你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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