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慧听莫雅晴这么一说,心里开始细细猜想,惠珺慧对沈智筠的情感,问道
“这些话,我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呀?”
“就是在你出事的前几天,当时我还是很反对你去袁世凯的府上授课,但你考虑了几天之后,你还说决心要去,我也只好作罢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去的?”
“嗯~,我记得是你出事的前一天,我去你家吃晚饭,你告诉我说你决定去授课。”
珺慧看了一眼莫雅晴,心理暗暗盘算:“这么大的事,她没告诉她的师傅,而是告诉了她,可见莫雅晴对她而言关系确实非同一般。从她告诉莫雅晴的时间和张国富的邀请来看,惠珺慧是并没有将她接受了授课的消息直接或者让谁传递给袁世凯。那他是为什么会知道的呢?还是不管成败,袁世凯都将取了她的性命;还是说惠府有内奸?!如果真的有内奸,那沈智筠一直暗地与她接触,如果他被人知道,岂不就是暴露了吗?”
她想得到这里,赶紧问道:
“我出事的前一天跟你说我决定要去,有没有跟你说到他的名字?”
“这件事说来,你也是小心着。那第一次告诉我他的名字还是些在纸上的,后来还就立即烧掉,说他是一个秘密,你还给他取了只有我俩知道的代号—青竹,你说是为了保护他,若不是你失忆,我刚刚就不会直接说出他的名字!”
莫雅晴话音刚落,珺慧意识到如果此时有人在外面,那沈智筠将会被暴露,虽然她不知道后果是什么,但她觉得情况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就想她看过的谍战片,被发现的人一定一开始就是被毒打,但然后被严刑逼供,她简直都不敢想。
她悄悄站起来,向窗外边无声的缓慢移动。莫雅晴看到她神色紧张,举止奇怪,刚张嘴说了一个“你”字,就见珺慧做出不要出声的动作。
她迅速推开窗,窗外没有任何人,她这才放心。
“铛—,铛—,铛—”
珺慧刚落下的心,一下被着突然想起的敲钟声吓了一跳。
莫雅晴见她如此狼狈,大笑道:“你为何这样疑神疑鬼的,自己吓唬自己!好了,你要去上国文课了,我带你去教师。”
说着,莫雅晴走到书架边,打开一扇小柜门,里面有一堆书,她抽出两本,递给珺慧:
“这是你一直放书的地方,一本是国文书本,一本是你以前根据经验写出的讲课过程,所以你不用担心过会儿不会上课。”
珺慧翻开国文课本,里面有简短的小文章和几个诗词,主要在于学习文字书写及礼仪。但当她翻开讲课的过程本,她有些惊讶,因为里面都是与课本不同,教育女德及提倡女性应学会自主自立,倡导女性地位平等的内容。如果说这是一本教案,那可以说,这是她见过最为具体认真,主导性明确的教案了。
莫雅晴带珺慧走进一间教室,教室里有三十多个女学生,大多都是穿的连衣旗袍,从服饰上便可看出,其中大多数女子皆为富家女子或是家庭有权力背景的女子,仅有一两个看起来朴素且羞涩。
整节课下来,这是第一次让她觉得上课是一件备受尊重的事情。家庭富有的学生不会因为家庭殷实而无力取闹;家庭背景权力强大的学生也不会因为家庭背景而藐视课堂。她本以为的她们会任性妄为,却在这样一群被时代扣以“女子无才便是德”帽子束缚了千百年思想理念的女子面前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德教的魅力。
上完课的珺慧百感交集,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曾矛盾过。应试教育和德教,哪一方占的比例应该重一些。应试教育的结果是一纸文凭,按照人口和工作竞争来看,这个文凭确实是区分层次的最好凭证,然而就是这个平整让多少人只在乎“纸上谈兵”,忘了孩子是需要走出家门与社会相处。
她回到办公室,莫雅晴已经在等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物件。
“珺慧,这是你之前托我给你带的小铜镜!”
她接过小铜镜,看了看,问道:
“我托你给我带这个做什么?”
莫雅晴微笑着说:“你之前没有说原因,所以,我也不大清楚……”
“小先生,可以回家吃午膳了!”葱儿走到门口叫到,因为被惠玉凤临时安排回了府上,这才使来回跑了一趟,通知珺慧回府吃饭。
珺慧左右环顾问道:
“师傅呢?”
葱儿小声回答:
“大先生刚走,说今天午膳不吃了,她被到政府的车接了去,走得着急,就跟我说让您先回去。”
“这样啊,那…雅晴去我家吃午膳吧?!”
“甚好!”
莫雅晴刚答应,有一个丫头跑了过来,对莫雅晴说:
“小姐,小姐,刚刚有人来报,说老爷又和大夫人又吵起来了,大夫人还要寻短见!”
“怎么回事?这又是为了什么事情,来报的人有没有说?”
莫雅晴看丫鬟,丫鬟着急的说道:
“来报的人也没说什么,就说让小姐赶紧回去阻止大夫人!”
“这……”
莫雅晴看着珺慧,珺慧说道:
“你快回去吧,家里事要紧!”
莫雅晴点了点头,走到自家的车前,向珺慧挥了挥手,便坐进车里。看着远去的车,想着自己也该坐车回去吃饭了,准备带着葱儿走到车停着的地方,刚迈出脚,司机走了过来。
“小先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车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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