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以试一下。”上官何求做了决定:“搬组电池下去,我们试一试。”
很快,我和牛小泉带着二狗子、胖子、雨良煕、王琪斌四人,携带了一整组的电池下到洞里。在牛小泉确定泼洒酸液的地点后,胖子、二狗子和王琪斌三人一人提了一块电池过来。王琪斌把一个电池的放液口旋开,粘稠的液体顿时就汩汩的流出,一会就在牛小泉画好的地点积了一摊。雨良煕凑上前来观察那酸液对孕婴岩的腐蚀情况,但见粘稠液体之上不断有无数的细小气泡冒出。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到底行不行啊?”没想到一旁的雨良煕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以为是在问他,于是说道:“从气泡的数量来看应该是可以的,只是……这气泡的成分不明,就算是二氧化碳,我们在这不通风的洞里,也很危险。所以我想我们再开一个电池,继续放液体,然后我们就撤到洞外去等一下吧。”
王琪斌同意了雨良煕的看法,于是又开了一块电池,向那摊冒泡的液体中继续注入新的酸液。检查完毕后,我们大家陆续撤出了洞口。
等待过程中,我们再次聚到一起商议接下来的事宜,牛小泉说他就不下去了,说是都下去了,上面没个人看着不好。柳文燕瞪了他一眼说道:”小泉,再怎么你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十年前你胆小如鼠,怎么十年后还是这个样子!”牛小泉被师姐说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上官何求看着他们姐弟俩笑了:“小泉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此次行动,你们二人还是主力,关于下面的方位判断嘛,我希望你们二人都能尽份力。”牛小泉也不好说什么,咬了咬牙,点了头。
上官何求把进洞后对于绿婴修罗的特点和注意事项讲述了一边,让大家做好充足的心里准备。然后说如果事成,大家不仅是荣华富贵那么简单,被记录到人类史册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一番鼓励的话说完,看大伙那脸色,刚刚说绿婴修罗时的心理阴影顿时荡然无存。
不过对于柳文燕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她是我们队伍中唯一的一名女性,我猜想也应该是我们队伍中除了上官何求唯一一个见过活生生的绿婴修罗之人。师父莫名的变化,自己的死里逃生,那些十年前如噩梦般的画面,形成了她心头之上挥之不去的阴霾。我借着旭日照进林子里那几缕薄薄的晨光,看着柳文燕脸上那岁月雕刻出的苍苍。十年前我们仅仅见过一面,一夜的惊吓使得她那清丽花容显得如此憔悴娇弱。而今的她卓然的风姿下更多是淡定与坚毅。看的出神,不由的脱口叫了一声:“文燕”。没想到的是她没有惊讶,没有唐突,而是转头向我,散掉了愁容的脸上抿起了一抹迷人的笑。(说到此处时方名企的声音哽咽的几乎让我无法分辨他说话的内容,泪水从脸颊不住的留下。之前提及柳文燕时也没见他如此伤心,足以说明感情随着回忆内容跌宕起伏是人的通性。)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用鼓风机连接好消防水带向洞内吹了大概十分钟。然后王琪斌和雨良煕进去查看腐蚀的情况,并又打开了一个电池放酸液。他们回到地面,雨良煕说腐蚀速度比想象的还要理想,大概再过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融穿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洞。鼓风机持续输送着地面的新鲜空气。上官何求进行了最后的部署,并要求大家趁着洞口还未打开的这段时间里把早饭给吃了,因为进洞后的路程可能会比想象的长,充足的体力和精力是最首要的前提。
吃早饭的时候胖子问上官何求有没有准备点像样的武器。上官何求摇了摇头说:“叫你们去是要多携带点孕婴石出来,不是让你来玩刺激的。况且这孕婴岩洞和绿婴修罗都坚硬无比,如果用冲锋枪扫射,洞内跳弹更容易伤到自己。”胖子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来点像样的武器,也没说要枪啊。”
二狗子还记得刚刚我看柳文燕时的表情,捅着我小声道:”哎…我说大头,你和姓柳的那小娘们儿……两情相悦啊。”
“滚一边儿去。”我懒得理会二狗子,但为了不让人看见我臊红的脸,我把头埋的低了点。
不知何时,柳文燕坐到了我身边对我说:“怎么不见你吃东西呢?”
“来这里之前吃过了”我没敢抬头。
柳文燕把一条压缩面包塞给我说:“这会儿不吃,一会儿洞里肯定饿。”我鼓了鼓勇气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不用了,谢谢。一个小时前……我看你听上官何求说起绿婴修罗时,神情有些……于是就喊了你一声。没吓到你把?”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又把头埋了起来。接着就听到她柔声说:“谢谢你,这个你必须拿着。”说完她把压缩面包硬塞给我,起身遍离开了。我环顾了一圈,见大家都三五成群的在一起吃着东西聊天。我看了看手里的压缩面包,又看到旁边不远处不怀好意的冲我笑的二狗子,我急忙把面包收了起来,把身体依靠在背后的大树上,闭上眼睛,静静的呼吸着清晨林间的空气。
迷糊中我竟然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有人喊我,是黑把子,他说快起来,有人出事了。我慌里慌张的爬起来,问黑把子怎么了。黑把子说雨良煕不见了!
“啊?跑啦?”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二狗子就过来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怎么?春梦还没醒呢?那小子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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