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氏兄弟带走洛天成不久,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果然骑着一匹大红马赶到了这里,这女子只停下来略一查看,就又绝尘而去。
“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栽到了他们手里,看那那血迹还没完全凝固,应该是没走不久,要是方向没错,定能追上他们。”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天成从迷糊中醒来的时候,腹部传来的蚀骨疼痛先写让他再次晕厥。当一股刺鼻的恶臭钻进他鼻孔的时候,他几乎要把肚子里的苦水都吐出来。
这是一个水池,或者说成是水牢会更合适,长宽两米的水牢里看样子并没有比粪坑好多少。
漂浮的淤血,腐烂的碎肉,这些东西在他抬了一下脚的时候全都翻滚了上来。随着这些东西的出现,一股新鲜的异味再次钻进他的鼻孔。
洛天成仰起脑袋,免得自己不小心咽下这些恶心的东西,忍受着苍蝇的“嗡嗡”声,他开始打量起这个地方的情况。
入目处是一个不到百来平方的地下室,角落里四团明亮的火光照亮了随意摆放的各种刑具,火光最明亮的地方是一条岩石砌成的石阶,洛天成看向这石阶的时候,碰巧从上面走下来一个人。
“怎么样,看够了吧!阁下对我这刑房意下如何?”
台阶那,身长七尺的张勇拾阶而下,在张勇的身后,一位女子身穿黄裳,看不出年龄,只见她手里提着一笼东西,一句话也没说。
洛天成双眼微眯,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就在他醒来那会,曾尝试着冲出这水牢,谁知双脚往下伸去竟然没有探到这水牢的底。
在他的双手,两条婴儿手臂大的锁链连接着上方的铁笼,免得他因为昏厥而淹死在这。水牢的周围,一个结实的铁笼将他死死困住,这笼子的每一根铁条都有手臂粗细,即使勉强离开水面,在借不到力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办法打开这样的囚笼。
“刑房?”
“不错,难道阁下看不出来?”
张勇摆摆手,就自顾自坐在一旁的石椅上,看到张勇坐下,那女子遂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并一一打开。
“阁下,这水牢的滋味感觉如何?”
看到来人是张勇,洛天成双目炯炯的望着他,“我只有一点不明白,当初我对你手下留情,你们兄弟为什么恩将仇报?”
谁知张勇仰天大笑,喝道:“手下留情?好一个手下留情,难道就因为你有能力杀我却又没有要我的命,我就要感恩戴德?如果这也算恩情的话,那我让你多活几天,你是不是也该谢谢我大发慈悲?”
“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只要你肯写出那套剑谱,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条生路。你要是不从,不管你师承何人,保证你有生之年都不会再见到天上的太阳。”
张勇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可那铜铃大的眼睛却没有错过洛天成的任何一个表情。
“你也不要耍什么诡计,那水牢里面我可是加了不少东西,何况你本来就有伤在身,要是不怕落下病根,你就尽管拖延时间。”
那黄裳女子收到张勇的暗示,就从碟子里面拿出两个小馒头和一壶清水走到洛天成跟前,可能是因为水牢恶臭扑鼻,以至于这女子频频皱眉,恨不得将几个馒头一口气全都塞进洛天成的嘴里。
“两个馒头,一壶清水,从今往后,你每天就只吃这些。长久以来,我从来没有特别对待过哪位客人,只有你是例外,知道为什么吗?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曾经观察过你,非常奇怪的内功心法,那些东西竟然对你没用,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志在必得。”
当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洛天成发现这个张勇早就退了出去,留下这黄裳女子似乎根本不怕他做些什么。
不过倒是张勇说得没错,这水里面的毒对确实他没用,嫁衣神功练至第二境,体内真气根本不会被外物左右。
可是那日的风暴实在太过强烈,而洛天成为了探出自己的极限,体内的真气早就被折腾得七七八八。后又在地底下埋了那么一段时间,能使出那一剑已经是强弩之末,可惜最后一刻又动了恻隐之心,要不然,张氏兄弟又怎么会轻易得手?
现在这个地方又可以说是铜墙铁壁,每天只吃这点东西,哪里有多余的力气破这枷锁?
话虽如此,可洛天成也不是全无办法,嫁衣神功的爆发力虽然是建立在强横的功力上,但明玉神功又恰恰相反,这完全是一门以柔克刚的上乘绝学。
待到黄裳女子离开地牢,洛天成就开始暗暗调息,他先是将凝聚出来的功力压制伤口,再慢慢的去影响水的形态。
就这样,每天的正午时分,那黄裳女子都会下来喂他两个馒头和一壶清水,除此以外,还会另抽两次时间下来查看一下,免得关在这里的人有什么闪失。
第四天,吃完东西之后洛天成忽然开口“喂,你每天都要下来看我几次,还要喂我吃东西,可我连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能揭开面纱让我看看吗?”
“怎么,你想知道我长什么样是打算以后好报答我吗?”那女子掩嘴轻笑,随即又冷冷说道:“你已经在里面呆了四天了,再呆上两天,你的身体恐怕会被泡成一堆烂肉,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就会在里面填些毒虫蛇蚁,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是。”
那女子说完转身就走,甚至不曾回头看上一眼,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洛天成,随便找个乞丐也要比他干净得多。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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