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以为所有事情都是他们诚郡王府运作,是郡王府不愿嘉惠郡主和亲,这才把嘉惠许给薛家,而薛家则为了补偿三王子,便用了薛家女替代嘉惠和亲。
所有事情便与元淳是无关的,他不过是被动的那个。
诚郡王原先根本不愿和薛家扯上关系,但为了不让侄女和亲,也只能认了。
他只觉这北沅三王子外表简单粗犷,实则内里狡猾异常,心思深不可测,将来若是他回北沅夺位成功,亦不知是否会成为大周劲敌。
不过三王子这种人,就自己侄女被娇养成的简单性子,是绝对不能嫁的,再想到那薛家大姑娘,诚郡王摇摇头。其实要他觉得,可能自己王妃的那个长女,可能才是比较合适他的那个……
诚郡王和元淳谈完之后回到诚郡王府便和自己的母亲老诚郡王妃谈了一番,再试探了侄女嘉惠郡主的意思,意外的是两人竟都不排斥和薛家结亲,侄女嘉惠原来更是对薛修啓颇有好感。
至此诚郡王也没什么好说的,改日便亲自约见了薛大老爷。
薛大老爷听说诚郡王意欲将侄女嘉惠郡主许配给自己的长子,先是不可置信,随即便是大喜。
薛家虽然自大,但嘉惠郡主却是京中身份仅次过淮宁公主的贵女了,且诚郡王又是朝中权臣,深得庆源帝的宠信,这门亲事可比让儿子娶那夏家女要实惠好看多了。
过了几日,薛家老夫人便亲自入宫见了女儿薛皇后,和薛皇后讨论孙子薛修啓和孙女薛芯怡的婚事。
听母亲说诚郡王府意欲和自己娘家结亲,薛皇后也很是满意。
一来她本就不喜夏以宓,身份尴尬,长相太过招人还心思毒辣竟敢害了自家侄女,不过是陛下要求她才勉强同意侄子娶她,却没想到她还不识相拒了婚事。
二来最近薛皇后对燕王也深为不满,庆源帝对燕王的信重和放权更是让她大为不安,担心他将来会成为自己儿子掌权的障碍,所以她急于拉拢其他权臣来对抗燕王。而诚郡王多年深得庆源帝宠信,手中不仅有兵权,在宗室中地位也很高,嘉惠郡主虽只是诚郡王的侄女,但谁都知道她在诚郡王府的地位,侄子能娶到嘉惠,和诚郡王府联姻,自然是大好事。
且陛下也看重嘉惠郡主,不舍得其和亲,诚郡王府主动来要和薛家结亲,想来陛下也是不会反对的。
薛皇后只当诚郡王主动跑来表示想和薛家结亲是为了逃避和亲,向自己投诚,这可真是和亲一事的意外之喜啊。
只是薛皇后再听到母亲说要将侄女薛芯怡嫁予北沅三王子就皱起了眉。
薛老夫人道:“让怡姐儿远嫁北沅为娘也不舍得,只是你兄长和侄子见过那三王子,都道他是人中龙凤,只要得了我们大周的助力,将来回北沅复位定是没问题,如此怡姐儿将来就是北沅皇后,也不算委屈了我们怡姐儿。这事就是对你,对我们薛家也都是一件好事。”
薛皇后听言还在皱着眉权衡着利弊,薛老夫人又道,“娘娘,这婚事,就是怡姐儿也是肯的。”
薛皇后一愣,侄女的性子,竟肯和亲北沅?
看到女儿怀疑的目光,薛老夫人肯定的点头,然后道:“前几日,母亲带怡姐儿去净莲寺上香,也让这孩子散散心,就在寺中偶然见到了这三王子。不想三王子身边的一位医师看见怡姐儿面上的毒痕,竟是道北沅有药可解,第二日三王子就派人送来了些药膏,怡姐儿用了两日,果然那毒痕看起来就要好些了。只是三王子的医师道那药膏只是临时所配,其中更缺了几味北沅才特有的配药,所以效果有限,不能根治,将来若是回了北沅,必能医治好怡姐儿的。”
薛老夫人说到这里摇了摇头,这话到底有几分可信,怕也只有三王子和那医师知道了,但孙女看重自己的外貌犹如性命,就这一点已经够让她挠心挠肺了。
看女儿听到这里也是沉默不语,薛老夫人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怡姐儿被养得心高气傲,她虽不说,母亲却知道她一直就不服气荚姐儿将来可以嫁给太子殿下,可燕王殿下不肯与我薛家结亲,我们大周哪里还能找到几个让她满意的人选来嫁,更何况现如今她又损了容貌,更是艰难了。嫁给那北沅三王子虽是远嫁,将来却可贵为皇后,她反而能心平些。”
薛皇后点头,侄女自中了那毒损了容貌之后,性情差了不少,若是她自己都愿意和亲,她自没有理由反对。
她便对薛老夫人道:“既然如此,我便寻了机会跟陛下好好说说,你们就在家里耐心等待陛下的旨意吧。”
不久之后的一日薛皇后便趁庆源帝用完药心情还不错之时,谈起了和亲一事。她未提侄子薛修啓和嘉惠郡主的亲事,而是先说了薛家愿意让薛芯怡替代嘉惠郡主嫁予北沅三王子。
庆源帝有些吃惊,道:“这却是为何?不是说让那诚郡王妃的长女夏家姑娘替了嘉惠吗?”
薛皇后就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夏家姑娘怕是已经心有所属,为着和亲之事,诚郡王妃亲自回了魏国公府和老国公夫人相商,可老国公夫人最是疼这夏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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