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号闻声,抬头转身便顺着其所指方向看去,当见乃刚才打擂之人时,立刻道:“王爷,我看到了,不就是刚才那个擂台之人嘛?”
石敬赟咬牙切齿道:“不错,正是他。”
刘号闻声,回身立刻忠心耿耿、信誓旦旦地保证道:“王爷,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小人就是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的。”
石敬赟吩咐道:“刘号,我即不需要你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不需要你出手入死,马革裹尸的,只需要你跟在他们后面,看他们住在那里?并给我查清弄明那里的一切,然后,回来报告我,就行了。”
“如此,遵命,王爷,我去了。”刘号说着下了擂台,便假装闲逛的样子,这瞅瞅,那看看,跟随在福居他们后面,便打听二人落脚地去。
石敬赟转身便向疲惫不堪的耶律得胜问了过去。“耶律兄,刚才甚是惊险啊。”
耶律得胜道:“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坚持不下来了,谢谢你了,石兄。”
石敬赟提意道:“那没什么的,皆是我应该做的,耶律兄,对于这个摆擂比武之事,我哥他也没有划定期限,我想咱们只在上午比武,下午休息,你看如何?”
耶律得胜对刚才此事自是有些后怕,当明白其意思后,正想如此的他自立刻赞成道:“这个,当然行,我没什么意见的,下午休息就休息。”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石敬赟回身便向高晟杰喊叫道:“高晟杰,将下午休息的招牌挂出去。”
“遵命,王爷,”高晟杰闻言,自不敢怠慢,立刻拿出休息招牌,便挂了出去。
台下众人一见,擂主下午要休战休息,没了戏,刹时,也不在等待,立即便乱哄哄,乱喊乱叫着,四散而去也。
石敬赟等也随机下了擂台,回荥阳府衙吃午饭去。
话说福居、清净两人甩开那些多事的追问之人后,由于********考虑着了空、了然的伤情,自没有分心去想其他之事,根本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也,走大街穿小巷,拐弯抹角,一路之上躲闪行人,急急忙忙便往万安寺庙走去。
万安寺庙就在城西门南面不远处,名字听起来很大,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太大,只是一个由着前后三重院小寺庙而已,里面自很是简陋,除分前后两殿外,自在无其他也。
福居他们之所以选择住到这个寺庙里,一则由于城内店少人多,找不到客店住。二则又由于自己是僧人,不喝酒吃肉,戒五荤,这寺庙虽然没有出家的僧人,但由四、五个庙祝,自是非常适合,于是便落脚在此了。
话说福居、清净二人心急如焚,一阵急走,来到万安寺庙门后,自毫不迟疑,随机推门走进寺庙后,绕过前殿,便往自己居住的西屋走去。
那彭青山五人正在站在西屋门外,不知所措时,猛见福居二人回来,禁不住便问了过去,“福哥,你们回来啦。”
福居道:“嗳,青山兄弟,你们五个怎么站在外面呀,他们两个情况怎么样了?”
彭青山急忙解释道:“大夫刚到,正在房里给他们诊治呐。里面地方小,在说我们在里面也插不上手,就出来,你快进去,看看吧。”
“噢,”福居明白后,刹时,抬步便往西屋里观看去。
西屋里面一个上了岁数的大夫正为躺在床上的了空、了然二人诊断着,那无尘,净空当见福居二人进来时,不等福居他们开口提问,立在站在门口的净空便抢先一步问了过去。“缘空师兄,你们回来了。”
“唉,回来了,”福居回应着,随机便问了过去,“他们两个怎么样?”
净空道:“大夫,正诊治着,还没有吭声的。”
福居闻言,也不在询问,随机便观看起大夫诊治去。
那大夫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看年纪已有五十多岁,正宁神仔细查看二人的被打之处,但见那被踢之处,乌黑发青,肿胀得比碗都大,好象起了个大泡似的,并让人不能摸不能碰时,自是令人毛骨悚然也。
福居眼见大夫对个地方一摸一碰,二人便如杀猪似的叫喊疼痛,自是担心,禁不住便问了过去,“大夫,他们两个怎么样,有没有性命之忧吧?”
那大夫抬头看了一眼福居,转头又号了号了空、了然二人脉博,查看了两人其他地方后,这才不慌不忙道:“他们两个只是突然受到撞击所制,没有性命之忧,对于他们眼下疼痛难忍之情况,这样吧,我给他们开二副治跌打损伤的药,一副用来外敷,一副用来内服,双管齐下,虽说不能药到伤好,但如果你们经心的话,到不了晚上,这肿就会消下去,而且也不会在这么疼痛的。”
福居闻听二人没有性命之忧,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刹时,连声答应道:“行、行、行,你开吧,我们定然会遵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那大夫说着,从诊箱里找出纸和笔,趁着诊箱,便写出了两个单子来,随着拿起其中一个单子,便向福居他们交待道:“修行的师傅,这个单子,它的主要功能是活血化淤的,你们抓了药后,就将那些药材放到水里煮沸它们,然后,就不要在烧了,等水温降了下来,手放进去适应后,然后,就拿毛巾什么,蘸水往这淤肿上面淤敷,直到淤肿塌陷下去为此,明白不?”
福居闻言,连忙点头道:“我明白,大夫,那我们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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