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怨天尤人道:“这、、、、、、,兄弟我虽不算外人,虽然也想、也知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这个道理,但你要知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兵无主自乱,我又不是正统,手中又无兵无权的,振臂一呼,那个又会响应呐。”
朱友贞闻言自觉也是这个道理,面对着朱友珪的胡作非为之行为,于心不甘他自不愿默不作声,视若无睹,袖手旁观,而不理不彩,沉思片刻后,他刹时咬牙切齿、坚定不移、坦诚问道:“这种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不杀不足于平我心头之,假如我要做这个领头雁的话,那事情应该怎么办呐?”
“这个嘛、、、、、、,”赵岩抬头看了一下门口,眼见无有任何动静,抬手端起一杯水酒仰脖一干而尽后,下定决心的他放下酒杯后,冷冷道:“这个易如反掌,只要劝动魏州节度使杨师厚大帅帮助你,天下便是你的啦。”
“这能行嘛,”朱友贞半信半疑地问道:
赵岩出谋划策道:“怎么不行,那杨师厚兵多将广、人多马强,势力庞大,那朱友珪都惧怕他三分的,更不要说外人了。有一件事就可说明的,前一阵子,也就是去年十一末、十二月初之时,他朱友珪当看到杨师厚兵强马壮,威高振主时,就曾密召杨师厚到西京议事时,准备借机而欲铲除之。那杨师厚亲率精兵万人到洛阳后,将兵下住在城外,自己只身只带了十多名贴身护卫入谒,那朱友珪困惧怕其势力,愣没敢动手,而厚礼遣之。故,你只要派人说服杨师厚,然后,再让他驰书于待卫亲军使你表兄袁象及主军大将,要做之事,就可立马成功的。”
朱友贞听罢,自觉甚好,可又有点担忧,忍不住问道:“这个计虽好,可万一他杨师厚他不干怎么办?”
赵岩“兄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个,你只要对他晓以大义,动之以情,我想他不会不做的。”
朱友贞道:“说的也是,行,那我立马就派人说服他去,至于洛阳之事,还请你多费心,成事后,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你尽管放心,我定会助你成功的。”赵岩眼见这一趟来开封收获甚大,自是高兴,深怕因在均王府停留时间过长,引起别人怀疑,一切密谋妥当后,随即便离开开封回西京洛阳城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放下赵岩回洛阳这回不讲,但说均王朱友贞送走赵岩后,自是说干就干,立马便付诸实施,随即便手书一封,便将自己的心腹之人马慎交给叫喊了过来,安排交待起事情来。
马慎交二十多岁,状貌雄武,性刚直,有胆勇,临危无所畏惧,是一个敢做敢当之人也,当他听完朱友贞交待后,自一口便答应了下来,而后随即便单枪匹马离开开封城,一路快马加鞭地奔魏州城见杨师厚去。
书不叙长,话说马慎交入了魏州见到杨师厚后,二人一番礼尚往来客套后,也不管手下众将官皆在现场,立刻便书归正题,言归正传,直言不讳,直截了当地挑明撂响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杨大帅,今日我奉均王之令来见您,不为别事,乃为商谈诛杀郢王朱友珪这个弑君害父,篡居大位的乱臣贼子也。”
杨师厚本颖州斤沟人,年青之时,也是个默默无闻之人,由于在争战中为人凶悍勇猛,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而一步步由一个无名小卒,而成为了一方节度大员。他正在疑虑不知其所来何事,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还当听错啦,禁不住追问道:“你说什么,讲清楚点好不?”
马慎交一针见血提醒道:“大帅,对于朱友珪弑君害父这件事,我想恐怕你早就知晓了吧。”
杨师厚犹豫了一下,道:“是,这个听说了,怎么啦?”
马慎交一脸严肃,直截了当道:“他郢王弑君害父篡居大位,荒淫无道,令人愤恨,眼下洛阳人心已去,东京物望所归,今日均王派我而来,就是要和大帅商议诛伐郢王一事的。”
杨师厚思虑着有些为难,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
马慎交还当其担心无有奖赏,立刻开口承诺道:“杨大帅,你放心,事成后,均王不仅赐赏你劳军钱五十万约缗,而且仍许你兼镇魏博两镇的,到那时,大帅,不仅有辅立之功,而且还有讨贼之效,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呐。”
杨师厚眼见其误解意思,急忙解释道:“马特使,话虽如此,可我与那郢王君臣之分已定,你现在让我无故改图,世人会说我反复无常,不地道的。”
马慎交提醒道:“大帅,你光想你自己的,可你想过没有,那郢王以子弑父,罪大恶极,乃人神共诛也。均王他为君为父报仇,正名正义,光明磊落,乃大人大义也,一旦事成,令公又将以何面目见君呐?”
“这、、、、、、。”杨师厚一时间有些语塞。
“大帅,马大人所言正确,那郢王弑君害父,本属乱臣贼子,现在已经引起了公愤,咱们自应当顺应潮流,扶持均王,拯救王室也。”
“是啊,大帅,咱们应当顺应潮流、、、、、、。”
“、、、、、、”
刹时间,杨师厚手下的众将官七嘴八舌争先恐后劝说起来。
杨师厚沉思后顿然醒悟过来,刹时间,不知怎么办地问道:“马特使,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马慎交胸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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