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鼻子,忐忑地拉开车门。纪家谦正襟危坐在后车厢,正在关手提电脑。他见我上来,只是抬眼睨了我一眼,淡淡地命令道:“关门。”
我单手护着鼻子,另一只手艰难地拉上了车门。谁知门刚关上,便听“咔”的一声,门被锁上了。
我吓了一跳,哑着嗓子问:“你,你要干……咳,做什么?”
话出口的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做什么”也是问不得的。一旦他说“爱”怎么办?纪少爷的智商高极了,我说什么他都能钻进空子里去。
但他没有理会我的问话,只是看了眼身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我小心翼翼地先把半个屁股挨了过去,谁知还没等我坐稳,他忽然问:“你鼻子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
他自然是不信,伸手过来就要抓开我的手。他力气大,我只好老实道:“出血了……”
他终究还是拿开了我的手,冷冷地盯着我那塞着两个纸球的鼻孔。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一定滑稽极了,便只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等着纪少爷的批评。
果然,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眯着眼睛问:“怎么弄的?”我还没来得及答话,他忽然逼近了几分,咬牙切齿地道:“难道是升格为嫂子,太激动了?”
我看着他白花花的牙齿,忽然害怕极了,只觉得他会咬死我。我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退,低声道:“遗传的……我和我爸爸血液都不好,鼻子容易出血。”
纪家谦狐疑地看了我几秒钟,见我表情不像是作假,他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
就在我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攥住我下巴的手却忽然一紧。他将我的脸抬得更高,然后欺身过来,压上了我的唇。
我登时一惊,嗯嗯呀呀地问:“我……我这样子……你……你也有……心情?”
他轻哼了一声,忽然便狠狠咬了我的舌头一口。我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将嘴巴张开。谁知我还没叫出声,他竟就势趁虚而入完完全全封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臂缠住他的脖颈。
我……我喘不过气了!
我发不出声音,只得在心中大喊着:杀——人——啊!
纪家谦果然够狠,他发明了一种新的杀人方法,叫接吻窒息法。被害者因堵着鼻孔,嘴巴被热吻封住,挣扎无效后,当场死亡。
不过,纪家谦是个比杀人犯更厉害的高手,他的分寸拿捏的极好,就在我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扣着我脑袋的手,退居一边好整以瑕地看着大口大口喘粗气的我。
他似乎是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盯着我的眼睛压着怒气问:“颜陌涵,你说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心里也压着一团无名火,想也不想就冲他吼道:“还能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老板,我是你的床伴!”
他听了这话突然猛的一下逼近我,双手抓住我的双肩使劲摇,抓得我骨头都要碎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要把我活活盯死。“呵,那我不是你一个人的老板,你是不是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床伴?”
我疼极了,狠命甩开他的钳制,仰起头道:“自然不是!我为什么要当你的固定床伴?你是不是有病!无缘无故和我发什么疯?!”
其实,先前他那不算发疯,这下子才是真的疯了。
他也不顾这是在什么地方就过来掀起了我的裙子,将厚厚的棉袜退至膝盖处,然后将自己裤前的拉链一拉,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我怕掉下座位,双腿下意识地便勾住了他的腰。刚做完这个动作,我猛然间便反应过来他是要做什么,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咬了一口,企图逃脱他的控制。
也怪我胆子不够大,咬人从来不敢见血,纪家谦竟然纹丝不动。
我吓坏了,他这分明是要qiáng_jiān!我的身体现在一点想那个的感觉都没有,如果他的那什么真的进去了,我会活活疼死的!
于是,我甚没出息地服软了:“万岁爷,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他哼哼两声,却是将我抱得更紧,有力的双臂很轻松地提着我一上一下。我被他那玩意摩挲地难受极了,生怕他会一下子插|进去。我不是假矜持,只是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不想……简直太屈辱了!
见他的样子似乎没有丝毫放开我的打算,我只得气急败坏地嚷道:“你,你再不松开我,我就喊人了啊!”
纪家谦勾起唇角,弧度完美:“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我叫:“破喉咙,破喉咙!”
可是叫“没有人”的那个家伙没有出现。
纪家谦顶着我,马上就要挤进去的时候,他忽然停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正以为他善心大发的时候,纪家谦忽然皱眉道:“你鼻血流出来了。”
我吓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知道鼻血帮自己脱离了危险之后,我简直高兴得想哭。
趁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赶忙退后几步穿好衣服。纪家谦却不急着穿裤子,好像是因为……他暂时穿不进去。
他递过来一包纸巾给我,有些懊恼地道:“赶快擦擦!”
我连连点头,将鼻子堵了个严严实实。正要往后仰头止住血,一只有力的大手却忽然按住了我的头。
“你傻吗?流了这么多年的鼻血,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轻轻扶起了我的脑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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