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非常讨厌卷到跟我不相干的事情中。”原格开口了,说得却是关小珺不太明白的话,“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也不会乱拿别人的东西。”他转过头看着关小珺,视线在看到她嘴角的血迹和伤口时下意识朝下挪动,她手腕的伤再次让她转开了眼,然后是脚腕……
于是,关小珺还没说话就直接被原格抱了起来,他像一只强忍着怒火的狮子,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仿佛随时都会咬人。
“我没事的其实,我可以自己走……”关小珺弱弱地说。
原格冷不丁地转头看她:“你不是说你已经在爱我了么,那么你不是应该很愿意听从我的命令?”
“……”
“待着别动,什么也别说,听我的。”原格就像怕关小珺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一样,放缓声音转移话题,“你在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个有内涵的人一样,气场会慢慢汇聚在你身上,但你一说话这种现象就会消失,知道了吗?”
“……知道了。”
“学会了么?”
“谢谢,我学会了。”关小珺别开头不再看他,神情很冷淡,就像刚才热情表白的人不是她一样。
事实上嘴毒的人新心肠都不太坏,他们看事情都已经一眼看到了底,出手就可以掐住对手的七寸,他们的嘴都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什么千刀万剐血雨腥风根本不能跟他们的嘴刀比,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
就比如说现在,原格就对关小珺突然冷淡的样子莫名其妙。
明明是她先挑起了这个话题,可是她现在却又摆出一副很难以靠近的样子,这是在向他表示不满吗?因为他的拒绝?
原格其实很搞不懂关小珺,女人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动物,在他看来自己非常糟糕,而且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失去理智,他的拒绝已经是他最大的良知了,她不感动感谢感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摆脸色给他看?
难道她喜欢他他就一定要喜欢她吗?尤其是在她带给了他很不安的感觉后。他从来没有过那么急切地希望一个人不要出事的感觉,他从来没因为一个女人的满口胡言而悸动心跳过,她倒以为是自己委屈了?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他可能是闲的吧,自从碰上她就总让自己徒增烦恼。
原格有些阴郁地将关小珺塞进后车座,然后一声不吭地将车开回了川阳军区,一路上完全都不理关小珺,关小珺也是个硬气的,他主动说话她也不说话,后来干脆睡着了,原格下车将她抱下来的时候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就快把自己给撑爆了,可对方睡得香甜,那些对彼此说出来的含糊其辞的拒绝,他以为伤害的人是她,可到头来难过的只有他自己。
原格将关小珺丢到病床上,江晨希已经在这恭候多时,医生的性子都很温柔,看到原格这么野蛮微微皱了皱眉,像是不太赞同,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医生做事都温吞慢热,说话声小小的很温柔,特别容易害羞,尤其是外科医生,手都白白的,修长又骨节分明,这就是江晨希现在的状态,他是个很好的医生,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关小珺在江晨希刻意温柔地动作下连醒都没醒来,迷迷糊糊地就处理了大部分伤口,身上的血迹也都被他一点点仔细轻柔地擦掉了,这过程持续的时间有点长,但效果很好,因为躺在病床上的虚弱少女完全没有被疼醒。
原格在一旁坐着,周小欧要帮他给腹部的伤口上药,他拒绝了,自己亲自缠着手腕上的伤,在看着江晨希的手暧昧地在关小珺白皙圆润充满了诱惑力的身子上来回流转了两个小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到前面阻止了江晨希继续下去。
“怎么了指挥官?”江晨希疑惑地问。
原格紧紧地抿着唇,其实男人的想法很简单,尤其是脑子有问题的男人,他们只要想法对了,感觉就对了,视觉上受到了刺激,那么接下来什么理智啊原则啊顾虑啊,都会随着肾上腺素和多巴胺的分泌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格使了大劲捏了一下关小珺的胳膊根除的软肉,关小珺在睡梦中疼得皱起了眉,直接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一副正在治疗模样的江晨希,于是她就压抑这怒火非常克制地说:“江医生,抱歉,能不能轻一点,很疼。”
“……”江晨希不敢直接说这事儿是原格干的,于是只好硬生生背了这个黑锅。
原格对此非常满意,但他一点都不愿意继续看江晨希这么给关小珺清理伤口,他照例拿起那些简单的工具,对于皮外伤的包扎,他也可以搞定。
“时间很晚了,你们赶过来也累了,休息吧,她既然嫌弃你的动作太重,就由我来给她处理伤口。”原格说得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关小珺却听得心惊肉跳,开口就想拒绝,可原格却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抱起来塞进怀里,她小小的一只在他怀里显得那么合契,两人就这么离开了军区医务室,江晨希看着半关着的门,微微抬高下巴看向天花板,漆黑的眸子在金丝边眼镜后面一眨不眨。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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