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朱友珪以篡逆之计,顺理成章坐上了帝位后,为了能使天下长治久安,而千秋万代。每日里自是精精业业、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批阅、处理着每件国事,自不敢有任何懈怠。
且说这日五更三点,朱友珪驾坐金銮殿,接受百官朝贺后。当殿的值班官随即便传下了口谕:“众位大臣,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了。”
赵岩闻言,刹时,便怒不可谒地从班部丛中,闪身出班奏曰道:“吾皇万岁,臣有本起奏。”
朱友珪眼见乃自是家姐夫,不觉吃了一惊,自是非常重视,立刻便听闻启奏来。“赵爱卿,你有何事,尽管讲来,为王一定为你匡扶正义的。”
“皇上,这事说来实在气人,微臣有苦、、、、、、。”憋了一肚子怒气的赵岩刹时便在金殿之上,鼓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满腔怒火、气冲牛斗、声泪俱下、添枝加叶地控诉起昨晚冯廷谔借用抓捕人犯一事,趁火打劫在自己府中肆无忌惮、胡作非为、大势抢劫的一切不法行为来。且随后便将自己昨夜损坏的清单递交了上去。
朱友珪听奏看罢,自是吃了一惊,困惑不解的他,为了查清问明事情前因后果,给姐夫赵岩一个宽心的说法,随即便下旨召唤冯廷谔上殿对质来。
却说冯廷谔忙乱了一夜,正躺在床上在自己家中休息,猛闻传唤,心中虽然不知所为何事,便也不敢迟缓,跟随内侍便上殿面圣来。当他上得金殿后,一眼看到赵岩正站在大殿中间时,不用人细讲,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自认仍朱友珪忠实干将的他,有恃无恐,自不放在心上,刹时,轻蔑横扫了一眼赵岩,仿佛没看到似的,连句招呼也不打一下,冷笑了一下,随即便上殿参拜施礼去。“微臣冯廷谔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冯爱卿免礼,平身。”
“谢主龙恩。”
朱友珪不等冯站稳脚跟,便开言问询道:“冯爱卿,我姐夫赵岩说你昨晚带兵到他府上去了,并未经其同意,便擅自进府他府胡作非为,这件事可是真的嘛?”
冯廷谔一时间,左右为难道:“回皇上的话,你所问的这个问题,自让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朱友珪自不明白他有什么为难的,劝说并安慰道:“冯廷谔,那又什么好为难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即便有什么错,放心,本王也不会取你性命的。”
冯廷谔释疑道:“皇上,如果我回答是的话,那就说明昨晚我在赵府胡作非为了,但如果我回答不是的话,可我昨夜确实又在赵府那里做事了,为此这是与不是,我都很难简单扼要、一口回答的。”
朱友珪闻言,心中自是诧异不解,奇怪地发问道:“冯爱卿,你即然如此这样说,那赵爱卿告你胡作非为,这该如何解释呐?”
冯廷谔坦言道:“回皇上,这事好解释,不过,你得耐心听完这件事的整个经过,而后再评断谁是谁非才行,如果你仅听其一面之词,就说我胡作非为的话,那就有失公允了。”
朱友珪诧异道:“是嘛,那你就说说你的理由吧?”
冯廷谔反问道:“皇上,你还记得福居这个人嘛?”
朱友珪诧异地问道:“当然记得,不就刺杀先皇未遂的那个福居嘛,怎么啦?”
冯廷谔义正词严地叙说道:“皇上,此事就因他而引起的,前两天一个叫金二莱的人,向我报告说他正在寻机刺杀您,微臣经过多方调查,于是乎便在昨夜采取行动措施,围攻擒拿中那福居受伤逃进了驸马府,微臣急起直追之下,也就没顾得上通知驸马爷,便直接进入了驸马府,微臣还当驸马爷知道后,定会晓以大义,同心协力帮助微臣将福居绳之以法、捉拿归案的,万万没有想到当我说明来意后,驸马爷为了脸面问题,不仅不配合搜查抓捕,反而百般阻挠,处处作对,至使福居逃走,抓捕失败。微臣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自认自己无能,万万没有想到赵大人竟然恶人先告状,竟反咬一口说我胡作非为,简直的胡说八道,妄言诽谤。这实在是欺人在甚也,还请皇上主持公道,查明原由,伸张正义,为臣正名立传也。”
赵岩深知冯廷谔的说法如果成立的话,自己就会祸事临头的,自不认可其说法,刹时,闪身上前针锋相对地指责道:“冯廷谔,你胡说什么,事情的起因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的,而是因你垂涎我府的金银珠宝,故意以搜查抓捕福居为幌子,而发动的一场军事抢劫而已。”
冯廷谔没料到他会如此诬指,刹时,生气地吼叫道:“你满口喷粪、一派胡言,赵大人,你说你贪图你家金银珠宝,那你府都少什么奇珍异宝啦?”
赵岩得意地表达道:“冯廷谔,我驸马府虽然贵重金银没有丢掉多少,但也并不因你面慈手软,不想抢劫,而是因我防守太严,你没有得逞而已。”
冯廷谔怒火中烧地辩解道:“赵驸马,什么我没得逞啊,我根本没有抢劫你赵府,而是进入你府捉拿逃进去的福居而已。要不是你不知大局、无端生事、模加阻拦的话,那福居根本是跑不了的,我还没找你的事的,想不到你恶人先告状,竟先到这金銮殿上控告、指责我来了,好,即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的。”
赵岩怒声指证道:“冯廷谔,你少拿什么福居这个话题,王顾左右而言他,我府丢失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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