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翊打了一个哈欠,牵起夏夜汐的手,“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睡觉吧!”
“不是要看监控视频找出凶手吗?”
“你要相信邵楷的能力,明天他一定会一秒不落把那些视频都找出来。”
“留下他一个人,这么做是不是太没义气了?”
“我这是给他表现的机会!”白行翊身体倚向夏夜汐,“我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啊?你的屁股裂了!”夏夜汐大叫一声,“快给我看看!”
“回去看!这里还有外人呢。”
邵楷一脸懵圈,喃喃自语:“我什么时候沦落成外人了?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看着他们双双把家还,邵楷心底一片凄凉,拿起手机给技术部经理打了个电话,把这个部门的员工全部叫回来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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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白行翊依旧坚持他来开车。
夜色渐浓,城市的喧嚣退去,萧瑟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雾气,萦萦袅袅,犹如轻纱在空中飘荡。
接近凌晨,路上的车辆并不多,白行翊加快了速度,一盏盏明晃晃的路灯不停地往后退。
蓦地,一道刺目的灯光射过来,一辆车闯红灯,犹如脱缰的野马直冲过来。
眼看就要撞上了,白行翊反应敏捷,快速踩下刹车的同时,身体一倾,侧身将夏夜汐护在怀里。动作剧烈拉扯到了伤口,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咬牙忍住。
幸好制动及时,车速放缓了,那辆车只是擦身呼啸而过。
夏夜汐第一反应,“你……你的屁股没事吧?”
白行翊拧了拧眉,“没事!”
白行翊一回到公寓,径直走进夏夜汐的房间,直接倒在她的床上。
“喂!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今晚你睡沙发吗?男子汉大丈夫,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夏夜汐推了推他,“你给我起来!”手无意间触碰到了他的脸颊,温度炙烫如烧,顿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白行翊苍白的脸上缀满了薄汗,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无助地蜷缩成一圈,瑟瑟发颤。
“你发烧了,可能伤口发炎引起的。走,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白行翊好像三岁小孩耍着倔脾气,“我不要打针,我不要吃药!”
“你能再幼稚一点吗?”
白行翊眼皮无力地垂下,嗫嚅低语,“我晕针!”
“什么?!!你还晕针!”夏夜汐彻底无语了,扳着手指细数,“晕血、恐高、晕针,你的胆是玻璃做的吗?空有一身肌肉,内心比林妹妹还娇弱。”
白行翊突然双手圈住夏夜汐的纤细柳腰,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气沁入他的心脾,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你放开我!”
“我不去医院!”
“好好,我不送你去医院。你先放开我,让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白行翊这才松了手。
夏夜汐站在他面前,目光不停地在他身上打转,犹豫片刻,深敛一口气,手伸向他的皮带……
“白行翊,你的皮带到底怎么解?”夏夜汐对男士皮带没有任何研究,摸索了许久都不知道怎么解开。
“真笨!”他手一碰就解开了。
夏夜汐小心翼翼地拉下拉链,脱下他的裤子。白色的纱布上晕染一片刺目的殷红,缝合的伤口已经裂开。她的脑海突然掠过白行翊在车里飞扑过来保护她的画面,心蓦然一紧,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不痛不痒,但又感觉非常不同。
她只能将伤口再次彻底消毒,重新缝合,量了一下他的体温,已经烧到了39度了。担心他又耍小孩子脾气,不肯吃药丸胶囊,所以就出门买了橙子味道的小儿退烧口服液。
“起来,喝点水。”
白行翊已经烧得迷迷糊糊,夏夜汐就将退烧药一勺一勺喂进他嘴里。一晚上,不停地给他擦汗,敷冷毛巾物理降温,直到东方泛白,她才疲惫不堪地倒头入睡。
东方既白,太阳跳出了地平线,千万光束驱散了冥冥薄雾,穿过窗纱,投在白行翊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发出一声呓语,白行翊撑开沉重的眼皮,全身酸痛的感觉消退了,喉咙也不再干痛。他翻了一个身,目光顺然落在一张娇美婉丽的脸颊上。
夏夜汐静静地趴在床边入睡,一只手枕在脸下,另一只手还握着湿毛巾。双眸紧闭,蜷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道暗影,发丝略微凌乱,一缕秀发悄然落在她挺翘的鼻子上,随着她清浅的呼吸,微微颤动。
白行翊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脸盆和她手中的毛巾,黑眸一凝,轻手轻脚地将她抱上了床。
“叮咚——叮咚——”
突然,门外铃声大作。
白行翊披上睡袍,疾步走过去开门,“一大清早,吵什么吵!”
邵楷一脸无辜,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老板,你不是说今天要这些视频资料吗?你看看我的黑眼圈,一整晚不眠不休……”邵楷本来还想好好歌颂一下自己的劳苦功高,但是白行翊立即打断了他。
“闭嘴!夏夜汐还在睡觉!”
邵楷立即收敛起凄惨可怜的模样,一脸坏笑,“老板,你好厉害,都受了伤了,还能如此干劲十足!不过,你今天的气色欠佳,来日方长,还是要注意点身体,不能纵情过度了。”
“你瞎说些什么!”白行翊怒吼一声。
“我不说了,我马上滚!老板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物我会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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