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周宏逸只是挡在他面前,一手按着他的肩膀。
“祈雅你等等。”
“嗯?”
“我们是朋友吧?”
“怎……怎么会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朋友之间应该多聊聊天,谈谈心。”
周宏逸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诚恳,却让段祈雅的心慌了一下。
他不知道周宏逸为何会突然和自己说出这番话,却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只能僵着身子低着头,一语不发的,站在他面前。
“如果可以的话,我以后能不能打电话约你出来喝杯茶,聊聊天?”
“再说吧……”说完,段祈雅慌乱的逃离咖啡店,冲入雨中,任凭那雨水洗刷着他的背影。
看着段祈雅的背影,周宏逸什么也没说,只是勾了勾嘴角,坐在柏锡彦之前坐过的位置,悠闲的为自己点了一品茶,享受着这难得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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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里,段祈雅经常接到周宏逸的电话。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以为周宏逸是那种外表华丽、内心腐败的公子哥,不爱,也不习惯去搭理他,可是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并不像外人看起来的那般纨!,相反,他也有一颗细腻的心,有的时候更是体贴、周到,还有着一份自己与小彦都没有的韧劲。
“祈雅,我没打扰你吧?”站在段祈雅家门口,周宏逸亮出一抹笑,茶色的眼眸与身后的稻田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整个人有着无限飞扬的神采。
“宏逸。”看到他,段祈雅叹了口气,径自开了门,请他进屋。
他不知道周宏逸是从哪里查到自己的住址,总之从两个星期前开始,他几乎每晚都会跑来自己这里,而自己虽然不习惯有陌生人走进自己的这栋破房子,却也不好意思赶人,毕竟每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周宏逸都是笑着的。
“我今天带了你爱吃的酱牛r加菜。”提起手中的j装纸盒,周宏逸走进厨房,拿了碗筷放在有些破旧的红木桌子上,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生人。
看着这样的他,段祈雅叹了口气,倒也不罗嗦,而是洗了手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r。
“怎么样,好吃么?”
“嗯。谢谢。”点点头,段祈雅笑的腼腆,隐隐带着一份疏离。
说实话,像段祈雅这么怕生的人到现在也很不习惯周宏逸每天的不请自来,不过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就是周宏逸的心思,真的很细。就好像现在,自己不过在他面前吃过一次酱牛r,他就好像认定自己喜欢吃一样,每次来都会带上一点点,不多,一个人的分量,两个人吃,却像他说的一般,有的东西吃的多了,就不会喜欢,不会珍惜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也会聊上几句,自己的话不多,但周宏逸总能从他的话中找出什么,然后抽丝剥茧般的将他的秘密一层一层的拨开,而他自己却对周宏逸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是小彦的同事,家境不错以外,便一无所知。
吃完饭,周宏逸将身子靠在厨房门旁的柱子上,看着段祈雅在水池边上洗碗。
“祈雅,我觉得你不能一直逃避,这样单纯的将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周宏逸的声音很好听,中x偏低的声音比电视里的播报员还有磁x,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一种特殊的声线,让段祈雅这个保守了几十年的人有了一丝撼动。
“宏逸……”
“你应该为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毕竟你还这么年轻,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太残忍了。”
“你别笑话我了,我都快四十了,怎么能算年轻。”
“四十怎么了?你没听过男人四十一枝花么?又不是个女人,怎么可以因为年龄这种问题而淹没了自己的光彩……”
周宏逸讲话很具有艺术x,虽然坦白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能被他话语中的深意点破,在体内流淌一丝蠢蠢欲动的激情,一份消逝了很久的,以为再也找不回来的,激情。
那晚,周宏逸又在段祈雅家中呆到九点,直到段祈雅同意以后和他一起出去走走,才满意的拿起外套,开着一辆白色的路虎,顺着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回到市区。
50 以身相许怎么样?
这个周末,周宏逸带着段祈雅来到城内的一家咖啡馆。晚上八点,正是人声鼎沸的时候,两个人虽然坐在包厢却还是能感受到人潮中那份难得的悠闲。
“祈雅你不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美好么?”坐在段祈雅的对面,周宏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茶色的眸与咖啡店的昏暗灯光遥相辉映,隐隐流着光。
“跟着外面那群人,坐在吧台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笑。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
伸出手,周宏逸的大掌就这么放在段祈雅的面前。
“来,跟我去外面坐坐吧。”
看着磨砂玻璃外的人群,段祈雅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我不习惯。”
知道段祈雅怕生,周宏逸也不强迫他,而是陪着他坐在包厢内,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段祈雅出于歉意的打开门,走出那个束缚着他的牢笼。
走出门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好奇的、疑惑的,所有的情绪都打在他身上,混着咖啡店那慵懒而不失格调的音乐,让人在紧张的同时生出一分别样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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