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方文秀眉头一挑,回身往外走:“也可以这么说。”
魏恒跟过去,又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就只光是一条让他们自己制定制度,自己执行?我看也不全是,再说本身你让他们自己制定制度这一条就有漏洞,要是人家制定的是利于偷懒耍滑的制度呐?你怎么办?”
方文秀扭头看他,没说话前先微笑了一下:“制度制定出来是要公开化的,先不说各部门互相看着,就是他们内部也在互相制约,如果是你,你敢制定出一个混账的制度吗?再说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老板,最后的决定权是在你手里的,他制定的时候就要先想想我能不能同意。至于是说其他的,这个说起来既简单也复杂,复杂的你让我说半天也不一定能说的清楚明白,但是简单起来也无非就是两个字。”“哦?”魏恒看着她等她接下去。
方文秀说了两个字:“两难。”
魏恒愣了一下,方文秀步下台阶很快找到魏恒那辆骚包的跑车,站在车门边回身对魏恒说:“两难啊,魏总。”
魏恒两步走过去开了锁,打开车门问方文秀:“这个两难又怎么说?”
方文秀拉开车门自己坐进去,对他说:“这个两难,是指对待任何事物的一种态度,很多事其实这样做也不好,那样做也不对,因为人的能力有限,你永远无法完全顾全到所有的大局,那么你就要在这两难中的中间取一个平衡点,这个就叫合理。”
一段话说完,魏恒扭头要张嘴,方文秀赶紧打断他:“魏总,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你要知道人的语言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但凡说出来的道理都是不全面的,你要再让我说下去,我顺着我的思路就要跟你讲做人的外圆内方,中庸之道了,实在说,说不完您别为难我了。”
魏恒抱歉的朝她笑了一下说:“我喜欢听你说。”
方文秀一愣,心中微跳,把头转到了一边。
他们出来的时候不是饭口上,魏恒却是个对吃□通的人,拉着方文秀去了一家广州人开的茶楼。
茶楼早中餐兼顾,上午十点多有很多的点心小吃可以吃。
这个时候吃饭的人不多,魏恒在大厅里找了个位置,然后叫了一桌子点心,又要了两个双皮奶,推给方文秀一碗:“这个好吃你尝尝。”他从进来就没有问过方文秀吃没吃过早饭,自作主张的点了一堆东西,仿佛打定主意不让方文秀有掌控局势的主动权。
从刚才在办公室里魏恒第一次打断她的话,方文秀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也没打算做什么改变,他们以后的相处模式应该就是这样的,魏恒从最开始就掌握这一点是很聪明的,其实一个善于掌控局势的人,是相当不简单的,这个可以说是与生俱来,不是每个人都能具备的。
魏恒应该是没有吃早饭,大吃了几口才放下筷子,他似乎斟酌了一下才忽然说:“方文秀我得承认,四年前是我看错人了,不过,”他随后话锋有一转:“你也把我涮了一把。”
方文秀搅这面前的奶冻,笑了一下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老实说,当年出事的要不是魏总的楼盘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魏恒问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
方文秀往后靠进椅子里,叹了口气回答他:“老实讲,我当时接手的华山建筑是一个有点要失控的火车,魏总可以放眼全国,不难发现我们很多新崛起的企业寿命都不长,因为这是一个自由但是却是复杂而且多元化的一个市场。”
方文秀抬手比了一个手势,接着道:“华山建筑发展的太快了,当时我需要给它一个打击来调整它的发展速度,争取时间给它打下一个扎实的基础。”
魏恒听完,安静的思考片刻然后说:“所以你找上了我,知道我能兜的住,你还能把事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是。”方文秀点头承认。
魏恒胸有成竹的,似乎就是等着她这个是字,他点头说:“说到底,你还是欠我的对不对?”
方文秀笑:“对,我认,文秀四年前就做好要还的准备的。”
魏恒也笑,带着点狡猾:“你认就行,说吧什么时候到我那里去?”
方文秀踌躇:“这个我不能马上答应魏总,我这里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我要时间来处理。”
魏恒知道她不是推脱,很仗义的说:“行,我等你,你,我就是再难也等得起。”
方文秀欣赏他的这种大气,但笑不语。
魏恒又吃了些东西,然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说:“还有个事我要问你,当初柳薇你是不是故意弄到我跟前来的?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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