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底层的贫民,经过如此层层盘剥哪里有物品可供学费,只得守穷庐,做苦工。初来乍到的李君自然不会知道这些。
李君只见李二拖着破旧的木屐,抓耳挠腮地在地上踱步,脸上显出十分困苦的表情。
在帝国世界和在阳世一样,为新生儿取名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虽说如此,但是依据这里的风俗,不同的阶层给新生儿取名的方式和内容是不同的。比如说探险者的名字一般颇具文化底蕴,且有很浓厚的辩证味道。像:张弛、明幻等。僧侣的法名则遵循大众法名。武士阶层,无论是步兵、骑兵、海军还是炮兵,取名时,千篇一律与战争有关。如:突击、冲锋等。商人的名字多体现商业色彩。这一家姓霍,则取名为霍贵(货贵);姓李,则取名为李润(利润);如姓钱,则取名为钱隆;如这一家姓皮,那们就取名为皮修(貔貅)了。农民和渔民大多目不识丁,所以取名时多随意性很大,又因这里和阳世一样,认为贱名好养,所以像李二这样的名,便在这里的农民、渔民阶层中普遍存在。
“哎呀!这咋整啊?俺也不知道了。”李二搔着头对妻子说。李二无意间向房外一瞥,看到房间对面的树林前,有一堆土,灵机一动,对妻子说道:“哎!就叫坷垃吧,李坷垃。”妻子看了看佯装熟睡的李君,毫无主见地轻轻说了一声:“俺随你。”李君听到他们对话后,心中暗笑道,他们也就“坷垃级”水平了。
光阴荏苒,转眼间李君以李坷垃的身份在帝国游戏中的这个农家生活到了4岁。在这四分钟的时间里,李君置身于游戏中,却真切地感到度过了4年。在这4年(为方便行文,暂用游戏时间叙述。)里,李君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语言、学识、才华等能力,尽力按婴儿、幼儿的认知水平和能力显露。
一个早晨,李君正在家门口和同村的孩子游戏。忽然,从远处走来一队军人。这些军人其实均为少爷兵组成。
所谓少爷兵就是贵族子弟。这些贵族子弟大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终日以提笼架鸟、飞鹰走猎为好。李君在三岁时,便看到过这样一幕。
一个叫做张洋的贵族子弟骑马来到李君所在的村庄,将一位老人撞到了。老人的家属将张洋拦住,向其索赔。谁知那个张洋不但不认错,反而对老人的家属破口大骂。当时,此事在帝国搞得风生水起。李君通过村民的谈话得知:这个张洋系帝国的一个高级工匠之子。由于帝国常年对外作战,所需刀枪剑戟等兵器均需由工匠制作。在这里,工匠分为三个等级:低级、中级、高级。这是根据技术等级划分的。由于技术所限,低级工匠只能制作矛、盾、刀、剑和弓箭等常规兵器;中级工匠可生产马具、铠甲和一些简单的火器;高级工匠除可制作上述兵器外,最重要的是可设计、制作重型火炮和攻城武器。帝国的工匠是有一定的级别和相应的待遇的。一般而言,低级工匠为县官一级,中级工匠为州官一级,高级工匠为省官一级。张洋的父亲是高级工匠,按级别应属省级官员。按现代的语言,张洋是标准的官二代。李君在帝国耳听目睹张洋这样的官二代的劣迹可谓罄竹难书。去年,也就是张洋三岁时,张洋在母亲的怀里听到了母亲与乡民这样一段关于张洋的一段对话。对话的大致意思是张洋在帝国城镇中心的一家酒馆里和一个歌女饮酒。张洋趁双方酒醉,将歌女骗到酒馆后面的客房将其玷污了。歌女将张洋一纸诉状搞上了帝国法庭。张洋的父亲不惜重金赔偿歌女,方将此事平息。此事在帝国一时间引起了轩然大波,那个高级工匠一时间因其子而名声扫地。
时隔不足一年,张洋已然忘记了往日的疮疤,又变得飞扬跋扈起来。当老人的家属拦住张洋后,张洋厉声喝到:“你们想造反吗?”老人的家属见状,将张洋团团围住辩理。张洋笑道:“怎么着?就你们?还想和我说个一二三?知道我是谁吗?”老人家属道:“管你是谁,你把人撞了就别想走。”张洋用极其鄙视的眼光扫视了一圈,不屑地一笑,扬长而去。此事不胫而走,短时间内在帝国喧嚷地沸沸扬扬。也许是迫于社会舆论压力,张洋的父亲在卫队的保护下,来到村庄看望被撞伤的老人。李君看到有军队来到村庄,一个军官下马后毕恭毕敬地将旁边马上的一个高级军官扶下马。这时,卫兵们携带礼物跟随那两个军官走进了受伤老人的农舍,过了许久才离去。军队走后,村民们纷纷议论:“这时什么世道?撞了人也不判刑,就没事了?”“人家是大少爷,他爹是皇都的大官,厉害着呢!”“还是当官好啊,撞了人不犯法。”“什么大官?我还不知道?他爹不就是个木匠吗?仗着自己能对付着做两下火炮,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才混出来了。”
这次军队到村庄不知又要做什么。此时的李君想看格究竟,却被李二家的抱回房间。李君无奈,只好趴在窗口看着窗外的一切。只见那僧人来到村庄中心,吩咐士兵们将全村青壮年男人聚集到此。待到村中青壮年男人全部聚集到中心时,僧人在众人面前迎风挺立,显出了一副庄严不可侵犯的神态。只见僧人高声说道:我是帝国寺院的高僧,今日到此,特为帝**队归化蛮夷而招聘军需品生产人才。我这里有帝国《帝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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