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来的人真的少的不行,邹云端用手背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说:“那学姐你回去吧,注意安全。”她眨了眨眼睛,“到酒店了给我发消息。”
“嗯。”我点点头,“会的。”
我说:“那你们先上去吧。”
“好。”邹云端眉眼弯弯,“明天见。”
“凝凝姐姐拜拜。”意意朝我挥了挥手。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又提着礼品袋子,我今天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送出去。
我爸妈还没回来,打电话过去他们带着醉意说今晚不回来了,在老朋友家住下了。
电话挂断以后,我失笑,“那我怎么办啊?”我一个人住酒店啊!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子,以前都跟姜俞禾一起的,起码不会感到孤单,虽然在学校也是一个人住,但这不一样啊。
我爸妈也是真的挺放心我的,而且这家酒店治安那些挺好,所以才觉得我一个人也没问题。
我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房间,耸了耸肩去洗头洗澡。
吹头发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抓着还有点湿润的头发去床头拿起来,是秦安打的。
这个秦安,我现在看着他消息就生气。
昨晚的消息到现在都没回我,这下好了,又给我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要又说一半就跑?
我气呼呼的按了接听,但我语气明显不好,“喂?干嘛?”
秦安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你吃炸/药了?”
我:“滚。”
“别气了,我要跟你说正事儿。”秦安说,“关于你家云端的。”
我:“那你说吧。”
秦安:“你现在是在xx酒店是不?”
我之前给他说过来着,我:“嗯。”
“那你现在能出来吗?”秦安那边有风声,“我现在在外面,这事儿当面说比较好。”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了,“现在有点晚了,出去不安全。”
“那我去接你?也把你送回去。”
我想了想,“也行。”
我不敢当面再问邹云端,但跟秦安交流是没问题的。
她的事情在我心间就像有只猫在抓一样,让我觉得痒,克制不住的想要知道。
最后我跟秦安在一家卖烧烤的小店坐下来,他去点了两盘菜,然后自己拿开瓶器开了两瓶啤酒,给我倒了杯。
我摆手:“不喝。”
秦安:“好吧。”
邹云端已经跟我说晚安了,在我洗澡前。
我说:“你这么晚出来你爸妈不说什么吗?”
“他们啊…”秦安搓了搓他的脸,“他们出去打牌去了,这么晚不会管我的。”
“哦。”我说,“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学校?”
我们寒假放到二月二十四号,现在还有半个月,这么算起来,好像剩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二十一号,你呢?”
“还不知道,差不多吧。”毕竟12号就得回家了,想要跟邹云端见面也就只能开学的时候了。
“唉。”
“唉。”
我们两个一起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我让老板给我拿了瓶热的豆奶过来,然后倒在杯子里,握着杯子暖手。
店里没有空调,外面的风声呼呼地响着,偶有几个行人路过。
“卫凝。”秦安表情严肃,“我以前吧,觉得我挺惨的了,你想啊,我是个同性恋的事情被我同学嘲笑了,这还不算,还有人来以此欺骗我,接着又被带去看心理医生……”秦安越说越凄凉,他拿起杯子咕噜咕噜就把一杯啤酒喝完了。
我没说话,默默的又给他倒上。
“但是我在一中的时候也还是有朋友的,当时情况多惨啊,但也交到了两个朋友,只是后来我转学了,他们还在一中读书。”
“一起聚的时候,什么都聊,聊各自的生活,聊以前高中的时候,然后就聊到了你家云端。”
秦安看着我,“以前在一中的时候,刚开学的时候,重点班有个粉毛很惹眼,重点班的,一中重点班代表什么,代表的是一只脚就跨入全国前十大学的大门了。”
我点点头,“邹云端好歹也是我们学院理科第一。”
“邹云端就是重点班的那个粉毛嘛,不过那时候我也只知道她名字,还有她发色,后来我转学了印象就模糊了许多。”
“我听我那两个朋友说,在高二的时候,一中出了大事。”秦安挠了挠他的短发,“以前都没听他们说起过,这次却凑巧就讲了。”
我心里紧张不已,喝了口豆奶,问他:“所以……什么事?”
“你家云端……”秦安小心翼翼地道,“被人捅了两刀。”
“什么?!”我音量直接拔高,引来周围客人们两秒的注视。
我咳了咳,颤抖着声音问他:“怎么回事?”
居然被捅了两刀,我想都不敢想。
秦安说:“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只说当时这件事闹的很大,然后学校开始封锁消息了。”
秦安露出无奈的眼神,“你知道的,名校嘛,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什么都干得出来,一中是百年老校了,是云城乃至雨省的中学招牌,负/面/新/闻很少,但也不是没有,校方一直很注重声誉,就包括我当初是同性恋被闹大的事情,副校长都出面了,让我爸妈给我转学,看心理医生也有他们的一份力在里面,就连我们学校这学期出的那件被捅的事件,学校后来不也为了封锁消息让那个受到伤害的女生直接保研了吗。”
他说到这里,嘲讽的笑了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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