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继英当到达这汜水关时,正好遇到张从宾正在攻打汜水关,你想,他原来就是要投奔张从宾的,现在张从宾受困于此,他能不鼎力相助嘛,于是乎,他便向宋廷浩谎称自己要回家省亲,要助其守关为由的话来。
那宋廷浩手头兵力正有些紧张,眼见其热心相助,自是感动,病急乱投医,自也不在详查细问,随机便将他们迎进到关内来,让其协同防守起汜水关来。
娄继英他们进得关后,为获得宋廷浩信任,出谋划策,只要是为守卫汜水关之事,自是一马当先也。经过几日的磨合,得到信任后,于是便借着自己当班值勤之时,趁着黎明前,人们都在睡熟之时,向张从宾射出了自己的书信去。于是乎,便这才有了刘益值班拾到第一封书信,以及眼下又来这一封书信之事也。
话说张从宾当看到书信里写明,就在明晚三更时分,打开关门时,心里自是高兴,自也不管消息的真与假,天亮后,随机便布置安排起来,当夜晚饭时分,着众士兵饱食战饭后,随机便亲自带着精锐之师,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无声息地来到汜水关的关门前,在其前面的道路两边隐藏下来,做好一切冲入关内的准备后,便耐心等待起关楼上信号来。
三更时分,随着谯楼的钟声响过不久,招呼进关的信号便由关楼上发了出来,跟随城门打开,吊桥便放了下来。
张从宾一直在注意着关门前的动静,当看到信号后,自不敢迟缓,立刻便带领着人马,快如闪电般向关门冲去。
娄继英与手下已经在城门前,跟候着他们了,眼见张从宾带人飞快穿过吊桥后,立刻便叫喊着迎了上去。“张大帅,快顺我们来,我知道,那宋廷浩现在什么地方的。”
张从宾闻听,自是大喜,跟随着娄继英他们,便大喊大叫、声势浩大地向汜水关衙门杀奔了过去。
那宋廷浩刚躺下不久,朦朦胧胧正打着呼噜,做着升官发财的美梦,一阵由远及近撕杀声,便惊醒了他,他自大吃了一惊,急忙翻身下了床,提着宝剑便冲出了房门去。然而,刚到院中,还未等他叫喊来侍从,一队如狼似虎的兵丁便撞开院门,手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且一进入院内,立刻便将其团团围了起来。当他抬眼看到带队之人乃张从宾时,自禁不住有些吃惊与诧异也。“张从宾,你是怎么杀进汜水关的?”
张从宾冷笑道:“宋廷浩,你想不到吧,实话告诉你,这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今日里,你束手就擒,倒还罢了,否则,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的。”
“张从宾,你算什么东西啊,想让我投降你,门都没有。”宋廷浩不屑一顾地冷笑着,飞快地抽出宝剑,挥舞着便以困兽犹斗之势,向张从宾劈砍了过去。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给脸不要,那你就死去吧。”张从宾自是生气,挥动手中钢刀,一个‘黑虎掏心’便迎战了过去。
两人刀来剑往,剑去刀来,没走上几个回合,张从宾一刀便结果了宋廷浩的命了。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守关的兵丁们当闻知汜水关使宋廷浩已经战死,为了保命,自立刻便停止了抵抗,缴械投降去。
张从宾战领了汜水关后,心中自然是非常高兴,为了扩大影响,增加队伍,随机便一边让军队稍事休整,一边招兵买马起来。
话说石敬瑭当得知张从宾已经攻破汜水关后,正在那里招兵买马,招降纳叛,积蓄力量准备大势举兵攻打开封时,心头自是吓得屁滚尿流,肝胆俱裂,深知张从宾的实力不容小觑,为了确保自身安全,刹时,自也不在与手忙脚乱,拿不出任何主意的众朝臣商议如何应对,随机宣布退朝,回到后宫便宫人打点起行李去。
桑维翰,字国侨,洛阳人,父亲名拱,在河南尹张全义手下做客将。其身材短小、面部宽长,非常人之形也,乃石敬瑭在太原登上皇位的首要参与谋划者。其当听说石敬瑭在后宫命人收拾东西,准备逃往太原避难时,自大吃了一惊,急忙便快步赶往后宫阻止去。
话说桑维翰一进入到宫门,便看到宫女与太监们东奔西跑,乱抓乱抢时,自是大惊失色,当看到石敬瑭已经换下朝服,正在安排侍卫们备马时,急忙便上前劝说了过去,“皇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心忙意乱的石敬瑭回头当看到乃桑维翰时,无可奈何道:“桑爱卿,你说我能干什么呀,张从宾他不是已经打破汜水关了嘛,你想,那汜水关一破,前面已经无险可守,一日便可杀到这开封城下的,如不赶快逃走的话,等他打过来,那不就晚了。”
桑维翰信心十足地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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