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汐感觉腰际一紧,下一秒跌入结实有力的怀抱中,清新淡雅的沐浴**气萦绕在她的鼻尖,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你说呢?”低沉的嗓音似乎已经压抑已久。
他的气息直扑夏夜汐的脸颊,带给她极大的压迫感,她只想跟他保持距离,伸手推开他,纤柔的双手一碰到他冰凉的皮肤,触电一般快速收回。一想到他之围了一条浴巾,夏夜汐顿时脸红如烧,炽热滚烫。
“你袭胸!”白行翊控诉她的“罪状”。
“我……我这是自卫!”夏夜汐挣扎了一下,“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下次还嘲笑我晕血吗?”
“想笑的时候我会尽自己最大的所能憋住的。”夏夜汐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反正黑灯瞎火他看不见。
白行翊拥搂她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分,“下次还用血来吓我吗?”
“不会了。”夏夜汐来了个大转折,“用血多浪费,红色墨汁,槟榔糖浆,胭脂红色素,随便一个就能将你撂倒!”
她正沾沾自喜的时候,一股遒劲地力道袭来,她身子往后一倾,跌入柔软的沙发中,他立即俯身压住她。
夏夜汐禁锢与沙发和他之间,无法动弹,只能扯扯嘴皮子,“你干什么?”
“我这是在亲自向你演示什么叫‘撂倒’!”明明不怀好意,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居然如此正义凛然。
头一低,擒住了她的唇瓣,柔软如棉的触感,甜蜜如糖的口感,如罂粟般让人上瘾,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迷惑他细细品味。舌尖撬开贝齿,长驱而入,逡巡她的丝丝甜美。
夏夜汐双眸瞠然,湮没在黑色中,他的气息炙热而浓烈,席卷她的四肢百骸,夏夜汐感觉氧气快要被他吸光了,全身的力气快要被抽光了,无法挣脱他强势的侵夺。
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划过平坦的小腹,一路游弋而上,徘徊在耸立的领地。另一只手,悄然向下偷袭……
夏夜汐全身一震,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粗哑沉磁的声音飘入她的耳朵。
夏夜汐咬了咬唇,“我来大姨妈了。”
白行翊身体一僵,“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有问我!”
虽然在黑暗中,夏夜汐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她能感觉到他的气闷。
白行翊松开她,甩身走进浴室,里面传来了水声。
夏夜汐拉下被他推高的衣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幸好提前做了几套方案,不然肯定会着了他的道。
“霸占着浴室,让我怎么洗澡嘛。”夏夜汐不悦地嘀咕,“算了,还是等他睡着了,我再去洗吧,这样比较安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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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汐睡梦中,天上突然掉下一块巨石,砸中了她,压得她全身无法动弹。
她在害怕担忧中,蓦地睁开了眼,一张俊逸秀致的睡颜放大在她的面前。夏夜汐以为自己是自己的幻觉,闭上了眼,重新睁开,白行翊那张欠扁的脸近近地挨着她。她这时才意识到,白行翊双手圈住她,一只脚横在她的身上,让她全身无法动弹。
奇了!怪了!昨晚她洗好了澡,明明窝在沙发上,现在怎么会躺在他的大床上?
“看够了吗?”声音一落,白行翊缓缓睁开眼。
“我怎么谁在做这里?”
“这应该我问你吧!你昨晚怎么爬上了我的床,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夏夜汐愤懑地踹了他一脚,“可真会贼喊捉贼!”
偷袭成功,夏夜汐趁着他吃痛抬脚的时候,灵活地钻了出来,“看来,我下次得穿件铆钉衣,炸死你!”说完,忿忿地走进洗手间。
他们洗刷好,走下楼。
夏夜汐走在前面,白行翊突然疾步走了上去,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你……”夏夜汐转头瞪了他一眼,用力甩了一下,他加重了几分力道,抓得太牢甩都甩不掉。
“好好演戏!”白行翊抬手捋起她额前的一绺发丝,挽到她的耳后。
如此随意自然的动作,似乎他已经做了千百遍,一个小小的举止都流露出新婚燕尔的甜蜜,一个关切的眼神都展露出脉脉的深情,夏夜汐都不禁佩服他出色超群的演技。
白老太太不知时候站在一旁,脸上堆积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快点来吃早餐,你们这么……这么劳累,应该多吃一点。”
“奶奶,我快要迟到了,早餐就不吃了。”夏夜汐抽出自己的手,疾步走向外面。
“小汐,你慢点走。”白老太太轻声低喃,“万一肚子里已经有我的重孙了呢。”
“奶奶,你放心,我会叮嘱她吃早餐的。”白行翊随即跟了上去,“怎么了?”
夏夜汐正色道:“梁琴琇的案子还没有破,我没有心情陪你演戏!我昨晚给明磊哥发了邮件,他看了决定独立立案调查,他已经查到了梁琴琇的住址。”
“我们不去警局,直接去那里吧!”白行翊按下车钥匙,红色法拉利车灯一亮的同时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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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两个人沉默不语,空气沉闷。
“奶奶让王嫂打包了早餐,你吃一点吧!”白行翊指了指后排座摆放的精致餐盒。
夏夜汐打开一个,里面整齐摆列着生煎,她一边吃,一边说,“当初,我们漏了一点。梁琴琇的尸体已经是白骨,而阮盛婧和何雨露的尸体还没有腐化,如果是在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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