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管不着,你愿怎么拉,怎么拉去,走、走、走,孙哥,咱们不管他。”那两个兵丁说着,自是不理采他,随着找地方休息去。
福居本想借方便之名,赚其打开身上的枷锁,而后趁机发难,逃出囚车去,自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两个小子根本不上当,自让他有些大失所望也。面对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深知如果再不想法逃走的话,明天就是自己身首异处之时了,怎么办,今晚必须得走出这囚车的,刹时,便不住口地向那两个兵丁喊叫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听到我说话了没有,怎么不动手啊,难道非得逼我破口大骂你们不可吗?”
两个兵丁面对其的喊叫,自不当一回事也,“死囚犯,你最好闭嘴不要在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今晚我们也不会放你出来的。”
福居眼见二人毫无动手之意,刹时,便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们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牲,到底放不放我出去拉屎呀?”
“你这死得着的东西,净敢骂咱们,真是死得着,走,刘哥,咱们揍他去。”两个兵丁说着顺手便绰起了地上的木棍,气势汹汹地向福居扑了过去。
正当双方争吵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不可开胶之时,一声洪亮的斥问声,从大门那边传了过来,“黑更半夜的,你们嚷叫,争吵什么呀?”
那两个兵丁猛然闻声,自感吃惊,立刻便把高高举到空中的棍棒放了下去,而后,寻声便向来人看了过去。
随着话音的落下,一个气势威武的军吏模样的人,不慌不忙地由大门的方向显露了出身形,脚尖稳健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那两个喝得五迷三道的兵丁自还当府衙的巡逻之人呐,嘟嘟囔囔便迎了过去,“这死囚,明天就要死得着了,今天非要出囚车拉什么大便不可,实在是气人。”
“是嘛,即然明天就要处斩他了,那你们为何不积德行好,做一件善事呐,不然,他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感激你们的,在说这黑更半夜的又没人看到,行善积德,总比做恶好的得多的。”来人边说边快步走了过来。
那两个兵丁不在意地回应道:“老兄,我们是想行行好,放他出来方便的,可所有的钥匙皆在都虞候蔡大人身上,又不在我们手上,你说怎么办?”
“是嘛,我说呐,那你们就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放他出来方便吗?”来人故作诧异地问询着,底下的脚步仍不慌不忙快走着。
两个兵丁你一言,我一语道:“没有的,每天晚上都提前问过他的,他说没有,都虞候蔡大人才走的。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为了他方便,而到蔡大人府上找他去吧,那样的话,蔡大人还不骂死我们,没办法,你就忍以忍吧,真忍不了的话,你就大胆地拉,不用怕,明天会有人给处理,一定会让你干干净净上路的。”
“如此这样说的话,车内老兄,这怪不得别人,只能说是你的命不好啊,”来人说着便快步到达了二人面前了。
且说那两个兵丁当抬眼看清来者就一人,不像是衙门里的巡逻之人时,禁不住便追问了过去,“唉,哥们,看你怎么这么面生啊,不象是这衙门里的人啊?”
来人微笑道:“是啊,我当然不是衙门的人了,你们怎么哪样认为呐?”
两人闻言,禁不住警觉地问道:“那你是哪里人,半夜三更,到此做什么呀?”
“我呐,和你们一样,皆隶属于从马直,今晚是受蔡大人吩咐,特意过来看看你们,嗳,你们后面是谁呀。”来人说着抬手有意而为地,便向二人身后无人的地方指了过去。
“谁呀?”那两个兵丁闻言,自觉诧异,禁不住转身便看了过去。
来人眼见二人闻声齐看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立刻身手齐动,挥拳出手,便攻其不备,出其不意,快如闪电般向二人打了上去。
那两个兵丁猛然遭到攻击,自是措手不及、猝不及防,随着拳头的猛然落下,‘扑通’二声,二人立刻便魂归西天,倒地而亡也。
来人随着飞步跨过二人,弯腰从兵器架上绰起一把钢刀,挥刀便如同劈柴似的,向囚车不分三七二十一地飞砍了起来。
福居正在怒恼中,猛然见之,自是惊诧,自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自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人生地熟的大名城里还有人前来救自己,欣喜若狂,大喜过望之下,禁不住便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向来人看了过去,当一眼看到来者不是别人,而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郭威这个人时,自让他惊喜万分,更让他有些奇怪不解也,“怎么是你呀,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来人正是郭威也,他三下五去二,挥刀劈开囚车后,伸手便将福居从里面救了出来,挥刀砍开其身上的枷锁,拿掉其身上的绳索后,冷静道:“师父,至于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话来有点长,咱们还是出后,我细细讲给你听吧。”
福居闻言连连赞同道:“行、行、行,那咱们快离开这里吧。”
两人说着便急冲冲地离开了大名府衙,消失在黑夜中去了。
话说吴皮皮,吴臭臭等人在换班时候,当发现福居被人救走时,自是吓得惊慌失措,六神无主也,一阵手忙脚乱后,深知事关重大,这个失误是担不起的,急忙便风驰电掣般前往都虞候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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