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在真宁巧妙安排下摆脱朱友珪一对一的跟踪监视、逃出困境后,并没有直接寻找洪大鸣去,而是先寻了个客店住了下来,休息中当他从大街小巷上的流言飞语中闻知洪大鸣被抓之时,深知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街面上所传之语、一定不会瞎说乱讲、空穴来风的。他虽然倍感诧异与吃惊,但更知自己的处境,心中虽然焦躁不安,急如烈火,但在光天化日之下、自也不敢明目张胆地、立马便前往韩府那里查探打听洪大鸣的情况去。面对着这道听而来的消息,前思后想了一番、决心借天黑后一探究竟的他,便一门心思思虑起天黑之事来,冬日的夜的虽然黑的早,明得晚,但福居还是显天暗得慢,心头不由得思虑起天怎么那么慢来,然而,那不太毒的太阳好象与他作对似的,根本不买他的帐,自是让他感觉那阳光好象一动不动似的,恨得他自是咬牙切齿、气恨连连,可面对着够不到摸不着的天空,虽有心很想让天立刻暗下来,但无有登天之梯,瞎想也是妄然,无可奈何之下,坐卧不宁、心烦意乱的他也只得强压焦躁、平心静气等待起夜幕的降临来。
光阴似箭,时光如梭,夜幕终于如期而至的姗姗降临了。憋闷压抑一天的福居闲暇无事中早已把夜探韩府的一切收拾准备停当,看天稍暗后,决定先到事前与洪大鸣约定的地点看一下,然后,在夜探韩府的他也不管时间刚进入酉时时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走出房屋、带上房门,飞出客店,向事前约定地点而去了。
天气已经进入了寒冬时节,虽然无风无火无雨雪,但却冷得出奇,令人不安。将黑的街道上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行人自没有往常多,且一个个行动上也比平常快。
福居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时快时慢,时间不长,便到了约定好的那个院落前面,面对着黑漆漆、寂静无声、大门紧闭、无有什么动静的院落,小心没有大差的他为了安全起见、驻足先围着院落前后左右察看了一番,眼见一切如平常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且四周也没有任合藏人之迹象,而且与洪大鸣先前约定好的信号、也安全没有变动时,看四周无人后,伸手飞身扒着墙头,纵身便跃过院墙、稳稳而又无声跳进了前院内。抬头眼见院内即无人影,又寂静无声时,自是奇怪不解,不明白为何连个看家护院的都没有。福居诧异地沉思了一下,抬步便小心地穿过天井,瞻前顾后、左瞧右看地向后院走寻而去。
偌大个后院内空荡荡、漆黑一团,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除中间那间屋子有灯光,并时不时地有声音传出外,院子里自是在无其他的任何情况了。
福居本来只是想进来看看,根本没料到里面会有人,自不知谁在里面,耳闻着亮灯的房屋内,重一句轻一句的交谈声,他还当官府的抓捕人员在里面呐,他蹑手蹑脚便向窗台走了过去。随着脚步的停下,身子的站定,他用手指点破窗纸,一个木匠吊线便向里观看细听而去,但只见:
屋内共有七人,围坐在一张长方桌前,那正中所坐乃金大莱也,他的左边紧坐着乃杨兴、许阳、王雨三人,而右边则是赵勇、大毛、孙平三人也。
那金大莱他们七人并不知有人正在窗外偷听,仍旧低一声重一句地交谈着营救洪大鸣之事:
“、、、、、、众位弟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晓,用不着我多说多讲的,你们看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
许阳道:“金哥,怎么办,自然还如一往一样有力出力,无力出钱啦!”
金大莱解释道:“阳子兄弟,你要知这次不同于一往,官府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如果能用钱摆平的事情,今晚也不把大家招呼到这里来了。”
孙平打混道:“金哥,即便他们不为钱,可咱们如果给他们钱的话,我想他们也不会不要的吧。”
金大莱笑道:“那是当然,孙平兄弟,可问题是解决不了事的,咱们必须用行之有效的方法、尽快救出洪大哥才行,否则,只会夜长梦多的。”
在此有人一定会问,那金大莱不是带人抓的洪大鸣嘛,他怎么又会组织策划营救洪大鸣呐,列位不要误解,其实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弄清福居的行踪下落,而便于韩勍抓捕也。
赵勇眼见众人一点都不郑重,刹时叱喝道:“各位哥哥弟弟们,别没话找话象转天棍似的、胡说乱侃的,咱们商谈正事才是紧要的,金哥,你说咱们怎么办吧?我赵勇上刀山下火海、决对不会后退半步的。”
金大莱别有用心道:“勇弟,怎么办,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是那福居惹出的祸,自然还得他福居出面解决了。”
杨兴不赞成地反问道:“金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咱们自己的失误、造成了洪哥被抓,这怎么能怪到别人身上去,传出去丢不丢人啊?”
金大莱为达目的故意加重语气、模加指责道:“杨兴老弟,你用不着为他辩护打掩护的,洪哥要不是因为一心帮助他,能会发生这样的事嘛?”
杨兴委曲地辩解道:“金哥,你讲话客观点,谁也没有辩护掩护他的,你是不知道的,这一切并非福哥他的错,而是咱们内部出现了内奸,要不然别说一个洪哥了,就是十个洪哥,也不会被抓走的。”
金大莱心里自然清楚怎么回事,在这上面自不愿与其过多纠缠,急忙岔开话题打断道:“杨兴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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