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彤云密布,地、昏苍苍、风起云涌。一场暴风雪正紧张地酝酿着,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天地间充满了肃杀之气。
话说洪大鸣他们从普济寺捉狗回归后,心里虽然非常高兴,但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招到法圆一伙的打击报复,自是也未敢大张旗鼓地庆祝,而仍然是按部就班、不动声色、有条不紊地各干各的。然而,事情虽然做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出人意料的坏消息,最终还是一天未过完便传了过来。
“亮亮,你说什么?狗子、小宝两人,被空虚他们抓走了。”当洪大鸣听到报告时,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
“洪哥,千真万确一点不错的,这是黑旦他们亲眼所见的。”
“什么时间抓的?”
“就三、四点钟的时候,偷偷摸摸抓的。”
“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抓的人吗”福居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个不清楚,只知他们是偷偷摸摸做的事。”
“如此看来,法圆一伙现在还不知道那一切是咱们所为,不然,他们就不会偷偷摸摸而大打出手了。”
“仔细想来也是那么回事,可他们两个怎么办呐?”
“这个你不用管了,我会想办法救他们出来的。”福居将亮亮打发走后,随机和洪大鸣商量了一下,是夜的后半夜时分,两人便趁着夜静更深、天寒地冰之机,无声跃进了普济寺,避开守夜的僧人,佛殿、僧院、钟楼、塔院、罗汉堂、香积厨等,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寻起来,然而,两人寻遍了所有的地方,就差没把普济寺翻个个来,也未能找到小宝,狗子二人来,疑虑间,眼见天将亮,且又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雪,无奈之下,两人也只好悻悻而归了。
话说当亮亮听说他们一无所获,在里面根本没有找到狗子、小宝时,把头摇得如同拨郎鼓似的,自是不信;“这不可能,决对不可能的。”
“亮亮,怎么不可能,事实就是如此嘛,难道我们还骗你不成,是不是他们己经回去了?”
“洪哥,如果回来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直到现在他们连影都还没回来呐,我看呀,他们一定是把小宝、狗子他们关进了密室里,所以你们才找不到的,都怪我,要是我早想到就好了,你们也不会白跑一回了。”
“你说什么,普济寺里有密室?”福居惊讶地动问道;
“是的,怎么啦?”
“你怎么知道的?”
“小毛、黑旦他们告诉我的。”
“是嘛,把黑旦叫过来。”
亮亮答应着转身便将黑旦给喊了过来。
“福哥,你找我,什么事啊?”
“黑旦,亮亮说你们知道普济寺里有密室,这是真的嘛?”
“福哥,是真的,前一阵子,我没要到吃的,和小毛去佛殿偷东西时,无意间打开了它,当时我还往里走了几步呐,因为太暗,我没敢下去。”
“那你都发现了什么?”福居追问道;
“除在门口捡到一件女人的花衣服外,别的,也没什么,在说那洞黑呼呼的,我没敢往下走。”
庙里怎会有女人衣服呐,福居有些迷惑不解,忍不住又追问道;“黑旦,你是不是看花眼啦?”
“福哥,这我没说谎的,你要不信,你看英子现在穿的那件外衣就是的,英子,你过来一下。”
“黑旦哥,什么事啊?”英子说着便起身走了过来,一件松松垮垮大衣服在她身上自是显得不合奏。
“也没什么事,就是让福哥他们看一下你身上这件衣服。”
真是怪事,一个不应该有女人的地方,怎么会有女人衣服呐,这事一定蹊跷、有问题,难道它是个贼庙不成。福居从英子身上收回目光,一时间,望着房外越下越大、越下越猛、肆无忌惮的狂雪陷入了沉思中去了。
回过头话说空虚四人按照空祥的主意偷偷将狗子、小宝两人抓获后,次日,吃罢早饭,四人看大雪纷飞,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不会有人进庙烧香后,便下到密室审问拷打小宝、狗子二人来。
“小子,我们今天是想问件事,只要你们如实问答,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任何事的,并管吃管喝,立刻放了你们,但是如果不老实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空虚面对着捆绑一夜、滴水未进的二人,冷若冰霜地开了口。
“法师,你们身为出家之人,己经跳出五行之外,为何要抓我们呀?”狗子面对着脸白肌肌、无有一点血丝的空虚,奇怪而客气地问道;
“小子,我们寺内的狗,是你们捉杀的吗?”
“法师,不是我们捉杀的。”狗子道;
“是谁?”
“不知道。”
“小子,你们最好给我如实回答,想骗我是不可能的,我们都己查清楚了,最好告诉我都谁干的?”空虚故意诈骗道;
“法师,我们真的不知道,要知的话,不会不告诉你的。”
“小子,说谎话可是没有好结果的。”
“师兄,你给他们讲那么得费话干啥,用这保证让他们开口的。”空空一摇三晃凌空甩打着手中的皮鞭,一个冷不防便打在狗子身上了。
狗子猛然受到击打,自是痛感非常,立时便发出抗议。“你这和尚怎么不讲理啊,我们不是告诉你不知嘛,为什么还要打我们?”
“小子,打你怎么了,今天如果不老实讲出一切,别说打你了,杀你都要有可能的。”空空说着挥鞭便又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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