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我的腰,然后两只咸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带着隐隐的臭味儿。
我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他却突然打横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一改之前的温柔。
我被扔的猝不及防,在床上惊悚的想着,难道韩恪喜欢玩?我触发了他变态的yù_wà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来我的潇潇,是一定要这一夜充满惊喜呢。”韩恪突然欺身上床。
我“啊”了一声,一只脚飞了过去,他毫无准备,身子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我“哈哈”的大笑出声,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坐着。
他又站了起来,瞪了我一眼,接着上床。
小样,不长记性~!
我又一个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脚腕,然后,鞋子被脱掉了。
他越来越靠近我,我右手成拳,向他胸口袭去。
他迅速的偏过身子,然后转过头来抓我的手腕。
我的右拳迅速便成爪,借着他的力量胡乱一抓。
“咔嚓” 他的衣襟被我撕开了一大片。
“我从来不知道潇潇这般着急呢~!”韩恪不怒反笑,把身子更加凑近了我。
sè_láng~!!!!!
我打我打~!我踹我踹~!
于是承恩的龙床,变成了我和韩恪的擂台。
你来我往,招招式式都用尽全力。
纱帐被扯掉了,衣裳被扯乱了,头发都凌乱的披在肩上。
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的瘫在龙床上,一身大汗。
韩恪挣扎了半天,伸出一个手指头戳我的额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女人……”
我懒懒的踹了他一脚,气若游丝的说,“麻烦你行行好,去宠幸别人吧~!”
韩恪被我的话激怒了,一个起身,就要压在我身上。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提起一股真气,强打精神,再次和他混战了起来。
蝉鸣阵阵,窗外,月朗星稀。
回廊上,清晰可闻屋内的喘息声和龙床剧烈摇晃的声音。
值班的小太监很天真的问身旁的老太监,“声音怎么这么大,该不会是有刺客吧?”
老太监摇了摇头,同情的看了一眼屋内的方向,说道,“明天要给新娘娘准备补身的汤药了,也不知道宫里的千年灵芝够不够。”
后来的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只知道我们俩个都累的不行,韩恪也完全忘记了今天晚上的目的。
我们俩四仰八叉的睡在龙床上,一片狼藉,呼噜声四起。
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大蒜和咸鱼的味道。
就在这晚,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诡异到,影响了我的一生。
梦里,水天一色。
我划着船在水面上荡着,那人好像是我,又好像不是我。
衣着奇怪的好像从未见过。
对岸突然传来一阵动听的歌声,好似人鱼唱晚,珠落玉盘,那歌声飘飘荡荡的唱道,“双阙中天,凤楼十二春寒浅。去年元夜奉宸游,曾侍瑶池宴。玉殿珠帘尽卷,拥群仙、蓬壶阆苑。五云深处,万烛光中,揭天丝管。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我循着那歌声将船靠上了岸,提起裙角,向树林深处走去。
于是那一日落英缤纷下,我遇见了那个抚琴的男人。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今宵谁念泣孤心,回首蓬莱远。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他仍旧低低唱道,古朴的琴滑下的,是撼动人心的音符。
不知不觉停下脚步,心中只有一片宁静。
半晌,他收琴起身,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心却在他那飘逸的身姿中再次乱了分寸。
是他。
我这才注意到,这张琴上居然没有琴弦~!
那么,那么如幻似梦的音乐究竟是从何处流淌而来的?
他张口问我,“若是有两样东西本是一体的,却因为不该的变故各自陨落尘埃,那么是该顺应命运的安排,还是苦苦挣扎着以期再次相遇?”
我低下了头,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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