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梓熙劝说道:“皇太后,这一切皆是辽王的旨意,抗命不遵,是要杀头的。”
花见羞闻言,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眉头一皱,立时便计上心来,随着委婉道:“即如此,大人,那请你们先回,容我们收拾一下,明天在跟你们走,行不?”
“行,那你们收拾准备吧,明天上午辰时时分,我们前来接你们,”高梓熙说着,三人便走出院子,深知在洛阳城里李从益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自是对李府前后连一个警卫也不放,便兴高采烈地回府衙,喝酒等待去了。
话说耶律无畏思想着明天就要回开封了,回走的路上,按耐不住心中禁不住便将明天要回开封的决定,告诉给了徒弟萧齐,耶律贵他们去了。
那萧齐,耶律贵等闻之,自是高兴,随着便又把消息向下面传达了去。
众兵丁知晓后,自是喜悦,随着便窃窃私语,谋划起收拾行李之事来。暂且不表。
回过头话说花见羞深知自己乃亡国之残余,手中已没有争夺管控天下的资本,自不原儿子前往开封去,看高梓熙他们离开,转身吩咐管家准备马车后,回到家中,简单收拾了一下,自也不家人说明自己的去向,而后,趁着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拉着儿子李从益出了院门,坐上车轿,拐弯抹角出了城后,随着便吩咐车夫驱车逃往徽陵躲藏去了。(徽陵即唐明宗李嗣源的陵墓,在孟津送庄乡护庄村西南也。)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刚放亮,闹腾了大半夜的耶律无畏,高梓熙他们还没有从床起来,那些昨夜已经知晓今天要回开封的众将官们早早从床起来后,自也不管他人还没有睡醒,随着便如同土匪进村似的,大呼小叫地闹腾收拾起来。
话说高梓熙,耶律无畏,刘晞等在睡梦中被吵醒后,自是诧异,还当福居他们打进来的,慌忙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当出门看到是众兵丁在乱糟糟收拾准备时,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梳洗吃罢早饭后,自也不管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刹时,集合了队伍,便大张旗鼓,声势浩大地迎请李从益母子去。
街道上,冷冷清清,鸦雀无声,自连个人影也没有也。
话说高梓熙带领着队伍一马当先到了李府门前,看到大门还没有开启时,自毫不迟缓,挥手便令侍从高启琪叫门去。
高启琪闻声,自不迟疑,翻身下马后,立刻大步上前,便一边擂门,一边大声地“开门,开门,开门”地叫喊开来。
“谁呀,来了,来了,来了,”随着一声应答,不大功夫,院门便打了开来,跟随一个上了岁数,看门的院公便走了出来,诧异地问道:“你们什么人,找谁呀?”
高启琪厉声道:“你说找谁,装什么糊涂,快叫你家主人出来。”
“唉,我明白了,对不起,我家主人昨天出门了,他们还没有回来。”院公回应道:
“什么,”高启琪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诧异地追问道:“你说什么?”
“大人,我家主人昨天出门了,现还没有回来呐。”
“是嘛,那他们什么时候出门,到哪里去了?”
“就在昨天你们走后,他们便坐车出的门,至于到哪里,这个嘛,他们没说,我一个下人,自也没敢问,不知道的。”
高启琪眼见其一问三不知,自也不在往下问询,抬手指着院公说了句“你等着,”而后,转身便向高梓熙回报去。
话说高梓熙当听说李从益母子昨天出门,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不用问,一定是李从益母子不愿去,而出外躲起来了,他咬牙沉思片刻,决定找寻李府家人追查李从益母子的去向后,随机便令高启琪入府找寻管家去。
高启琪闻令,自不迟疑,转身便吩咐那看门的院公去。
那院公闻声,不敢怠慢,领着高启琪进院便通知管家去。
且说李府管家姓张名怀元,有五十来岁,当听说情况后,自不敢迟缓,立刻将李府全院男女老少、十五个人招集到自己跟前后,急忙跟随着高启琪,便出院拜见高梓熙去。
那高梓熙面对着管家张怀元拜见,自也不问他姓什名么,随着便直截了当问了过去,“你就是许王府的管家嘛?”
“回高大人的话,正是我张怀元。”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张怀元,即然你是管家,那你家主人昨天去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高大人,对于这个事,我不知道的,”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不知道,张怀元,你身为管家,你主人往哪里去,怎么会不知道呐?”
“高大人,对于这事,他们出门时,我问了一下,可他们没告诉我,只说出去办点事,至于其他什么都没说的,我怎会知道。”张怀元辩解道:
高梓熙道:“张怀元,他们到现在都没回来,那你就不派人寻找嘛?”
“高大人,对于这个,我还没有来得及派人,你们就来了。”张怀元道:
高梓熙道:“编,你给我编,我可告诉你,张怀元,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他们的藏身之地说出来,如若不然,没你好果子吃的。”
“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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