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芬松虽然在和赵小华打闹,余光却时刻关注着石榴。
窦芬松见吴大宗看了石榴几眼,心里不自在,冲着石榴嚷嚷道:“走走走,赶紧给我走开,看着你就觉得晦气。”
只要能够离开,莫说是被骂两句了,就是打她一巴掌,她都愿意!
石榴顿时觉得天是蓝的,水是甜的,树上的鸟叫都美妙如歌唱。
石榴行了一礼,匆匆忙忙跑开了。
那样子,简直视窦芬松为洪水猛兽。
“哈哈哈哈……”
赵小华爆发出一连串大笑声,笑够了,指着窦芬松,说道:“我说大窦啊,瞧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吓的,按照这情势发展下去,你何时才能娶到媳妇儿哦。”
窦芬松一拳挥向赵小华,赵小华猴儿一般敏捷地躲开了,一边躲,一边作出委屈的模样,和吴大宗告状道:“大哥,你看大窦,他自个儿娶不上媳妇儿又不关我的事,还揍我,你快让他光着膀子去绕城池跑上三五圈。”
窦芬松被赵小华气狠了,发誓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免得这小子都快要上天了!
赵小华手上功夫比不过窦芬松,但是他轻功比窦芬松好,窦芬松要打他,他就跑。
赵小华一边跑,一边嘴欠地各种调侃,气得窦芬松下手越发狠厉。
两人你追我赶,简直就把吴家当成他们的菜园子了,吴大宗看着这生动的场景,也忍不住莞尔。
石榴走得很快,吴大宗再注意时,只看得到她的一个背影了。
吴大宗凝眉。
这丫鬟他的确瞧着有些眼熟。
吴老娘身边没有丫鬟伺候,应该是买来伺候冯倩倩的。
吴大宗眯起眼睛想了想,上辈子冯倩倩身边好像是有一个丫鬟,可是后来好像给跑了,吴老娘为此在他面前唠叨了许久,所以他隐约有些记忆。
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丫鬟,为什么会让他觉得有些眼熟呢?
吴大宗皱眉,决定找个时间去探一探这个丫鬟的底细。
石榴一离开窦芬松几人的视线,就开始拔腿狂奔,一直到跑出了大院,才扶住一根木桩急促喘息,好一会儿才缓平气息。
石榴找了个角落把自己蜷缩进去,好似这样才能更加有安全感。
石榴情绪十分低落。
她觉得自己快要受够了。
这坑爹的时代,奴仆没有尊严,动不动就跪跪跪,动不动就打打打,动不动就骂骂骂,还不给发工钱。
她真是哔、了、狗了!
她上辈子一定是造了许多孽,这辈子才会被罚到这里来受苦。
石榴上辈子虽然也过得苦,但是至少她和别人是平等的,不用整日担惊受怕,不用时刻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她靠自己的劳力换取价值,活得有尊严。
石榴哭了。
她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埋在双腿间,伤心地哭着,像个被抛弃了的可怜的孩子。
哭了足足半刻钟的时间,石榴总算是把内心的委屈和害怕哭完了,她抬起头,拿手擦了眼睛,因为手上染了黑乎乎的脏东西,她没有注意到,粉白的面颊上顿时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被泪水一冲,稀糊糊的,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小花猫。
至少窦芬松是这样认为的。
要说两人也是有缘,一天之内撞到两次,且两次石榴都有不同的情况发生。
窦芬松原是追着赵小华过来的,赵小华是个猴儿精,转了个弯就不见了身影,他看了眼没人,准备转身走人,忽然敏锐地听到一阵压抑的哭声。
他心里奇怪,便循着哭声慢慢走了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刚才那个撞上他的丫鬟。
窦芬松看她哭得伤心,也不好意思出言打断,想要离开,脚又像是被钉在地上了一样,半天挪不动,索性敛了气息,站在不远处安静地打量她。
她怎么能够哭这么久,难道身体里不会缺水吗?
窦芬松觉得不能理解。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难道是真的?
窦芬松的目光在石榴身上上下打量一番。
不大的一个身子,真的能够储存那么多的水量?
窦芬松再看两眼,又觉得石榴的身材其实是不错的,虽然穿的衣裳不是很合身,但他眼睛毒辣,自然看得出那不合身的衣裳下包裹了一副好身材。
骨肉匀称,摸着一定很舒服。
屁、股、大,以后也好生儿子。
就是……
窦芬松想。
就是有些瘦。
这身子骨还是要好好补一补才行。
石榴哭了多久,窦芬松就猥、琐地躲在一旁打量了她多久。
当然,窦芬松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猥、琐的,他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
他看人家小姑娘哭得伤心,害怕她一时间想不开寻了短剑,吴家死了人,那不是晦气嘛,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吴家好,是非常高大上的!
石榴哭够了,抹了两把眼泪,准备从地上爬起来,许是她蹲的太久了,站起来那一瞬间,双眼发软,眼前一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了。
窦芬松眼疾手快,赶紧给她搂住了,避免了她摔倒在地的悲剧发生。
“我说你是怎么搞得,每次见到你,不是撞了人就是晕倒,我有这么可怕吗?”
窦芬松难得在男女之事上机灵一次,一开口,就为石榴找好了借口,也洗脱了自己早在这里偷窥、觊觎的事实。
石榴缓过神来,见来人是窦芬松,有些害怕自己躲在这里痛哭的事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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