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闻讯,忍不住心中喜悦,夸赞道:“是嘛,那太好了,你们真能干啊。”
赵勇忍不住着急地道:“福哥,咱们什么时间动手啊?”
福居眼见他们人手都已组织到位,心头自是高兴,刹时,便向他们安排起具体的行动事向来。“兄弟,着什么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事情一步步来、、、、、、。”刹时,便向二人安排起具体的营救事向来。当一番交待,行动中的接应之事由杨兴带人担当,放火掩护之事由赵勇带人执行后。
二人为了行动时得心应手,立刻便准备起所用的器械来。
是夜三更时分,当谯楼的钟声准时三更响起,约定好行动时间的三人,自不管这漆黑的冬夜,冷风飕飕、寒气逼人。看时间到点后,立刻,便悄无声息地分成两队向洛阳府衙边的监狱走去。
但说福居一马当先,不多一时,便到了洛阳府衙那里了,当他围着监狱那一方一番寻查,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外,随即指挥杨兴等人注意警戒后,计划早已在胸的他随即便独自往拖尸洞那里走去,面对着那有些松动的墙壁,他抽出早已准备好的钢刀,立刻便小心翼翼地又挖又撬地扒拿起上面的砖头来,随着一阵紧张的工作,将砖头扒掉后,他匍匐着身子便缓慢地向监狱内部爬去。
天,不知何时无声地下起了雪,而且还有越下越大之势也。监狱内除狱卒的值班室有火有光外,其他的自是漆黑一片。
且说福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拖尸洞爬了出后,稳定了一下心情,随即便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向狱卒的值班室摸了过去,当他点破窗纸发现里面有三、四个狱卒还没睡,正回着火炉喝着小酒轻声细语地闲聊时,不由得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里面的狱卒定会因天寒地冻早早睡下的,自己进房窃得虎头牢的钥匙便可救出洪大鸣的,全身而退的。自万没料到情况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眼见不改变原定之计划,已经不行,刹时,移身来到门口后,抬手便敲门诱引他们出屋来。
那四个狱卒正无所事事、海阔天空地喝酒闲聊,猛闻敲门声自感诧异奇怪,一个个面面相觑后,离门最近的那个狱卒忍不住寻问着“谁呀?”起身便开门查看去。
福居正巴不得他们一个个出来,眼见有人开门走出,自是心喜,不等他看清外面的一切,便一不作、二不休,说时迟,那时快,飞扑上前一个冷不防,伸手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那狱卒猛然受击、性命嘎然而止,一切顿然失去动力,身子骨刹时便不由自主扑通一下,跌倒在地了。
那屋内之人还当他醉酒、不小心跌倒呐,“王老弟,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喝多了?”说笑着便又从里面走了一个人出来。
福居自不会让他明白怎么回事,一步上前伸手便结果他,随即不等房内二人在有所反应,挥刀飞步便扑了进去。
那两人正在诧异,猛见寒光闪闪的钢刀飞扑而进,自是吓坏了,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推翻火炉,便没命似的乱躲乱闪起来。
福居自不许他们逃之夭夭,挥动钢刀,伸手便结果了一个,而后,飞身上前抬腿便将另一个正往门口逃走之人踢倒在地,踩在了脚下,挥刀便逼向脖颈而去。”小子,想逃,没门的。”
那狱卒吓得立时脸如土色,刹时便磕头如捣蒜地求饶起来。“好汉爷,你可千万不能杀我呀,我上有七、八十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下有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你杀我就等于杀我全家啊。”
“小子,少给我那么多费话,只要你老实配合,保证不会杀你的,否则,定叫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的。”
那狱卒在钢刀的逼迫下,自不敢反抗,不由自主便连声答应了下来:“是、是、是。我一定配合的。”
福居低声威严地吩咐道:“去,把虎头牢门的全部钥匙拿来,带我开门去。”
“是、是,”那狱卒不敢怠慢,连忙从地上爬起,回身便取下了挂在墙壁上虎头牢的所有钥匙,转身带领着福居出门沿着那条狭窄的南北通道向虎头牢走去。
那虎头牢门只有一米多高,低矮碰头不说,而且还双门双墙,自是防守严密。
福居进了虎头牢的那个院落后,寻找到关押洪大鸣的那个牢房后,立刻便命那个狱卒上前将牢门打开了,而后,一把将那狱卒推进后,随即便也跟了进去。叫喊起洪大鸣来。“大鸣,大鸣你怎么样啊?”
牢房内阴暗潮湿、无光无火,那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洪大鸣因天气寒冷之原因还没有睡下,当猛闻熟悉的喊话声,自是惊喜万分,刹时,也不管那沉重的脚镣手铐,浑身的疼痛,跃身便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便扑了过去。“福哥,我在这里。”
福居面对着浑身伤痕累累的洪大鸣艰难扑来,急忙伸手便搀扶着了他,当眼见他浑身上下还带着刑具,立刻便急令那狱卒打开拿掉了它。
洪大鸣面对着此情此景自是激动不已,抓着福居的双手,自不知说什么好了。
福居深知此地不是长言叙谈之地,说了句“兄弟,你还能走吧,快随我来吧。”且不等其回答,也不管那个狱卒如何,便连拉带拽、架搀着洪大鸣冲出虎头牢,向那拖尸洞奔去。且一到洞口,立刻便向洞外接应的杨兴发了信号。
那杨兴早就做好了准备,闻讯后立刻便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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