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宴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是面上的淤青尚未褪掉。每当他揽镜自照,想要展露出一个充满魅力地笑,都他妈做不到!好吧,他只能忍一忍,等伤全部好了之后,再和熊格格谈一谈。这段时间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煎熬和折磨!
如此这般过了七天,傅泊宴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便去上班了。
熊格格作为傅泊宴的助理,自然紧随其后。
当熊格格出现在公司里,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谁能想到,眼前那个妩媚妖娆的女人,竟然就是熊格格?!
男人们沸腾了,女人们嫉妒了。
男人们虽然明知名花有主,但是不凡窥视者冲动一二。那些平时对熊格格不屑一顾的男士们,开始频繁地对她暗送秋波,并试图找机会约她出去小聚片刻。
女人们开始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用“不过如此”的语调和“原来如此”的表情,大肆八卦着熊格格的整容史。从她的眼睛说到鼻子,又从鼻子说到嘴巴。从嘴巴说到x部,又从x部说到臀部。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熊格格就是一个经过整容瞬间变美丽的女人!
偶尔,会有一个善良的小声音发出质疑:整容手术不能一下子都做完吧?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这么好吧?
女人们,统统选择遗弃那个声音,就当完全没听见!现在的医学技术发展得那么先进,推进去一个丑女人,马上就能变成一个活脱脱的大美女!没啥不可能的!总之,熊格格就是整容了!
办公区里谣言四起,办公室里,傅泊宴坐在老板椅上,用那双漆黑的眼睛凝视着熊格格,柔声道:“我觉得你有些心事,方便说吗?”先将为题抛给熊格格,只要熊格格给出答案,他就能对症下药。
熊格格抬头,望向傅泊宴,诧异道:“你看出来了?”
傅泊宴点了点头,认真道:“我希望你能和我分享你的心事。”
熊格格纠结了片刻,一狠心,说:“傅总,我……我的工资。”都一个多月了,她一毛钱的工资都没有看见啊!啊!啊!太没有天理了!
傅泊宴微愣过后,摇头笑了笑,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熊格格,“你的工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购买的那些小东西的钱。”
熊格格欢呼一声,接过了银行卡,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感谢组织,感谢领导,感谢社会主义,老板没有克扣员工的钱,哦耶!要知道,她已经盼着这份工资多久了。她想给家里邮递一些钱回去,想让父母知道自己过得很好;想给范宝儿买些礼物,让她哈哈一笑;想给自己买套限量版的漫画书,滋润一下心情小树苗!有钱,真好。
傅泊宴刚要张嘴说些什么,熊格格便抢话道:“我知道、我知道,银行卡的后六位就是密码!”呵呵一笑,攥着卡跑了。
傅泊宴望着熊格格的背影,满眼宠溺地笑了。
也许,真的是他多心了。熊格格还是原先的那个熊格格,还是那个喜欢围着他转、有所企图的熊格格。这样一个娇憨的宝贝,他真的不想放手了。
熊格格的快乐是如此的简单,总能轻易感染他。
他不知道自己近几日来的焦躁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也许源于昌棋,也许来自于傅姜。呵……只要上班就好了。至少在上班的八个小时里,熊格格是和他一起的。
中午,苏杭顶着一头**窝头,像只酒醉后的吸血鬼般,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本想立刻赶到公司去,但一想到熊格格的不理不睬,就觉得有些丧气,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试着讨好她,她却避他如蛇蝎。
他苏杭不是没有女人缘的好不好?!犯不着干巴巴地黏上去。人家,却不屑一顾。
苏杭站在镜子前,眯起眼睛将自己打量一番,越发想不明白,熊格格的目光为什么就不停留在他的身上?按理说,他很符合她的审美标准才是。
眉毛不浓不密,眼睛炯炯有神,眼尾还微微上挑,鼻梁笔直,嘴巴颜色稍嫌红润,但唇形没得挑。苏杭对着镜子捶了几个造型,越发觉得自己堪称人中龙凤,也就越发想不明白,自己到了熊格格那里,怎么就成了破铜烂瓦了?!
他皱了皱眉,换上一身十分修身的休闲版小西服,又对着镜子扒拉了两下头发,这才略显满意地走下楼。
他本想开车出去兜兜风,随便往女人堆里扎一头,听听女人的尖叫,看看女人的讨好,增加一些自信心,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心烦,索x徒步走出了别墅,鬼使神差的,他一步步向着公司的方向走去。
从中午十二点走到下午五点,他在仅剩下最后一口气儿的时候,终于看见了公司的大门。
当初,在他的毫不怜惜下,熊格格也是这样奔波在公司与别墅之间吧?
苏杭的心里,忽然变得五味掺杂。
当苏杭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过马路的时候,范宝儿恰好从这里路过,一眼便看见了苏杭。
范宝儿的眸子一凛,提起一口怒气,旋风一样冲到苏杭的面前,冲着他冷嘲热讽道:“呦,这不是熊格格的老板么?看样子,挺身心疲惫的啊。桃花太多,不知道摘哪儿朵好了吧?看你的样子,还真是肾虚的厉害!回头啊,我可得告诉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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