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一会给魏斌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家一趟。”
魏恒因为早上跑回家了一趟,到了公司稍微晚了一点,走进公司大门忽然就觉得气氛有点不一样了,前几天公司里是松松散散,基本没人干活,一帮人看见他就作鸟兽散,他心里清楚,能留下来的人,都是在观望,看见他这里形式不对立马就会跑,人心都散了,可他今天一进去,没人看见他就躲了,真看出有的人在做事了,也有人跟他打招呼了。
魏恒不知道的是,昨天一天钟伟在各部门一转,他客气的很,姿态方的很低,都有几分低声下气的意思,但是他越是低调,却越是让各部门的人小心,他给下面传递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家公司的局势要变了,真正做事的人来了,还想继续留在这里的就不要混了。
方文秀比魏恒早到公司,钟伟比她早到几分钟,来了就在她的办公室等她,他也可怜还没有自己的办公室,这事方文秀琢磨着还是要等魏恒来了解决。
两人先说正事,钟伟把昨天统计的几个重要部门缺的职位连夜做了一张表格给方文秀看,方文秀看了以后,让他抓紧时间去办,钟伟答应了出去,方文秀又叫住他,让他尽快给自己报一个驾驶班。
钟伟有疑惑,方文秀也不说什么,他教钟伟从来都是直接说的少,大部分是亲自做给他看,让他自己去体会,昨天晚上魏恒看她上车时候的眼神她看见了,魏恒是习惯自己开车的,她如今虽然是被魏恒请回来的,但是说到底也是他的下属,一个下属做的比老板还有派头,凸显出来的架势比老板还要高,那既是对上司的不尊重,对她自己也绝对没有好处,如今魏恒可能不会在意,但等他慢慢掌握局势,一旦他身上权利的形势一形成,他的心理就会产生变化,历史上多少能人,最后结局凄惨就是不知道在自己老板的势没有形成之前,开始收敛自己的锋芒,功高震主历来下场不好,你身败名裂的死了,还不会有人同情你。
钟伟出去,方文秀坐在屋里想事情,不一会魏恒就到了,进门就很兴奋的问她:“今天咱们去哪?”
方文秀却是不急,先招呼魏恒坐下,又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端给他,然后才笑眯眯的问他:“魏总,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个刘经理调上来?现在钟伟在调查各部门人员的流失情况,但毕竟他是新来的声望不够,大事他还是处理不了?对了他现在还没有办公室,要不。你抽空看看给他安排在哪里合适?”
魏恒很奇怪方文秀这种事还要请示他,直接就说:“这事你还用跟我说吗?那周文堪原来的助力的办公室不就在那吗?他要是不喜欢让他随便挑,看上哪间我把人撵走就是了。”
方文秀笑了笑说:“那就原来助力那间吧。”说完她停顿一下又问:“刘经理魏总打算什么时候请过来聊聊?”
魏恒皱眉说:“我知道这事挺着急,不过我一直在琢磨你跟我说的好聚不如好散这档子事,这人要调上来,我要用他就要好好的用,至于这个怎么个好聚法我还要捉摸琢磨,两天吧,两天后我把他叫过来好好和他聊聊。”
方文秀心下赞许,脸上不露,只是说:“这样也好,郑重一些至少会有一个好的开局。”
两人在屋里又闲扯两句,然后一起出了公司,方文秀还是坐魏恒的车,两人直奔郊区。
车子开出去快两个小时,终于出了市区,正直夏末秋初的时节,马路两边的农田一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景象,魏恒瞬间心情大好,慢慢降下车窗,一阵清新的风刮进车内,他深吸两口气,把车速放缓,掏出一颗烟来,正满身找打火机,突然就听见旁边一响,方文秀伸着手把一个点着火的打火机伸到他嘴边。
魏恒一愣低头点燃火,问方文秀:“你抽烟?”
方文秀摇摇头,把打火机认真的装回衣服口袋:“不抽,这是我爸爸用的,我留在身边做个纪念。”
魏恒有片刻的默然,老实讲方远山活着的时候他不太看得起他,他十几岁的时候,方远山就开始在他们家里出入,他一直觉得方远山是借着上一辈的恩情一直在他们家讨便宜,所以他自己出来做事的时候用方远山也用的理所当然,两人共事的时候,他不太尊重方远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方远山也一直像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他,难免就更轻视了这个人,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方文秀的这个举动,他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对已经死了的方远山,对现在的方文秀,无法具体说明的一种心情,或许是因为方文秀,对一个死了的人心里生出一两分尊敬或者是悔意来,也对一个活着的人把一个死了的人真正放在心里而生出几分特别的感慨和敬意来。
一路开过去,方文秀指挥着魏恒在一个路口拐上一条土路,又开了五分钟前面出现一栋平房,那房子很有特点,黑瓦的屋顶,白色的墙,廊下几根红漆大柱子,很是复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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