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话说常勇、余得水两人当看到骑虎难下的郭威,郭雀儿怒不可遏中一刀杀了屠罡,并要前往官府自首时,深知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惊吓坏了的二人自是一愁莫展,不知如何才好了,正当两人愁容满面、无招无式之进,一句安慰的言语在他们耳边响起,当他们抬头猛然看到乃周扬等人时,自是惊喜,连忙便向其询问了过去,“周、周、周大叔,你们看这事情怎么办?”
周扬安慰道:“两位小兄弟,不用慌,出了这事情,我们几个决不会不管的。我们意思是,在营救他的这方面上,不管花在多的钱,我们几个合伙出,并且一定要将他卖出来,但是出面营救之人必须由你们自己承担,我们不管的,因为我们和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三这事还是因我们而起的,万一让屠罡的家人知道,就不好办了。你们两个商量一下,看有谁回家去,通知他父母啊?”
常勇、余得水二人闻言,自是又喜又忧也,喜的是有人出钱,忧的是郭威家中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其表叔常思吧,又在太原从军不在家,其婶虽然在家,但一个妇道人家,肉腿小脚是根本无法为其出头露面上下奔走的,面对着无人可以出面搭救之情况,自是让二人一愁莫展,愁容满面也。
余得水思来想去,脑中自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无奈地求问道:“常哥,你看郭威家中没有任何人,咱们找谁出面呀?”
常勇为难道:“兄弟,郭威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你问我,我问谁呀。”
周扬眼见二人愁眉苦脸,面对自己所提之事一言不发不说,而且也不见行动,自是诧异奇怪,忍不住上前埋怨道:“两位小兄弟,你们在犹豫什么,要知营救这事是耽误不得,唯有越早越好的。”
余得水左右为难、有苦无处说地辩解道:“周叔,我们是想早点,可郭威他家,现在一个人都不在家,你让我们怎么办呀,我们也不想让他进去,受苦受罪的。”
“原来是这样,我说呐,”周扬明白后,立刻便反问道:“那他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嘛,你们出可以通知他们的,只要有人出面,事情就好的。lt;gt;”
余得水唉声叹气地叙苦道:“周叔你有所不知,他郭威根本不是咱们上党人,而是邢州尧山人,因家中父母皆在战乱中亡去,无奈下,才依服到咱们上党他叔叔家,他叔叔吧,现在太原从军的,对于这种情况,你让我们到那里找他的亲戚朋友啊。”
周扬万万没有想到郭威的情况会这么特殊,深知天下众百姓皆是见官害怕之人,对于郭威打死人这事,如果找外人的话,是决对没人管的,沉思片刻后,刹时,出谋划策地开导道:“两位小兄弟,你们两个不是咱们当地的嘛,他表叔家的亲戚,你们不都知道、熟识嘛,你们可以找他们,并由他们出面搭救嘛,对于这事必须得有人出面上下打理、营救才行的,不然,你们的朋友就会没命的。”
且说一直没有吭声的常勇经其这一番开导,顿然如梦初醒,刹时,一个说来非常熟悉人,便猛然闯进了他的脑子里,那就是他们的老师福居也,他自是狂喜,忍不住便脱口叫喊了起来,“得水,我想起你一个人,他就可以搭救郭哥了。”
余得水正在一愁莫展,不知所措中,猛然闻言,自是不明白常勇所指何人,吃惊诧异的他禁不住便追问了过去,“勇哥,你说的是谁呀?”
常勇提醒并说明道:“咱们的老师呀,你想想,当初郭威穷困潦倒没交一分钱学费,他就破例收他做学生,这事说给他,他能不管的。”
余得水闻言,自是后悔连连也,“对呀,我怎么没想起呀。”
两人一番合计,常勇留下打听郭威之情况,余得水则随即便折回常乐村向自己的老师福居通知报信,求其帮助去了。
花开三朵,但表一枝,在此即不说周扬他们如何为救郭威准备钱,也不说常勇到潞州府衙观看郭威受审之情况。但说余得水离了潞州城,一路上自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十多里的路程,还不到半个时辰,便赶回到了村子里,当一阵问询,在地里找到踏春游玩的福居夫妻二人后,自也不管二人在地里,立刻便向其叙说郭威之事来。lt;gt;
福居听罢,自是深感意外,面对郭威家、无人出面打点、营救之情况,深知自己责无旁贷,回到家中,立刻换掉衣服,随即便进城设法搭救郭威去了。
在说郭威在众街坊邻居的陪同下径到潞州府出首,那潞州府衙内正值昭义节度使李嗣昭的二儿子李继韬坐衙当班,李继韬,小字留得,自小骄横跋扈,是出了名的无赖,现在虽然已经长大,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仍旧如初也,当闻听堂鼓声响后,随机便升堂问案来。
郭威随着地方、邻居及其他众人上得厅堂,一齐跪下后,郭威随机便告奏道:“草民姓郭名威,字文仲,乃邢州尧山人,父亲郭简,曾为顺州刺史,在刘仁恭攻破顺州被杀,吾无依无靠,投靠在壶关县常乐村的常思叔叔家为生,今日在庄因与人比武获胜,进而来到这潞州城喝酒庆贺。吾与人酒罢席散,便来到屠罡家肉铺割肉,其屠罡不仅不按照我的意思割肉不说,反而仗势欺人,横跳八尺,竖跳一丈,辱骂与人,并进而拿刀出拳,追打与我,我与其争论辩解之下,其不仅不听,反而摆出一副无是混蛋,我怕谁之模样,与我抗衡,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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