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开酒碗,提起一坛就豪饮而下。众人都被吓坏了,就是再能喝的人,也不可能将如此烈的混酒整坛而下!
素仙衣甩下酒坛,里面当真一滴不剩:“敬月,等你喝完了这一坛,再来找你二哥吧!”说着,起身就快步跨向后院。
敬月一头冷汗。月光下,素仙衣气势赫人,一双明眸全是威胁,哪里还有平日玩笑态度!他早知道二哥绝非一般对手可比,然而这一刻还是被震地不敢动半分!二哥明明什么都没做,不过是一瞪,他心里全是寒凉。
这就是白皓月!当年谈笑天下,把武林当做游戏场的白皓月!
居然……也会如此在乎一个平凡的小姑娘……
素仙衣还未跨出房门,腿上一软,竟险些摔在地上。他咬牙,撑着旁边的椅子,手上竟使不出一分力,连站着都勉强。他狠狠瞪向后方的弟弟,心里清楚自己的酒量决不会这点儿就倒下:“敬月!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敬月早已站不起来,他看看旁边惊人的酒坛堆,笑得全是欢快:“二哥你离家太久,连我们白月仙庄最赚钱的生意都忘记了?”
素仙衣是何等人物,风里来云里去,谁人敢挡!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谅他一身天下第一的内力,竟一点儿运转不上,狼狈地只能摔在地上,怒瞪着比自己年幼六岁的弟弟——敬月笑得那么天真,魅力真是半点儿不输给当年的白皓月!
他当真是轻敌了!他本是宠爱弟弟,多少对他缺少戒心些,否则怎会就输在这血缘相同的男人身上!
敬月面色红润,告诉自己等的就是这一刻,不然此刻如何还能撑得住:“二哥,这种药叫做暗香,无色无味,是我们白月仙庄新调的药,外面没得卖。这种药一般是止痛用,如果过量会身体麻痹,运不上力,却不会昏迷,很有意思哦!”
华羽见情况不妙,正要翻身过去,背后一人点过他穴道,便昏了过去。身后的,正是姜管家。
素仙衣冷寒着美丽的面孔:“敬月,你知道惹我的后果,为什么……?”
“二哥啊!你以为我真的忘了吗?”
敬月站起身,脚步有些晃,还是走到了素仙衣面前,他笑道:“我六岁的时候,你为了抓野猫偷了厨房的鸡腿,把骨头扔在我房间里;我八岁的时候,你贪玩把爹的陶瓷花瓶上的仕女图敲破,换了一张猪头碎片上去,把换下来的碎瓷片贴在我房门上;我十三岁时,你把我打扮成女孩子,说要带我到各家去威风,却骗人家我是你妹妹,收了各家少爷的聘金拿去买糖吃,结果爹为这事把我吊起来骂了整天……还有你每次在外面迷昏了姑娘家或者惹了麻烦,就报上我的名字,结果人家找上门都是找我算帐……二哥,我都记得很清楚哦!”
敬月笑得是如此善良可爱,酒气使他面色晕红,他也是个能迷倒各家金枝玉叶的男人,若听不到他说的话,该是人见人爱的美男子。
可敬月此时的话,只会让素仙衣觉得头皮发凉,他做得出这些恶作剧自是有那么厚的脸皮:“嗯……咳咳……敬月啊……”他转着眼珠,如何能说服弟弟:“事情过去了,你就不要计较嘛,男人太小气会让女人看不起的。”只待运功破了这药力,哪是弟弟能随心所欲。
敬月却不给他这机会,抬手就要下人把二哥抬到房里去:“放心,二哥,有人在你房间里等你了!”
“敬月!”素仙衣面色阴暗:“你敢动少艾,是不想活了!”
敬月却不畏威胁:“这些话,等二哥你身体恢复后再说吧,敬月等着你。”
看着二哥被拉走,敬月整整自己衣服,忽然头一低,就昏倒在地上。姜管家一直在旁待命,见状就命人把三少爷送回房间。扶起白敬月的下人都被这两兄弟吓坏了,问道:“姜管家,少爷这样,不怕吗?那个可是据说天下第一的二少爷啊……”
姜管家看看昏迷的三少爷,他面带微笑,两颊桃红,可爱得如孩子。
姜管家叹气:“白家长子早逝,二子本来那么优秀,老爷老太如此器重他,却一朝离开,人楼皆空,气得老爷头发都白了一半。所有的期望自然都落在最后的儿子身上了,他是背负了多少压力而长大……”
姜管家微笑如慈父:“我一路看着三少爷长大,这十几年,还从没见过少爷醉得那么开心。”
姜管家扬手,让下人抬了敬月回房:“敬月少爷说得对,一切等醒来再说吧。若总是太清醒,便真是天下第一也撑不了。”
素仙衣自是也被送回了房间。房中无灯,借着月色,他清楚看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淡蓝装束的少女。她一双黑眸清楚分明,却没有力气动一下,微微侧过头,看向门口:“师傅……?”
那一声呼唤,和着药物,瞬间激起他体内所有的热情。他看着她,那么可爱如花,多想就这样抱住她,永不放手。
窗外月色在云层中穿梭。
他的深邃目光中,多了一种妖异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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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的稿子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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