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气得不轻,说起话来还有些颤。只是不待那人回话,由远及近已有了灯火临近,还伴着焦急的呼声:“太女……太女……”
一听太女二字,流水初七一愣一惊,还有些不信,但很快的,初七便瞧见了她头上的发冠,是了,没错,是只有太女才可佩戴的银玉凤冠。
千音好笑的看着他的神色,想着是不是开口,不想那小侍倒是先开了口,故作镇定道:“今晚太女驾临府中,我家少主尽了地主之谊,就便宜你了,不做追究,倘若日后还这般,我定会叫人毫升教训你一顿,太女许是去了翠园,你快去告诉那些侍从,免得他们费j力。”说着便拉着流水捡起了地上的灯笼,飞快的离去了。
“少主,你怎么可以任人欺侮呢,还是个女子,要不是我来的及时,那岂不是……,倘若叫他人看了去,指不定要有些难听的闲语、流言之类的……”
初七越想越气,越说越恼,扭头转向流水,却瞧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忍不住又要来一番说教,正欲开口,流水倒是先出了声,“扶疏,他,回来没有?”
“还不曾,我出来寻你的时候,大人他还没有回来,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回了。”
说着正欲转身弯向回廊,却叫流水给拉住了,“怎么了,主子?”“那扇门给锁住了,今天……”流水低声道,只是神情却叫人有些落寞。
初七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仍走了过去还拉着流水一块儿,待走到那扇褐色的小门前,流水瞧着他轻松的拉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忍不住将那扇门仔细的瞧了瞧,“门上的锁呢?之前还有的……”
“先前来寻你的时候就开着,许是哪个管事的开了方便厨子们进出,有晚宴主子你是知道的。”
“是吗?!”尽管还是有些疑问,但是心底却是多多少少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
“主子又钻洞了?!”初七瞧着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蹲下身,将灯笼放在一旁,提手用袖子仔细的拂去流水膝上粘着的灰土。站起身又细细看了看她的衣袖,瞧着干净没有粘着草屑,这才又提起灯笼。
“夫子回来了,已经在房里等着主子了!”初六远远的就瞧见那二人回来了,忙上前催促道。流水一听有些急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屋。
正文 第二章 初七心生忌,流水得照见
扶疏端着茶坐在软椅上,远远的便听见了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听着熟悉,每回自己回来,流水都是这般兴冲冲的。果不其然,门一推开,便瞧见了流水站在门外双眼直直的看向他。“还不进来?……流水不语,呆愣了一会才慢慢的进了门。
“见到了没,今儿个?”扶疏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瞧见了……”流水站在他的对面隔着几步远。
“如何?”扶疏抬头看向她。
“……热闹……很喜庆……”流水垂下头低声道。
“夫子,主子”初六和初七站在门外,扶疏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进来。
“初六,今晚你留下。”闻言,初六低着头应了一声。
初七看了他一眼,脸上很是平静,估m着他指不定是在心中暗暗得意。也是,自年初大人允了小侍侍寝后,初六他们都有被指,单单只有自己一人还不曾,虽说自己年岁小,还差一年才行笄礼,但是及笄前行房的也不再少数,不拿他人就说大府中的世女,还不是早早就和当初一同进府的几个同岁的小侍行了房,那时不也一样不曾及笄。只是埋怨归埋怨,兴许是夫子要等到自己成年后才允了自己,反正也瞧不出主子宠谁,初七自我安慰一番后,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又站了一会儿,待到夫子吩咐完,轻合上门,随着夫子出了去。
床上,初六轻轻喘着气,刚刚一番**,费了些气力,看着身侧闭眼小憩的流水,和往常一样,侧过身靠向她倚在她的怀里,流水睁眼,知道他的心意,搂了搂手臂,圈住他,心情也渐好起来,是了,今天见着大院中的盛况,自己确是妒忌了,怨恨了,明明都是那人的子女,为何偏偏唯独自己不待见,不仅住不得大府,连进大府后院的小门都得小心翼翼,今儿个斯月元服,府中准备了许久,而去年自己元服,除了这小院中的人外,就是扶疏和清涣了,那光景自是不能和今日相比的。兴许那样的传闻并非空x来风,自己许是真……,也罢,自己还能在这小院中安生也就够了。
流水极少见过安王,同样是安王极少召见她,这是安王府的规矩,确切的说是对流水一人的特例,自小,流水便被随侍抱养在这小院中,极少见人,安王下了令,严禁她进大院除非是召了见,而流水也只是在年底的时候才去过大院,只是时间很短,仅仅是照面而已。平日里,那扇进院的小门都是锁着的。
自世女斯月元服后一月有余,这日,流水正倚在檐下晒着日头,不想却是见到了管事安京,安管事一直负责着府内日常事务,流水小院中的一切便是她的部署,只是安管事也只是月底与月初进院,而眼下才月中,流水直了身,行了礼,本来身为下人的管事作为主子的她也不需如此,只是安管事掌控着这小院内日常的食禄,自是得罪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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