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赶人了?「反正今天也快过完了,去把东西拿来我看看吧!」既然她选择再回来,哪还会去在意时间早晚这种杂事了,倒是这家伙一直赶人是怎样?她都曾经忙得太晚睡公司了,现在只要快点替他解决,看能早几分回家就早几分阿!
「不行啦,学姐你...」他本来要拒绝的话全被她冷冽的目光,给逼得他又吞回去,韩禹霖喔了一声,就走回办公桌拿来她要的东西。
「...这里?」赵羽儿接下资料,专注过後很快找到他的症结点,示意他在她旁边坐下来「瑀姐没跟你说吗?这里只要...看这里,看我干吗?」斜眼瞄到他的不专心,她忍不住翻了白眼,是想第一天上班就夜宿公司就对了?她没好气的出声,语带命令的好意提醒,在这麽看下去,她和他都不用回家了。
七点,赵羽儿一睁开双眼看到闹钟上就指著七的位置,才七点阿!
「七点?」怎麽七点了?她记得刚刚看还五点而已,怎麽一眯一下就七点了?
「老妈怎麽没叫我?」她低喃,她没记错的话,昨天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那已经是她用最快的速度了,一边提醒一边教导,真是够了她,她真不晓的自己哪生来那麽多理x细胞,能和韩禹霖混到最後的。
而且她没忘记,她昨天吻了韩禹霖,很意外的意外,像是她走在大马路上却被小鸟滴了大便一样,在她脑子反应过来前,她的嘴巴已经在他唇上了,很不可思议的,她做了二十六年来,所有她可能做的,机率最低最低的事情,她明明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了,可昨天...为什麽,她不懂,不懂自己心里那情愫怎会来的如此快,快的她g本还没消化。
也罢,亲都亲了,就当是被大便淋到,当是意外一场吧,她可没那种小女孩的閒情逸致,把时间拿来谈恋爱了,更何况是和大学就黏著她的学弟,可能脑袋真的是被冻僵了吧?
就...算了吧!
可是心里怎会有一丝遗憾,清楚告诉自己她不想就这麽结束。
「疯了不成?难道要继续下去阿?他可是学弟,学弟耶!」还小了她三岁,三岁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耶!爷爷再怎麽想她嫁掉也不会答应的,他要的是可以信任可以担当一切的男人,在怎麽把男生当宝也不会同意姐弟恋的,更何况爸妈那一关就过不了了,等等,她在想什麽阿?这样不就代表她想要继续下去的意思吗?天!老天!
「饶了我吧!」赵羽儿尖叫一声,正好穿齐服装,今天在怎样她都不会再穿裙子了,死都不妥协,然後拿著包包和钥匙下楼,顺便一并清掉脑袋奇怪的思绪。
「早阿,大家!」怪了,怎麽大家,包括赵全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看她,一种带点哀怨同情的感觉,发生什麽大事了吗?「怎麽了?干吗?难道在欧洲...」
「呸呸呸,你你你...你诅咒你nn阿?哪来这种逆孙阿?」赵全习惯x用拐杖敲著地面,今天她可不会笨到又走爷爷那一边了。
「不然是怎样?宣妈,给我咖啡。」她现在非常的需要咖啡来冷静一下打结的大脑。
「小羽,你的任哥哥,任哥哥好像有结婚对象了!」刘瑷羽一脸可怜兮兮的说著,看起来像是刚讲完电话一样。
「澄哥有女朋友啦?」她只是一脸疑惑,有必要快哭了吗?「他人不是还在日本分公司?哪来的时间阿?不是要处理财经问题?任叔答应了?」
「阿,任澄刚刚才打来,这几天会回台湾。」赵元拍拍手上的面包屑,一脸就是要她尽快认清他现在正说的事实。
「是喔。那等他回来我在约他吃一顿饭。」她点点头,表示已经听见老爸说的话了,人又还没回来,担心什麽阿?
「小羽,你如果很伤心一定要说出来,这样强迫自己无所谓会得内伤的!」宣妈将黑咖啡搁在她手边,很难得也开口了。
「对阿对阿,老宣说的没错,你的白马王子竟然要娶别人,呜呜呜...我的小羽好可怜喔!」老妈边说边老泪纵横的,现在是在演哪出戏给她看阿?
「我该要...难过吗?」赵羽儿喝了一口咖啡,看在她眼里,这一屋子里的人只有她最正常吧?
「是阿,人家任澄要出国前,你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是你任叔要把你的白马王子带走,害你任姨还打电话来抱歉呢!」爷爷讲得煞有其事一样,有...这回事吗?她努力搜刮脑袋里所有有关澄哥哥的记忆,好像真有那麽一档事。
任澄去了日本应该有一年多了,一直以来任澄真的是她的白马王子没错,从小她就很仰慕他了,因为他不但个x温和,能力好,一肩扛起任叔的事业,甚至比任叔还掌权时还更发扬光大,她一直想像任澄那样厉害,赵家一向子脉单传,没想到就是到了她老爸这代,刘瑷羽肚皮不争气,只生了她一个就不孕了,所以很多责任她就得单独担起,她一直很努力,想赶上任澄的所在位置。
可直到前年除夕,任叔竟突然宣布要派任澄去分公司担任执行长,顺便处理一些财经问题,她慌了,突然之间,算是偶像般存在的人就要离开了,她哭的不能自己,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喜欢任澄,现在想想也挺可笑的,可能只是一种对哥哥的依赖吧。
在她必须要承受家族事业的徬徨时候出现,适时拉了她一把,帮了她很多,所以她把她当白马王子,像抓住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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