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可全都落到你的身上了,那小姑娘现在还不是时候,还需要再积累积累。”
宁疏躲在柱子后面偷听班主和映雪姑娘的讲话,忐忑难安,班主应该不会再让她上台了吧。
果不其然,映雪姑娘走出来,只能无奈地对她要摇了摇头:“过来给我上妆面儿吧。”
“好的映雪姑娘。”
虽然知道不能强求,但是宁疏心里还是隐隐有几分失落,她其实挺想唱的,唱给那个人听。
映雪姑娘登台的时候,她便躲在台幕后面偷偷打量那个人,他眉目清隽,举手投足气度不凡,真的好生英俊啊!
这时候姑娘晓红端了茶水瓜子盘出来,宁疏问她:“可是盛给那位先生?”
晓红见宁疏脸色绯红,立刻知晓了她的心思:“哎哟我独自有点痛,小宁你帮我给陆先生盛过去吧,谢谢你!”
宁疏接过了托盘,冲她微微一笑:“谢了。”
端着果盘来到他面前,宁疏的手一个劲儿地颤抖。
他目不转睛盯着舞台上的角色,低声对身边人说:“李千金似乎不是昨晚登台的那位。”
边上人解释:“昨晚名旦映雪姑娘身又不适没能登台,临时替换了人。”
“原来如此。”他点点头,不再多言。
宁疏将茶水盘盛到他的面前,说道:“先生慢用。”
感受到他目光望了过来,宁疏心里头突突的,感觉天旋地转,脸色更加绯红。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只驻留了一小会儿,便已开了,宁疏却感觉那几秒钟,是她人生里意义最重大的时刻。
以后无数个夜晚里,她都为那几秒的停留而心悸。
再见到这位陆家少爷,是在女师高的学堂外,台上有激进的学生正在发表演讲,下面站了不少青年仁人志士,呐喊宣誓。
“同志们,华夏已经到了灭族灭种的时刻了,外敌环伺,可是国内还是四分五裂,军阀割据,各自为阵,根本不顾咱们家国破碎。”
“同志们,咱们要团结起来,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一时间群情激愤,宁疏被激动的人群挤到外面,她伸出手,也想要跟着喊几句口号,却险些摔倒,便是这时候,一双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她。
宁疏回头,英挺的面容映入眼帘。
这双眸子,怎地这样熟悉。
这不就是她如杜丽娘般春日里入梦幽会的心上人么?
“你是…李千金?”
“嗯?”
他扶稳了宁疏,倏尔笑了起来:“我记忆力应该不错,你是那日登台出了洋相的李千金。”
“墙头马上遥相望,一见知君即断肠”的李千金。
隔着浓墨重彩的面妆行头,他竟能一眼将她认出。
宁疏臊红了脸:“对,对不起。”
他清浅一笑,竟然笑出了风光霁月的神采。
“对什么不起?”
“先生您包场看戏,我没有唱好,让您错付了茶钱。”
他说:“凡事总有第一次,以后慢慢练习,总会好的。”
宁疏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他:“谢谢先生。”
“你叫什么名字?”
“宁疏,安宁的宁,疏影横斜的疏。”她脸色越发红润,鼓起勇气,问他:“先生您呢?”
“我姓陆,名铮,字南生。”
“噢,南生哥,你好。”
☆、终章
与陆少爷相遇之后的当天晚上,宁疏在梨园外的马路上, 给一位行将饿死的盲眼老妪买了一块血米糕。
她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而宁疏却只当她是胡言乱语, 并不曾例会。
再后来,陆家那少爷不顾全家人反对,娶了梨园戏子, 沦为全城笑柄。然而夫妻伉俪情深,出双入对一刻也不曾分离, 笑柄渐渐传为佳话。
所有人都道陆家少爷爱妻情深,梨园戏子飞上枝头变凤凰, 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只有宁疏知道,白天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有志青年陆家少爷, 和晚上万尽百般花样,折磨她求死不能的南生, 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宁疏咨询过很多西洋医生, 得知了丈夫这样的情况, 也许就是精神分裂症, 他的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 一个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的人格。
可是西洋医生没有行之有效的办法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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