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具体几天因为这里实在太暗,无法分清时间,我们也闹不清了,不过从他们给我们送饭的次数来算的话,大概有十多天了。”
“你们一直都关在这里吗?”
“是的。”
“那这两天,你们见过他们抓进来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啊?”
“没有见过,不过,今天早上的时候,我们隐隐约约中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审问拷打人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在哪里?”
“就在前面,他们每次送饭都从那里而来,根本没有走过你们所走的这条路的。”
原来这密室是两个通道啊,怪不得自己刚才进来时会那么费劲。福居明白这一切后,举着火把便往前搜寻去,很快他便到了密室的另一个阶梯的前面了,当他在左边的那个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个皮开肉绽、浑身血迹、己无人样的人时,心中自是不用问便知是他们,刹时抬脚便踹开房门,二人飞身便走了进去,弯腰便从地上分别扶起了两人来。
那狗子、小宝虽然体无完肤、但脑子还是非常清楚的,当猛然看到黑旦、福居二人自是激动的两行热泪禁不住便滚了一下,“福哥,谢谢你们了。”
“兄弟,你们受苦了。”
“福哥,我们什么都没说的。”
“兄弟,你们是好样的。”福居说着搀扶着便沿原路而回,带着那八名女子便出了密室沿着阶梯向大殿上来。
那洪大鸣一见立刻便迎了上来,当看到上来的人中还有七、八女子时,自是非常诧异;“福哥,这是怎么回事呀?”
“兄弟,这怎么回事,你得问那些该杀而不可留的和尚去。”
“如此看来,这些和尚可真是该杀也。福哥,你说怎么办吧?”洪大鸣自也是气忿填胸、恨之入骨,刹时,便发出了吼声。
“怎么办,只要灭了他们,让他们在这个地球永远消失,才解我心头之恨。”
“福哥,你说怎么办吧,兄弟我一切都听你的,即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义无反顾支持你的。”
两人说话间将狗子、小宝及那七八名女子送出普济寺后,五人随机便又折了回来。当看到禅房里的,空虚一伙烂醉如泥,嗡声如雷、横躺竖卧、对外面所发出的任何响声都无反应时,决定为民除恶的福居,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对洪大鸣耳语了一通,五人立刻便分头行动起来。
但说福居上前将禅房的门窗由外面封死后,随着大鸣他们从灶房那里搬运到的干柴,在禅房四周摆好后,一把火便点燃了禅房,火借风力、风助火势,且由于寺院内的房屋,是相联系的,不大一会,整个普济寺便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噼里啪啦、扑天盖地、火光冲天似的烧了起来。且说时候不大,禅房里随着一声“失火,快逃啊”,紧随着里面的砸门撬窗声便传了出来。
福居与洪大鸣等一直注意着禅房内的动静,看有人带火冲了出来时,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上前一阵乱棒解果了他,自不许任何一个和尚逃出火场去。
话说福居他们等看着火势,直到大火熄灭,检查中当发现禅房内的密室通道被人打开,并借机逃走时,自是吃了一惊,随着一番追查,当眼见就一人逃往回洛城时,心头不由得为此担起忧来。深知自己在这里己经不能存身了,刹时转身在烟熏火燎的残墙断壁上,写下“杀人放火者乃福居也”九个大字后,回身便向洪大鸣讲明了自己的一切,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
洪大鸣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自然深知这里面的历害,心头虽然不舍,但也无奈。“福哥,我理解你,也明白你的处境,可我心就是舍不得让你走。”
“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但是我不走的话,别说我不安全了,恐怕就连你们都不会安宁的。”
“福哥那你什么时候走?”
“兄弟,形势逼人,事不易迟,我现在就走,因为我多留一分,对你我都会多一公危险的。”
“福哥,即如此,那我就不在多说了,请你一路保重。”
“兄弟们,后会有期,有缘咱们还会再见面的,你们也要小心行事、多多保重啊!”福居抱拳与四人道别后,随机便迎着漫天飞舞的雪花,一往无前地向西而去了。
回过头话说从密室逃走那人不是别人,而是法圆的三徒弟空祥也,他的逃走可说事缘机巧,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他下到密室审问狗子小宝时,无意间把相好的赠送给他的一个香袋子给弄掉落了,半夜中当酒醒想起后,于是便晃荡着到下面寻找去,不想就这一下,而使他躲过这一劫,当他找到后准备上来的一刹那,看到房内的那惨不忍睹的挣扎像时,他自是吓得魂飞魄散、肚中之酒立刻便化成水,不由自主便流了出来,跟随着两腿一软,轱轱辘辘便从上面掉了下来。随着一阵回味反醒过来后,随机便从福居他们出来的那个出口逃了出去。于是,便由了禅房内洞口没有关隔这一个情况来。便由了福居他们发现有人逃走这一说了。
话说吓破胆的空祥慌里慌张逃出普济寺后,背对着冲天的火光,心里是又恨又气,自是慌慌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慌不择路的如同报丧向回洛城急走着,十七、八里地的路程,还不到一个半时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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