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找不出与那个人有半分的联系。”屠龙大王低语着,“但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连擘啊!你到底是如何打算?难道你觉得他影响边际整个海外的人,在这海内不足为惧吗?”
“王!”殿外传来声音,打断了屠龙大王的自言自语。
“何事?”
那声音说道:“有人求见,自称是集灵山使者。”
“集灵山?”屠龙大王想着,“这或许又是一个山头的贼寇要来效忠了”,便说:“请他进来。”
门轻启,一人步入,如世间万般矛盾之结合,俗世王公贵胄之繁华衣着却怀着世外飞仙的飘逸神采,空灵的目光却散发着叫屠龙大王避之不及的危机感。
......
两匹马以无法形容的速度疾驰着,在马上的人眼中,似能看见将在下一刻被自己身形穿过的光影提前改变形状来适应这一变化。
走在前面的忽然勒马止步,那马就那么抬起前蹄,顺势仰倒,马头摔个粉碎,马身及一块块血污都堆在骑马者的身上。后者的情况却要好很多,他身手矫健,马翻倒前便先纵身跳开,在地上滚过几圈便爬了起来,这地是草地,是故伤得不重,但他站起来时,腿却不可控的保持着骑马的姿态。
旗子朝跑去扶起峋尊王,边扶边叫骂道:“你是哪根脑筋不对头?咱们是回国还避什么国境线?”这色彩分明的草地给旗子朝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呃......呃......”峋尊王言不成句,该是被马压乱了气息,旗子朝一脚将死马踢开,又一掌击在峋尊王背后。
“噗——咳......咳!咳!咳!咳!”峋尊王咳了好一阵儿才缓过来,“刚才讲到哪了?”
旗子朝咬牙切齿说:“我问你避什么国境线!”
峋尊王说:“马也辛苦啊!也值得疼爱啊!何况是两匹日行千里的宝马啊!”
旗子朝冷笑道:“哼!这么疼爱,那你还舍得喂给他们催神丹!当权者真都这般虚伪吗!”
峋尊王满是血污的脸饱含无辜,“我也想不到,每匹马半颗催神丹就有如此效用,看它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我们带到这来,也可想它们受了多大的痛苦了!”说着,竟要哭了出来。
“切!”旗子朝嗤之以鼻,“本可一口气回了家,你偏让它们停下来泄了气,再也走不了了!白费它们一番心意!”
峋尊王赶紧说道:“不对!哪里是他们的心意?药是我的,错都在我!”
旗子朝却突然变了脸色,“等一下!你只准备一颗药!莫不是在打我的主意!”
峋尊王微微一笑,话语中却包含了无数的诚恳,“你放心......若真因为我牵连了你,我会护你拼死周全的。”
旗子朝感动得热泪盈眶,“主......主人!”
峋尊王突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但如果你自己作死,我当然是不会保你的!还记得来时在这儿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旗子朝不理他笑,问道:“我们到底在这干什么?等那个姓安的小子吗?若知道快了这么多,不如让他把那鲲鹏雷帝之剑提前交给我们。”
“这就是你不懂啦!”峋尊王说道:“人家需要那一把剑做信物来确保得到咱的优待嘛!不然提前交了又不认账,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但这一件事,掀起了万层波浪,恐怕非是他一人之力......”
峋尊王摆摆手说:“这你不必挂心了!”
旗子朝不服气地说:“各方都将追逐他,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很重要呢?传言那剑中暗藏着。”
峋尊王又打断了他,“此事之上,传言可尽信。”
旗子朝陷入了沉思之中。
“诶!傻孩子!别愣了!快干活!”峋尊王唤道。
旗子朝问:“干什么?”
峋尊王指了指自己的腿,说:“我的腿被马屁股给压了,现在不要说像你一样站得这么勉强,动都不能动一下,你快替我将这两匹宝驹安葬吧!”旗子朝点了点头,先走向他骑的那一匹,那一匹马正值壮年,喘息的声音却已那么衰老,被他呼出的白气触碰到的绿草都会变得枯黄。旗子朝面无表情拿出一把匕首,结束了它的痛苦。
旗子朝就地跪下,两只手一起掘着土。
最后一把土压实,天色已几经转变,旗子朝站直了抻了抻懒腰,不知从哪一把土起,他的腿已经能伸直了。
峋尊王已在那里睡着了,旗子朝走到他身边躺下,闭上了眼睛,意识刚要沉睡,却被峋尊王拍醒,“别急着休息!没完事儿呢!快把这东西均匀撒在这草地上!”
“这是什么?”旗子朝揉着眼睛问道,好像他是睡了很久才行一样。
“野霸王的种子......”峋尊王说着,眼睛仍是闭着的,他感受得明白旗子朝起身,拿过那小包裹,第一把种子就洒在了峋尊王自己的身上。
......
“席唱风,你与傲者是什么关系呢?”齐无为突然问道,席唱风看过了中州的变化,以他小小年纪,不仅无动于衷,却还显得很轻松,齐无为没有加些别的称呼与他套近乎,直呼他名字问道。
席唱风答道:“没什么关系。你只管跟我赶路,莫提一些无关之事。”
齐无为却像没听见似的,“你不觉得别人看你的目光很怪吗?在那城门前,他们看你的目光像是对你很熟悉,却又认不出你是谁似的。”
“你凭我年纪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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